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我说老洛,你能不能稍微关心一下哥们我啊?”
魏无忌灰头土脸地,从一堆树枝下面钻了出来,有些狼狈地瞪着洛尘,眼神幽怨。
“码的,太过分了…你救人归救人,为什么把车推到老子这边啊?”
“本大统领的命,难道就这么不值钱吗?”
“都说为兄弟两肋插刀,你特娘的,为了女人竟然插兄弟两刀。”
“你不是没死嘛,叫个屁啊!”
洛尘应白了他一眼,随后转向白若溪,“若溪,你受了些惊吓,要不我先送你回去休息吧,有时间咱们再一起吃饭。”
说完,洛尘直接拿过白若溪手里的钥匙,打开了宝马车的门,让她坐了进去。
“喂喂,那我呢?”
魏无忌一脸的不满,在后面叫嚷起来。
“你爱去哪去哪,改天哥们再请你喝酒。”
洛尘头也不回地坐进了驾驶位,然后一脚油门,亲自护送着白若溪安全到家。
“码的,你这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不讲义气,早知道老子刚才不救你了……!”
魏无忌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对着车尾灯骂了一句。
洛尘一边开车,一边回想着刚才的车祸。
那辆渣土车,明显是冲着自己来的,白若溪只是受到自己的连累而已。
“洛尘,要不进来喝杯茶吧?”
到了白若溪家的别墅门口,等洛尘停好车,白若溪主动发出了邀请。
“算了,时候不早了,你早点洗漱休息吧。”
洛尘好似没有听明白,白若溪话语里的含义,婉拒道。
“你!你这人…真是个木头!”
白若溪美目幽怨地瞪了一眼,扭转柔腰,转身进了门。
等到大门关闭,客厅里亮起灯光,洛尘才收回目光。
这一刻,洛尘的眼神不再温柔,而是变得有些冷厉。
“无忌,帮我查一查那辆渣土车,我觉得它有问题。”
洛尘给魏无忌打了一个电话。
“我已经在查了,再给我几分钟,一会给你打过去。”
魏无忌很干脆地说道。
三分钟不到,魏无忌的电话就又打了过来。
“老洛,我已经调查清楚了,渣土车是被盗的,车主畏罪潜逃了,但幕后主使人是胡家,胡永发悬赏一个亿,要你的项上人头。”
“老洛,你还不知道吧,现在江湖上的各大杀手组织,都盯着你的项上人头呢。”
“这次,被盗的渣土车撞击你,其实就是杀手组织的一次行动。”
魏无忌花了三分钟的时间,把自己打探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洛尘。
“码的,果然是胡永发这个混蛋。”
洛尘眼睛眯起,全身杀意弥漫。
昨天,胡永发通过独孤家族,把自己抓到军部严刑拷打的事情,自己还没找他算账呢。
没想到,今天他又贼心不死,想要用杀手对付自己。
是可忍,孰不可忍?!
“胡永发这个孙子,踏马的这么嚣张的吗?!”
电话那边,魏无忌咬了牙说道,“洛哥,你就把胡家交给我算了,老子这就带部队过去,把整个胡家给铲平了!”
“那倒不用了,一个小小的胡家而已,我自己就能解决。”
洛尘冷冷地说道,“既然,他们主动招惹我,那就不要怪我赶尽杀绝了!”
说完,洛尘挂断了电话,然后转身离去。
很快,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
永发山庄。
胡朝阳和胡红玉两人,坐在客厅里喝着茶,谁都没有说话,气氛比较压抑。
过了片刻,管家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过来,对着胡朝阳说道:“少爷,您应该喝药了。”
“哎呀,胡伯,我现在哪里还有心情喝药啊?”
胡朝阳皱着眉头摆了摆手。
“你还是赶紧去打听一下,洛尘那个家伙,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被搞死?”
胡朝阳对着管家催促道。
他的未婚妻独孤雪,上午就让军部的堂哥去抓洛尘了。
现在,估计已经严刑拷打了半天,可是,还没有收到独孤雪发来的好消息。
他打电话给独孤雪,却一直打不通,因此一晚上都焦急不已。
“哥,雪姐已经去了半天了,按道理来讲,现在肯定已经搞定那个姓洛的家伙了。”
胡红玉皱着眉头说道,“可是,咱们为什么却联系不上他们呢?雪姐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不会的,有她堂哥在军部保护她,那个姓洛的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对她动手的。”
胡朝阳摇了摇头,一脸的自信。
“那倒也是,毕竟,那个姓洛的再厉害,也只是个普通人,哪里有资格和军部对抗啊?!”
胡红玉点了点头,然后又一脸担心地说道,“哥,现在你的丹田被废,功夫全都丧失了。”
“咱们胡家的生意又遭受重创,陷入破产的危机,和独孤家族的差距越来越大。你说,独孤雪和你的婚约,独孤家族不会反悔吧?”
“小妹,你多虑了,这怎么可能呢?”
胡朝阳立刻摇了摇头说道,“我和雪儿是自由恋爱,感情很深,怎么可能因为这样一点小事,就取消婚约呢?”
虽然,胡朝阳说的很肯定,但却是一阵心虚,自从丹田被废了,法力消失不见之后,他就再也没有了以前的高傲。
实在是,被洛尘对打击得彻底没了脾气,心思不由得敏感了很多,也担心独孤雪会因此和自己疏远了。
“哥,我看得出来,嫂子是很爱你的,因此她这两天才四处为你奔波,帮你报仇雪恨,所以你就放心吧。”
胡红玉笑着说道,“现在我估计,那个姓洛的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心甘情愿地交出了培元丹的配方。”
胡朝阳点了点头,他对独孤枫有很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