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乱，但是眼睛格外明亮，笑的时候带着不符合年纪的单纯天真。
老刘道，“是杀猪匠那个傻掉的小儿子。”
安度晚年也呼出一口气，“吓死人了。”
傻子杨恒痴痴地笑着，他举着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鸡腿，吃得一嘴油，“我看他们进来了，我就进来了啊！”
杨恒语气天真，一步步走到了窗户边，左看看右看看，自己也凑到了窗户边上，往里面看，“你们在看什么呀？”
他侧头，问的是旁边。
这一幕，直接把屋子里的几人都吓得不敢说话。
老刘胆大，问了一句，“杨恒，你在和谁说话？”
“他们啊！”
“郑叔叔、小安安还有沈军哥……”
他掰着手指数。
越数，老刘脸色越白，两腿越发颤。
他一下子凑到镜头前，声音抖得厉害，“都是……都是这七家死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