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跟着高兴,还在这儿怨来怨去的,真是够不知足的。”
“楚先生的本事,我一个妇道人家当然不敢指摘。”
宁含烟叹了口气:“我怨的只是楚先生心狠,玉郎这一走就是三年,诚儿都已经能满地跑了。”
“你家相公欠的债,他自己该去还。”倪千羽语气平淡道:“没要他的命,都算是楚先生心软了。这些年定洋总盟为何元气大伤,下令永不踏入丰州,你难道不清楚原因?”
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淡淡道:“玉青君没变成那位脚下踏过的尸骨之一,你就偷着乐吧。”
便在这时,外边有脚步声急急赶来。
门外响起一个压低的嗓音:“家主,玉先生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