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殇感受到了对方如同山岳般的力量,她没有主力迎战,而是利用骑兵的优势,反复迂回,避其锋芒。
冰殇胆小的作战风格,引起了对手的嘲笑。
木拉丁挥舞起双锤说道:“我还以为圣光骑士是什么了不起的角色呢,结果居然要一个女人上场。看来你们还真是没人了。”
木拉丁再次一锤往冰殇的脸上砸过去。
冰殇轻松接下了这一锤,然后用大剑架起了木拉丁的锤子。
“出手都不知道要试探一下对方的实力,你果然是一个泛泛之辈。”
木拉丁并不觉得冰殇有多么厉害,她也不过就是挡住了一次我的锤子而已。
木拉丁双锤疯狂地砸向冰殇,其势如猛虎,全场的空气就像凝结了一样,抽离场上所有的空气。
冰殇则是用出了圣骑士的神圣护甲,用无敌时间卡住了木拉丁的大招,然后一剑刺向了木拉丁。
木拉丁的脸上表现出了惊愕的眼神,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力量没有自己强的一个女人能够打败他。
他死前还记得冰殇说的那句话。
“出手都不知道试探一下对手的实力,你果然是一个泛泛之辈。”
冰殇看到了地上掉落了一个力量腰带。
力量腰带:力量+6
冰殇承认,如果光靠力气的话,自己的确不是他的对手,但是她可以短时间之内无敌,这就可以有反杀木拉丁的机会了。
冰殇为大军赢得了胜利,身后的骑兵们也开始一字冲锋。
冰殇也跟他们一起向前厮杀了起来,对面的士兵们一看,对面的圣骑士身穿板甲,手持大剑,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是烂的,手上的长枪细得像根烧火棍。
“这还打什么打,打个屁啊。”
督军看了看自己那身烂皮甲,骑着马跑掉了。
底下的士兵们也都跑掉了。
弓箭手象征性地放了几箭,面对箭雨,圣骑士们向上挥舞武器,一个人都没有被箭所伤。
受伤的战马,也因为圣光的治愈回满了血。
重莱觉得这个人物专属战役实在是太爽了,自己完全可以不会愁给手下准备装备,而且这个战投看起来一点也不难,因为冰殇这一路上砍瓜切菜一样。
冰殇和身边的骑士们像屠杀猪狗一样的,把逃跑的士兵们全都杀了,剩下的敌人退到了城墙。
为了毁灭掉敌人的工事,于是圣骑士团用上了投石车,投出巨大的石块,对城墙上的人造成伤害。
原本的阿拉人因为属于中西方重要的商路,国力非常强盛,后来因为国家陷入内乱,国力一日不如一日。
原本的圣光教会看到阿拉国一天比一天衰弱,于是联合了所有王国在阿拉国最弱的时候打算一举将其拿下。
这才有了十字军东征。
城池攻陷了,十字军们冲进了城里开始劫掠。
普通士兵们看到贵族的美人,情不自禁地上去侵犯,然后无情地杀害,夺走她们逃走时带着的珠宝。
军官们肆无忌惮地搜罗着王宫里面的名画和艺术品,还抓到了不少专家,想要回国将这些东西卖出好价钱。
冰殇攻破城池后,因为穷怕了,所以比普通的士兵们抢得更多。
只要对方趁有反抗,冰殇就会用剑将其无情地斩杀。
虽然冰殇的出身非常地优渥,但是多年的底层生活,让她跟那些士兵们学会了偷窃和抢劫。
回营后,冰殇往往会以为自己抢到的东西,不够值钱。
所以会趁着对方不注意地时候偷偷地偷走别人的战略品。
金银珠宝,各种绫罗绸缎,冰殇总是把战利品塞得满满当当的。
冰殇把这次圣战抢到的东西,带回到了国都当成了战利品,然后变卖换了一座庄园,有了500名仆人打理这个地方。
冰殇通过这场战争,从原来的贫困的修女,变成了一个大地主了。
冰殇尝到了战争带来的甜头,于是用自己大部分的家产召集家仆,挤破脑袋都想要参加圣战。
可是,因为参加报名圣战的人太多了,排不上冰殇。
冰殇的心里非常难受,于是总是小偷小摸,去拿胜利者带回来的战略品。
理由不是因为自己的贫困,而是因为有好东西放在自己的眼前,如果不去拿来,就会感觉非常难受。
冰殇每次去那些战友的家里,总有种习惯,想要把桌子上的东西拿在手上看一看,看看它值不值 钱,如果值钱的话,她总是会理所应当地放在自己的口袋里带走。
也正是因为这个不好的习惯,所有的朋友都离开了冰殇。
冰殇一直想要再次参加圣战,然后飞黄腾达。
为了治疗自己偷窃的毛病,冰殇来到教堂的教父面前向他忏悔。
那时流行黑死病。
丑陋、污秽和发黑的身体,令人联想到“罪孽”,或者这本身就是“罪孽”的结果。
于是,宗教鞭挞派应运而生。
传统宗教中,往往认为,瘟疫的蔓延是对人类罪孽的一种惩罚,促使人类认罪并引领人们通过赎罪来悔改,以换取原谅。
在这个环境下诞生出了鞭挞者,他们赤脚从一城游行至另一城,一边挥舞带钉长鞭,一边高唱赞美诗,时而面露苦色,时而又似受到神意启迪,持豁然开朗之态。
神父听了冰殇的忏悔。
"我之所以会这样子,我可以毫不避讳地说,我在圣战中,我杀了很多的异教徒,然后抢了他们财宝,把这一切占为己有。这打开了我的贪欲,我辜负了圣光,我觉得我的状态像是我的灵魂受到了污染。因为我的贪欲,让我萌生了偷我朋友东西的想法。"
“鞭挞身体,是对身体的惩罚,以先行的自我惩罚来替代疾病对身体的惩罚,同时也可以理解为以身体的疼痛来为灵魂赎罪。”
神父让冰殇褪去衣物,然后拿出了皮鞭抽在冰殇的身上。
冰殇从背到臀被皮鞭抽得血肉模糊。
神父叫来了一群修女一起为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