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因此也没有多大的感觉。
她活动了一下四肢,感觉对于四肢的控制力一点点回来,隔壁的酒鬼也打开了生物舱,半靠在舱门,托腮朝林慎思说:嗯
“恭喜啊,又赢了,虽然没有奖励。”
林慎思看向他说:“白枭进步很大,他开始学习技巧了,配合他的运气,会变成麻烦的对手。”
“会输吗?”
“不确定。”林慎思耸肩,“有时候运气被技巧干涉的话,反而会变成霉运。”
酒鬼又问:“你还继续吗?”
林慎思摇摇头说:“不了,有点不舒服,我想出门散步。”
“赌场去吗?”酒鬼来了精神,从生物舱里爬出来,双手叉腰道,“是时候带你去看点有意识的东西了。”
“不去。”
“酒吧?”
“不去。”
“赌马场?”
“不去。”
“地下球场?”
“不去。”
酒鬼:“……那你先去哪里?”
林慎思:“公园之类的地方。”
酒鬼:“你是小学生吗?”
附近就有个公园,中心的位置有个绿油油的湖泊,微风徐徐吹动一旁的柳树,有老人在散步,小孩在堆沙子玩儿,偶尔有抄近路的年轻人路过,整个节奏就显得很舒缓,林慎思坐在湖泊前的长椅上,看着湖里的小鱼儿自由自在的游荡,疲惫到有点紧绷的精神一点点舒缓。
她有种自己就像是上了年纪的人无法接受小孩子玩电子游戏一样,也对全息模式感觉到了某种奇怪的无法接受感。
后遗症有点难受。
林慎思问:“你经常玩全息模式吗?”
酒鬼:“以前经常玩,现在不怎么玩了。”
林慎思:“因为难受吗?”
酒鬼:“因为贵。”
眼前突然出现一袋鱼粮,林慎思转头去看,看到弗朗西斯·安,于是她接过了鱼粮,弗朗西斯·安坐在她旁边:“头几次玩全息模式会感觉难受很正常,因为这种模式和你的思维有冲突,也和你过去的认知有误,接受新事物,难免会有这样的时刻,身体上不适应感,很多也来自于思维的抗拒感。”
“这样吗?”
弗朗西斯·安打开鱼粮朝湖泊那边扔了一把说:“实在不能接受,那就不要再尝试,就像是吃香菜也不会死,但就是有人不喜欢吃。”
林慎思扔的就比较文雅,几颗几颗的撒出去。
两手空空的酒鬼看看林慎思,又看看弗朗西斯·安:“所以你们是在孤立我?”
弗朗西斯·安瞥了他一眼:“自己买。”
“抱歉啦,这是老板买的,我没有处置权。”林慎思摊手,随后专心致志开始喂鱼。
酒鬼伤心捂脸:“你不是我贴心的小棉袄了。”
林慎思:“……”
最终林慎思终于把鱼粮,堵住了他那恶心人的表演。
酒鬼坐下喂鱼,他有一搭没一搭的都扔着鱼粮,一颗颗的扔,那小气劲儿,生怕池塘的鱼吃饱。
“说起来最近有一个选手很出名。他可能没有你那么出名,但也算是有点热度。”
林慎思的目光终于从游荡的鱼儿身上移开:“打的很好吗?”
“不,很烂。”酒鬼说,“但是他轻轻松松的赢得了比赛,并且获得了观众的愤怒。”
林慎思沉默的等待后话。
酒鬼带着几分讥讽说:“他在开始比赛之前就把所有的选手的资料给调查了一遍,并且当着所有观众的面将那些对手的底都给掏了。你知道的吧,人总是会有一些黑历史,一些不愿意提及的往事。当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把这些事说出来的时候,会有什么结果可想而知。”
“他的对手会很生气。”林慎思说。
酒鬼点头:“是的,他的对手如果在中盛怒之下忍住了没有揍他,也会被影响到情绪,从而打出烂牌。而打了他,那么他们就会失去比赛资格。这种情况下,不管是哪一个可能性,他都稳赢。”
林慎思很冷静。
这个世界的她的黑历史,和她这个外星人有什么关系呢?
酒鬼看她不以为然,语气严肃了点:“你还不明白吗?我跟你说这个就是因为下一场他很可能就会和你对战。”
林慎思:“对手不都是随机的吗?”
酒鬼:“如果路易斯没有下场的话。”
林慎思:“路易斯?世界游戏的老板?”
酒鬼嗯了一声:“既然他现在那你炒作,那么就意味着他会给你挑选一个最有争议性的选手,好让这场对战变得更具观赏性。”
“真是好一个资本家呀。”林慎思感叹。
996的过去,让她很明白资本家的调性,往往没有道德底线,之所以没有违法犯罪,也不过是因为怕蹲牢子,而不是因为有良心。在这种不违法范围内的歹毒行径,对他们来说肯定是轻车熟路。
如果利益足够大的话,他们还可以更歹毒。
“别伤心,大不了到时候你输了,我去揍他一顿。”酒鬼冷笑说,“我知道他家住哪儿。”
“你就不能当个守法良民吗?”林慎思眼看着他又掏出了一瓶酒来喝,忍不住说,“比如从戒酒开始。”
酒鬼:“喝酒又不犯法。”
林慎思:“醉酒之后是闯民宅伤人可犯法。”
“。”
正如酒鬼预料的那样,第二场比赛的选手信息出来之后,世界公司就开始营销林慎思和这位做弱点型选手之间的对战。
酒鬼看到这这个信息的时候直接就怒了:
“妈的!他真的是欠揍。”
之前还大言不惭的说要去揍路易斯一顿的酒鬼,是在愤怒之下却格外的冷静。他很快将目光投向弗朗西斯·安,表情暴怒,眼神却十分冷静:“老板,你这不得跟我一起去讨个说法?!”
老板:“他的保镖有枪,要死你自己去死好啦。”
酒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