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吕行长被烫得哇哇直叫。
“贱人,你敢泼我,老子弄死你!”
吕行长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估计要破相了,顿时勃然大怒,绕过办公桌朝白若溪扑了过去。
白若溪直接抬起脚,用高跟鞋狠狠踢在吕行长裤裆上。
“呃啊…嘶…!”
吕行长惨叫一声,捂着裤裆蹲了下去。
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额头青筋突出。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也配?!”
白若溪哼了一声,然后转身出门。
洛尘隐隐听到里面有争吵声,感觉不对,推门就要进去,差点没撞在白若溪身上。
“你干什么?”
白若溪没好气的道。
“发生什么了,你没事吧?”
洛尘关心问着,朝办公室里面看了一眼。
待他看到捂着裤裆哀嚎的吕行长后,眼底的寒芒一闪而过。
“事情办完了,走吧。”
白若溪心情很糟糕,也懒得解释了,踩着高跟鞋就往外走。
“你踏马给我站住!”
这时,吕行长一脸狰狞跟到门外,咬牙道,“你无缘无故打了我,不道歉就想走,没门!”
“保安,把那个女人给我抓起来!”
吕行长一声令下,几名保安立刻涌了过来,把白若溪两人堵在了那里。
“臭婊子,竟然还敢踢我,老子抽死你!”
吕行长怒气冲冲地来到白若溪面前,抬手就打。
不过,他的手还没碰到白若溪,就被洛尘一把抓住了。
“你踏马谁呀?敢管老子的闲事,你信不信我让保安把你扔出去?”
吕行长恶狠狠的一瞪眼。
“刚才,我听见你骂她了,道歉!”
洛尘一脸冷漠。
“真踏马邪门了,怎么是个阿猫阿狗,都敢管老子的事情?!”
吕行长气的不行了,攥着拳头就朝洛尘的脸上砸了过去。
啪!
洛尘后发先至,一巴掌狠狠抽在那张肥脸上。
后者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身体就被抽得飞了五六米远。
哗啦啦…
大厅里面一张桌子被撞得粉碎,上面的物品掉了一地。
吕行长脸都被打肿了,一张嘴牙齿还掉了两颗出来,嘴角鲜血直流。
看到吕行长被打得这么惨,在场的所有人都吓蒙了。
他们没想到,那个看起来长得白白净净的年轻人,竟然这么凶狠,而且胆大包天。
这可是金州银行宁州分行的行长啊,有钱有势,背景深厚。
他竟然连吕行长都敢打,这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小子,你敢打我,你踏马的今天死定了!”
吕行长嘴角流着血,整张脸都气得扭曲了,咬牙切齿地看着洛尘。
“我就打你了,你能怎么样吧?”
洛尘不以为意的说道。
“好,你小子嚣张是吧?有种你别走,看老子一会儿怎么弄死你?”
吕行长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然后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摇人。
“洛尘,咱们快走吧。”
白若溪担心洛尘的安危,扯了扯他说道。
“放心吧,我能搞定的。”
洛尘微微一笑。
白若溪无奈,只好走到一旁,把电话打给了自己的母亲。
毕竟,是母亲介绍吕行长给自己认识的,他们此前有些交情,希望母亲来了能求得吕行长的原谅。
十分钟后。
何秀兰便急匆匆赶了过来,身后跟着四位安保人员,以及一位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男子。
男子不到三十岁,衣服考究,气质儒雅,一副豪门公子哥的模样,举手投足相当有范。
“妈,您来了。”
白若溪打了个招呼。
“若溪,你没受伤吧?发生什么事情了?”
何秀兰拉着白若溪,上下打量,关切的询问起来,生怕自己女儿吃亏。
“妈,我没事,不用担心。”
白若溪摇了摇头,正想解释一下刚才的事情。
“若溪,好久不见。”
这时,那位公子哥模样的男子走上前来道。
白若溪美眸一凝,脸上露出意外的表情:“嗯?你是…李文轩?”
“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那人显得很激动。
李文轩是白若溪的学长,大一新生报到时,他担任迎新志愿者,第一次见到白若溪就惊为天人。
此后两年,他便对白若溪展开了苦苦的追求,不过都被白若溪拒绝了。
大学毕业后,白若溪听说他出了国,双方就再也没联系过了。
没想到,今天他忽然出现在了这里,而且还和自己母亲在一起。
白若溪微微点头,并没有太大反应,她只是将对方当成了普通校友。
“我刚从国外回来,去你家看望你,正好听说你遇到了点麻烦,所以就和阿姨赶了过来,
李文轩笑着解释完,然后自信地道,“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尽管开口,在宁州我还是有点关系的。”
“是啊是啊,文轩一直很有能力的,今天的事情就交给他好了!”
何秀兰开心地说道,“刚才,文轩得知马湖那畜生骗了咱们的钱跑路了,立刻就给金州警卫局的领导打了电话,相信马湖很快就会被抓住的。”
“你们还在读大学的时候,我就很看好文轩,觉得他前途无量,你看看,我没看错吧,这才是真正有本事的男人!”
何秀兰说得眉飞色舞,毫不吝啬赞美之言。
洛尘在一旁,听得一脸愕然,不是自己吩咐楚昊天和顾万财,让他们请宁州和金州警卫局的领导,全力缉捕马湖父子的吗,这怎么又冒出来一个李文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