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总,出事了!”
两人刚说到这里,就看到吴启山的贴身护卫,一脸慌张的跑了进来。
“扑通”一声,刚跑进大厅,他就因为太过于慌张,而摔倒在了地上。
“真是一个废物,你在上官先生面前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吴启山看得直皱眉,不悦地呵斥了一声。
“对不起吴总,大事不好了,少爷被人杀了…!”
两名护卫满头大汗的说道。
“你说什么?谁被杀了?”
吴启山皱着眉头问道。
“是大少爷被人杀了,俊豪少爷啊…!”
说到这里,那个护卫哀嚎了起来。
“胡说八道!我儿子白天还好好的,怎么可能死了呢?”
吴启山猛的摇了摇头,根本就不相信护卫的话。
“吴总,我说的是真的,您不信的话,去山庄门口看一看吧,少爷的尸体已经被车拉来了。”
那个护卫小心翼翼的说道。
听到这里,吴启山猛地站了起来,慌慌张张的朝外面走去:“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儿子功夫高强,谁敢杀他?!”
然而,走到山庄门口,看到吴俊豪的尸体后,整个人如遭雷击,傻在了那里。
“俊豪,你怎么了?俊豪,你醒醒啊……!”
吴启山扑到吴俊豪身边,使劲摇晃着他的尸体。
然而,吴俊豪依旧是瞪大一双眼睛,没有一点反应。
“谁踏马的干的?谁杀的我儿子?!”
吴启山眼睛瞬间变得变得一片通红,脸上青筋直冒,胸口怒火翻滚。
那一刻,整个人就像变成了一头凶兽一样。
“吴总,是…是一个叫洛尘的年轻人…”
那个护卫吓坏了,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洛尘!又是这个该死的混蛋…!”
听到这个名字,吴启山眼眦欲裂,咬着牙说道,码的,他居然敢杀我儿子,老子要把他抽筋扒皮,挫骨扬灰…!
“来人呐,马上去搜捕这个混蛋,无论他是在金州还是宁州,就算掘地三尺,都要把他给我翻出来!”
吴启山一声令下,吴家的众多武者,全都紧急行动了起来。
……
洛尘离开酒吧之后,先开车把顾婷婷送到顾家,然后又回到龙湖别墅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上午,他先去金州药材市场采购了一批药材,然后在下午才回到了宁州。
刚到医馆门口,他就被眼前的场景给吓了一跳。
只见,医馆的大门已经被人踹断了,大厅里面像是被强盗打劫了一般。
桌子椅子倒了一地,药材扔的满地都是,到处都乱糟糟的!
柜台里面,白若溪正在焦急地翻找着药材,嘴里还念叨着。
“白芷三钱,当归五钱,决明子,咦?决明子呢…?”
白若溪手里拿着一张药方,在药柜那里四处寻找着,一脸的焦急。
最后,她在最上方的一个格子里,看到了决明子三个字。
于是,她便搬过一个木凳子,踩上去准备取药。
“喂,你干什么呢?!”
这冷不丁的声音,把吓了白若溪一跳,然后高跟鞋在椅子上崴了一下,身体直接向后面倒去。
“啊!”
白若溪吓得一声尖叫,眼看整个人就要摔倒在地。
这时,洛尘一闪身飞奔过去,将其娇躯抱住了。
软玉温香抱满怀,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钻入洛尘的鼻孔中,是那么的熟悉,使得他不由怦然心动。
看到救了自己的人,竟然是洛尘,白若溪一双美目瞪大,性感的红唇张开,露出惊讶的神情。
眼眸当中,不经意间闪过一抹羞赧。
洛尘急忙将她身体扶正,然后松开了手臂。
“洛尘,你终于回来了,你昨天去哪里了?为什么电话打不通啊?”
白若溪俏脸微微有些绯红,对着洛尘问道。
“哦,我昨天去金州参加一个活动,晚上手机没电了。”
洛尘解释了一下,然后疑惑的问道,“若溪,这里怎么这么乱啊?发生什么事情了?”
对于白若溪突然出现的医馆,洛尘很是感到意外。
他知道,以她那清冷高傲的性格,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她是不会轻易来找自己的。
“我中午在附近吃饭,听到有人在这里闹事,就过来看一下。”
“来的时候,福伯就已经被人打倒在地了,医馆里面也被翻的乱糟糟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
白若溪解释道,“刚才,福伯给我开了个药方,让我帮他煎药,可是我我多药我都找不全。”
“什么?你说福伯受伤了?”
闻言,洛尘面色一变,急忙走进了福伯的房间里。
只见,福伯正躺在床上,面色苍白。
床边的地面上,还吐了一滩污血。
“福伯,您没事吧?”
洛尘一向平静的脸上,此时露出焦急的神色。
“怎么回事,到底是谁干的?”
说着,他坐到床边探了一下脉象,顿时眉头一皱。
“福伯,您这是天人五衰的脉象,怎么会忽然这么严重啊?!”
“咳咳…”
福伯剧烈地咳嗽了一下,嘴角又溢出一抹鲜血,“二少爷,中午,一群黑衣人忽然闯了进来,逼问我你的去向,逼我交出青红果,我就和他们打了起来。”
“没想到,他们竟然是一批训练有素的武者,出手狠辣,我被迫动用了真元才将他们打败,但也因此触发了旧伤,咳咳…”
说到这里,福伯很是愤愤不平,骂骂咧咧道:“若是放在十年前,这几个小蟊贼,老夫一只手就能打废他们,现在,唉,终究还是老了啊…!”
“福伯,那些人什么身份?告诉我,我去废了他们为你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