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夏在上,身上的重量终于消失,她松了一口气,真是没见过这么二的。
砰!
棺盖被猛拍了一下,瘦子的大喝声传了进来:“老实点!”
听着棺材内发出的“嘎吱嘎吱”的声响,看着上下左右不断摇摆的棺材,还有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对话传进了耳朵,即便是郑老大这些大老爷们都忍不住眉毛狂跳,脸皮狂抽,风中凌乱。
撒纸钱的不动了,吹哀乐的没气了,抬棺材的崴脚了……
居然在棺材里做那事,这……
太有想法了!
太有新意了!
太有情调了!
几人见瘦子的一声大喝后,里面终于没了声响,不由得为那呆愣愣的男人捏了把汗,不会是被吓得软了吧?
“老大!”一人望着近在咫尺的城门,紧张的吞了吞口水,嘱咐道:“小心点。”
哀乐继续揍起,纸钱继续洒起,棺材继续抬起,使劲儿的憋出个悲哀的神色,扭曲着脸朝着城门处缓步移动着。
城门口排了黑压压的一条长龙,两侧墙面上各张贴着一张冷夏的画像,守门的官员手里,也拿着一副同样的,和每一个经过的男女作着比对,不论是马车内,还是货车里,一个个士兵皆看的仔仔细细,果真是连只苍蝇都不能随便的飞出去。
一直排了有小半个时辰,官员在每一个人的脸上扫过,最后将目光转向了搁置在地面的棺材,狐疑道:“是什么人?”
郑老大苦着脸,双手在身前不住的搓着,一副极怕的模样,老实巴交的说:“官爷,这是小人的叔父,昨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