的左手掐着右手,头上具是细细密密的汗珠,心跳的频率也快的可怕。
窗外是郎朗的日色,隐隐有佣人推着除草机走过草坪的声响传来。
我,竟然是陷入了梦中梦。
我尽力平复着呼吸,回忆着刚刚的梦境,我在余佳佳吐出那句话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了不对。
那一切不可能是真实的。
一个肢体情况如此诡异的人,如果吐出的话是‘你要死了’,我也许会相信一切的真实性。
但她偏偏说的是,她要死了。
那窗外的景象,分明不是诡景阴物,而是,我。
是我自己。
更是我自己的愧疚之心。
并非单单对余佳佳的愧疚,而是我这一路走来的愧疚。
或者换一句更贴切的话说,害怕。
害怕和我有关的人远去.或,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