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家里各种事情我推辞不了,后续有关他的工作,就麻烦您了,他若是被开除了,怕是还会去我大伯家找茬,如果有机会就让他找个安逸的地方好好呆着。”
县长听懂了。
这人不能轻易开除,又对厂子有恶意。这样的人,留在厂子里也是徒增麻烦。
苏同志说,找个安逸的地方,不能给家里找茬,还不能挪动,那不就是监狱么。
县长了然。
只是监狱那地方,他不能将一个好人送进去,他还是有职业道德的,有些难办。
县长朝着冯自新那边看去,他瞧见冯自新用色眯眯的眼神,盯着人事主管,那表情恶心又下贱。
好像,不用等他做出对厂子不利的事情就能解决了。
县长看向苏明阮,又说:“放心就是,我会盯着他,不让他做出危害厂子的事情,对了昨儿你先生说了句驾驶证什么的。
我琢磨着应该是你要考驾驶证,就在市里给你报了名,明儿就能去,若是上手快的话,一个月就能拿证。”
“已经报名了?”苏明阮惊讶。
她还想着等周骥北回来再说。
“对,你什么时候想去都可以,不用立马去学车。”
“那感情好。”苏明阮笑了笑、。
又跟县长说了些客套话,苏明阮才离开厂子。
县长继续盯着冯自新,见冯自新去卫生间,县长对着秘书交代了些话。
秘书眼里闪过了然,而后朝着人事主管走去。
人事主管惊讶欣喜,而后用力点头。
这个冯自新她真的一点儿都不喜欢。
……
苏明阮回到村里,从徐爱华老太太手里将乐乐接了回来。
乐乐睡醒后,咿咿呀呀抱着自己的小脚丫玩了起来。
将婴儿放在床上,小乐乐眼睛转了一圈,放下脚丫,屁墩墩开始用力,钻一钻拱一拱,穿着小肚兜跟小裤裤的婴儿硬生生从包被里拱出来。
苏青写完今日作业,走出来瞧见的就是这一幕。
她歪头盯着乐乐:“小侄子什么时候才可以长大呀,我带他去摸鱼。”
苏明阮扭头看向苏青:“摸鱼?”
苏青立马摇头:“不不摸鱼,去挖爬叉猴,去喂小羊,去放牛,捡牛粪……”
苏明阮这才露出满意来。
水库水多,小孩子过去,可不安全。
乐乐蛄蛹一会儿累得再次睡着。
这时,家里电话响起。
苏明阮接通,是周骥北打过来的。
“医生说无碍,疼痛是因为这些肉许久没有锻炼过,肌肉有拉伤的痕迹,喷了些药,又给开了点维生素跟钙片,我跟卫东在京里休息一日,就返程回去。”
周骥北挂了电话。
朝着医院外头走去,准备找个地方吃饭。
他走了两步,身前多了一道身影。
这人带着口罩跟帽子,大夏天的身上还披着个夹克衫,时不时左右看看,生像做贼的。
周骥北伸手拉人扯到身边:“你来这里做什么?”
“没做什么,给你交代,昨儿夜里我送你那位大伯母回去,她要亲我嘴巴,我躲了躲,她就亲到我脖子上,这还不算完,她把我按床上扯我腰带,正好被你那大伯看见。
他让人把我赶出去,还想把我给打死。
幸好我跑得快。
我去找金主姐姐去了,以后没事儿跟这种大阿姨谈心的活儿别找我。”
口罩男说完,跟周骥北摆了摆手。
转身朝着外头离开。
周骥北盯着这人背影。
而后轻笑一声。
他想跟苏明阮分享一下这种好消息,而后想到,自己安排的这些,有些不道德。
还是不要说的好。
他去医院外面吃了些饭,跟着苏卫东在医院对面酒店里开了个房间,凑合睡了一觉。
醒来便开车往沂水县赶……
京市。
裴家。
林秀珠拿着水果刀,将手里的苹果削掉外皮,吃掉里面新鲜的果肉。
阮阮送来的吃的,果然对身体有好处。
她前些年身体弱得很,少许吹点风淋点雨就会卧床不起。
自打认识阮阮以后,吃过她带来的东西,身体渐渐回转。
若是平安没有被掉落的瓷砖给变成植物人,现在的平安应该如骥北一样,是个大男子汉了。
然而,因为胡文德的算计,他躺在床上不能动弹。
将苹果吃完,她听见家里的佣人窃窃私语。
走出去……
佣人还在说。
“大爷将大夫人给揍了一顿,关在里房间里,还不让给吃喝,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知道啊,昨儿夜里大爷带着大夫人回来的,听看门的保卫队队长说,大夫人身上还带着酒味。”
林秀珠听到这个,心情瞬间明媚起来。
胡文德竟然被打了。
真好!
“为什么被打?”她问。
佣人听见她说话,扭头,整个人瞬间慌乱起来。
他们这些做佣人的,讲主人家的话,竟然鄂弼听见了。
虽然不是大房的听见的,但是那也是主人家。
背后嚼舌根可不是什么好名头。
“不用慌,我也想听听八卦。”林秀珠说。
佣人这才磕磕巴巴说:“当时有人路过,好像听见大爷说大夫人不守妇道。”
林秀珠一愣,而后笑了起来。
她摆摆手让佣人离开。
而后白皙细长的手指扶在栏杆上。
歪头,笑容更甜。
胡文德那样的人是会去外头找男人的么,她觉得不太可能,那人向来看重利益,外头找个男人,能有裴家的权势?
指不定被人设计的。
如果是被人设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