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公子，奴家没有想着别人，是有件事情，在心中，所以失神了，公子见谅。”
方凡叹了口气，“你说吧，有什么为难的事情。”
绿圆欲言又止。
方凡接着说道，“你不说，就摆个脸，伺候不好，爷也不顺心……”
绿圆说道，“公子，今日，奴家和黛娘姐姐一起伺候一个客人，那客人看起来五大三粗，也很粗鲁，但是给的银子不少，倒是心性也不错，没有让奴家和黛娘姐姐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奴家怀疑，那人不是男人，是女人。”
“那客人听说奴家和黛娘姐姐要来伺候炼丹师，就说，如果能引荐他见见炼丹师，他就给奴家，黛娘姐姐一人一百两银子。奴家不敢欺瞒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