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祁烬少见的怒容镇住。
祁烬第一次对她露出这种冷厉的神色,“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每次都能有死里逃生,格外好运,所以非要折腾自己,也顺便折磨我?”
此言一出,左倾颜瞳孔骤缩,眼底也溢出隐隐怒意。
她深呼吸,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你今日是怎么了?”
被她这么一问,祁烬微微顿住。
含愠的眸子微微眯起,眼底掠过一抹困惑,却是一闪而逝。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见左倾颜顾左右而言他,他只觉怒意更盛。
明知道再争执下去定会与她起龃龉,可是,一想到她很可能受了伤却固执地瞒着他,心中的烦躁就疯狂地肆虐蔓延。
“你明明答应我保护好自己,为何要替谭晓卿挡灾,而且,刚刚那女人所说的惊马,又是怎么回事,为何你从未与我提过?”
左倾颜没料到他揪着这茬不放,当下再也抑制不住胸口的气闷。
“这些时日,我们才见过几面?我体恤你政事繁忙无暇兼顾,没想到,竟还成了我的不是!”
祁烬冷嗤,“是你不坦诚在先,还要把过错推给我吗?”
他的眼神犹如一盆粘稠的油。泼进左倾颜怒意的火簇上,瞬间燃成熊熊烈火。
她咬了咬牙,“你若当真在乎我,又岂会连我被殷家暗害了几回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