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城池,竟然不知道怎么到了烈王的手里,如今北燕除了东南方六座城池外,已经完全被大秦吃下了!”
原本副将还为着他们原本的七座城,到了东方润的手里而愤懑,没想到这才刚过了十几日,一转手变成了大秦地盘,这下可就好了,公主是烈王妃,又和他们坐的同一条船,大秦越是强盛,给予三皇子的支持就越大。
冷夏挑了挑眉,问道:“烈王呢,何时回大秦?”
副将朝着她眨眨眼,一副暧昧表情,说道:“听说烈王已经出发了,公主放心,有神医在此相信三皇子很快可以复原,到时公主也可以放心回去大秦,和烈王团聚了。”
冷夏翻了个白眼,她就那么像个盼夫归家的怨妇么?
她算了算日子,唔,其实说起来,二十日没见,倒是真的有些想他。
就在这时,之前为她引路的门房一溜小跑的到了跟前,喘着气恭敬道:“公主,您方才在古墨斋订的画,已经送来了。”
冷夏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中,一个墨绿色的竹质画筒,其上自然雕饰了浅浅的纹路,筒端篆刻了三个小字“古墨斋”,极是清雅。
副将也瞧了瞧画筒,叹道:“公主,你和烈王果真是伉俪情深,古墨斋的画可都是大家手笔,贵重的很。”
在他看来,冷夏在西卫的时候,一直独居于冷宫,过的窘迫不已,自然是不可能有银子的,古墨斋作为西卫最大的一家画斋,其内的名画动辄上万两银子,花的肯定是战北烈的钱。
冷夏凤眸一闪,伸手接过了画筒,不动声色笑了笑,吩咐道:“下去吧,好好照看着三哥,神医说他没个几日应该就能清醒了。”
果然这话转移了副将的注意力,神色振奋的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冷夏掂了掂手中的画筒,唇角一勾,朝着厢房走去。
房间内慕二依旧气鼓鼓的,见她进门不闻不问,本就扭着的脑袋更是再朝着墙面侧了侧,摆出一副誓死不搭理的坚决态度。
冷夏悠然走到桌案前坐下,将画筒开封,取出了里面卷的厚厚的一叠叠册子。
翻开一看,凤眸中闪过丝清亮的光,如她所料,果然是钟银送来的东西。
册子里一页页记载了西卫上到皇子公主,下到九品小官,每一个人的详细资料,更是标注了各个皇子的党羽阵营,和之间的利益关系,清清楚楚滴水不漏。
慕二等了老长的时间,耳尖微微抖动着,只听后方桌案上一下一下快速翻书的声音,沙沙作响,腮帮子又鼓了鼓,脸上的青色更加浓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