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不记得时间了,至于镇山虎是后来的,他也只承认和你在一起带了几分钟,其余的什么都不承认。”
“行,我也懒得和你争,走了。”我把罗盘丢给关学义,自己径直离开。
关学义也没挽留我。
我找到公用电话,给蓝莓联系上。
我们在一家旅馆碰面。
当我把自己这几天的遭遇告诉他们时,三人脸上皆露出震惊之色。
唐述更是急得的跳起来,“哪儿有这样的道理?人又不是你杀的,死咬着你不放?”
我当然知道这一点。
“人家是警,我是匪,还是低调一点吧!”火药开口道。
蓝莓也点了点头,“对,正好我们大半年了都没闲着,虽然到手的钱不多,也能够用一段时日!”
“大家趁此时机好好歇歇,等三儿自由之后再另做打算,对了三儿,你说的三角形眼睛是啥样的?”
我给蓝莓画了出来。
“先知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