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的笑颜,就如我第一次见他一样:
“所以,我们现在能聊天了吗?”
“我记得上次见面的时候,你还有些莽撞,和糊涂,但这回见面的时候,就好像是变成了一只警戒的刺猬。”
“我知道我知道其实戒备我才是应该的,但我现在已经毫无威胁。”
“我们,说不准真的能像个朋友一样聊聊天对吗?”
血还在流淌,我沉默片刻后还是开了口:
“可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其实从碗窑离开后,我似乎一直在做错误的决定,有些事情说出来,很多人只会说我蠢,说我不理智。”
公输忌高挑的身躯窝在鱼缸之中,淋淋血液从他伤口中逃逸,外露,冷却,凝结。
他似乎有些冷一样,用自己那只尚且还完好的右手,紧了紧受伤处的衣服。
公输忌仍然在微笑,一如初见那天,他身后那模糊不清的阳光:
“可你本不需太理智,一辈子也不需要只做对的事。”
希望有人懂(挠头.jpg)
最后一句话也送给大家,其实有时候难免会走入误区的,宝子们也别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