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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结束,请两位到大厅集合。”广播里传来通报。
傅珀起身,忍不住同情的看着面前的人。
“陈女士,我算到你有一个五岁的儿子正在上幼儿园,请问孩子的名字叫什么。”
陈瑜微微睁大眼睛,“你知道我姓陈?”
傅珀点点头。
“我叫陈瑜,我儿子叫陈姜。”说完这话,陈瑜盯着傅珀,好奇道:“你不疑惑陈姜为什么跟我姓?”
她每次介绍自己儿子的姓名,都会引来或多或少的好奇疑惑,怎么傅珀好像没什么不对似的。
“都说了是你儿子,跟你姓有什么奇怪的,”傅珀笑了笑,“你丈夫是孤儿,姓姜,这个姓氏也是因为当初被抛弃在一片姜田里,所以生了孩子后便主动提出让孩子跟你姓。”
傅珀又问:“那你知道陈姜在幼儿园有没有哪位玩得很好的女孩子。”
两人话家常似的,一边走出客房一边闲聊,陈瑜开始还好奇傅珀真的能算这么详细,等她一提起自己儿子就满脸堆笑。
“有啊,他很喜欢一个叫阿豆的小朋友,其实也不怪他喜欢,那孩子被她父母打扮得小公主似的,幼儿园的所有孩子都很喜欢她,抢着跟阿豆做朋友呢。”
傅珀搓了搓手指,试着把“陈姜阿豆”填入空位。
随后系统判定答题正确。
20分入账,傅珀却没有很高兴,听力题中阿豆说话的语气让她隐隐有些不好的猜想。
阿豆很可能是在故意引诱身边的小朋友偷取自家的贵重首饰,而且还用刺激竞争的话来让对方送更贵重的东西,争取自己身边的位置。
孩子都是一张白纸,父母怎么教就会变成什么样。
这个阿豆从小就如此作为,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她父母是怎么言传身教的。
两位女性一边走一边聊,很快就到了会场。
赫然发现此时已经有五组选手提前回来了。
可是,会场的气氛……
傅珀和陈瑜对视一眼,悄悄侧了侧耳朵。
“你这个孩子怎么瞎说呢,我右脚没受过伤,之所以重心总喜欢靠在左边,完全是因为我是搞摄影的,我左眼视力比较好,就习惯了把重心靠向左侧。”
“不可能,我算的不会有错,肯定是你小时候受过伤,自己都忘了。”
“……”
“你说我最近要破财,你有什么证据,大盘走势一直都很好,业内专家都说了,起码还能持续一个月。”
“……”
“我和我媳妇啊,结婚快十年了,就想要个孩子,你要是能给我算出来孩子什么时候能来,我给你包个大红包。”
“这个,我建议你还是去看看大夫。”
傅珀和陈瑜面面相觑,发现她们之间的氛围还算好的。
其他几位考生结束考试之后就迫不及待的拉着“考题”追问,想验证自己有没有算对,结果符合大家都看到了。
这些考生相比自己的那些行走江湖的同行还是太稚嫩,两三句下来就和“考题”吵了起来。
“小大师,我觉得你算的挺准,”陈瑜好奇,“在你看来我有什么紧急的事呢?”
傅珀面色微沉,“你丢了东西,而且还是非常贵重的东西。”
陈瑜眉心皱起,面露沉思,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自己丢了什么东西。
直到傅珀视线划向她的耳垂和手腕,陈瑜才瞪大眼睛托起自己的手。
“小大师,你说我丢了和耳饰配对的手镯!”
陈瑜的声音大了点,其他几对转头看过来,满眼都是看好戏。
和傅珀有直接竞争关系的几位考生更是露出“静静看你吹”的不屑表情。
傅珀没理会其他人,直说了,“你今天出门的时候是不是没找到。”
陈瑜用力点头,“是啊,我以为是漏哪了,着急出来就没细找,还想回去好好翻翻呢。”
*
随着临近考试结束的时间,出现在会场的人也越来愈多,直到最后最后一组郭开和他的“考题”有说有笑的走进来,发现场内所有人都围着一处,时不时发出惊呼声。
“啊!天啊,竟然连女孩都不放过!”
“太可恶了,这加起来是多少钱啊。”
“从小就这样,以后长大了还得了。”
“……”
“发生什么事了?”郭开好奇的走过去,没想到人群中心的人正好是自己刚认识的朋友。
“好戏啊,我敢保证,你听都没听说过!”一个考生都顾不上自己的成绩了,拉着郭开就给他科普刚刚发生的一切。
听的郭开和他的“考题”一愣一愣的。
原来刚刚傅珀给陈瑜算出来东西被她儿子陈姜拿走了,这天正好幼儿园放假,陈姜在外公外婆家,陈瑜当场就给老人打了个电话。
开始陈姜还支支吾吾的不承认,再问一次就开始心虚了。
最终还是承认,确实是被自己拿走送给幼儿园的“女朋友”阿豆。
当时就把陈瑜给气坏了,越听越火大。
又听傅珀说受害的不止他们一家,当即重新拉了一个群,把幼儿园里除了阿豆的家长都拉到了小群里。
“这一问可不得了,同班的孩子竟然问出来三个曾经送过小姑娘礼物,都是自己妈妈去幼儿园时戴过的名贵首饰,有的是单个耳环,有的是镶钻发卡。”
郭开听的目瞪口呆,就在这时人群里又传出一声,“问出来了,问出来了。”
“又证实了一个,就是刚才那个同班的女孩。”
正跟郭开分享的考生立刻把人抛到脑后,挤到人群中追着问:“真的有女孩子被骗啊,天啊!”
“是啊是啊,说是跟电视里学着结拜姐妹互相赠对方礼物,送出去的是孩子满月的时候小姨送的金锁。”
郭开听明白了,随口问:“那阿豆回赠的是什么?”
陈瑜无语的叹了口气,“那孩子的妈妈说是个米妮挂坠。”
陈姜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