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司官霞吃惊抬头,“黑枣丸属木,上气丸属金。师兄!这颗莲华丸则是属水的!”
原本侯翎和闻庆欣见是丹药,还以为和自己没关系,安然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没动。
现在听司官霞这样一说立刻明白其中关键。也齐齐起身。
“难道除了黑枣、上气,以及现在的莲华丸外,还有另外两种?”侯翎想通其中关键。
闻庆欣点头,“还差土和火。”
金木水火土方为五行。
程米立刻抬头看着姜义,眼睛亮亮,“姜师兄!”
“是。”姜义也不卖关子,直接拿出之前苏拂衣抄写的丹方递给他们,“除了你们现在看见的,还有属土的四象丸,以及属火的真元丸。”
程米和司官霞呼的站起来,双手颤抖的接过,两人交换看着手上的丹方。
侯翎倒抽口气,喃喃,“这是丹道一途的大事啊……”
都说剑修道路艰难,但丹修也好不了哪儿去。
甚至可以说,丹修比剑修更加严苛。
无论是四灵根也好,还是被公认最废的五灵根也罢。只要愿意都能成为一名剑修。
只是灵根的好赖,决定了各自的上限。
而丹修却更加严苛。
黑枣丸和上气丸是丹修最基础的药丸。
如果连这两种药丸都炼制不出来,修丹一途便彻底断了。
但这两种药丸一种属木,一种属金。如果其他修士有五条路能走,那丹修从一开始便比其他人少一半。
而现在,新的路被姜义拿出来了。
这件事要是放出去,整个大洲都要震动。
偏偏这么重要的事。姜义居然说他忘了。
程米和司官霞眼神哀怨的看着姜义,把姜义看得视线游移,一脸心虚。
“这也不能怪我。”姜义嚷嚷,“你们看,我这次回宗门才多久啊?就接二连三的遇见各种大事。”
“师兄。”司官霞打断他,“你说这是拂衣写给你的,她什么时候写的?”
“……”啊这。
姜义摸摸鼻子,闷声闷气,“其实也没多久。”
“没多久是多久?”司官霞抖落手上的丹方,冷笑追问。根本不给姜义含糊其辞的机会。
“……”姜义。
突然想师弟了怎么办。
“师兄?”司官霞拔高声音。
“就是……我刚回宗门的时候嘛……”姜义硬着头皮,“也就一两月而已。你们也知道,我几百岁的人了,又常年在外奔波,这记忆力自然就要更差一些。”
姜义越说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越说越理直气壮,到最后甚至敢直视司官霞和程米,认真的点点头,“就是这么一回事。其实也没多久。”
看,才几十天而已。对我们这种几百岁的人来说,是不是弹指一挥间?
程米气得要仰倒。
几十天!这些药丸的灵植并不怎么费事,如果姜义从一开始拿出来,那么几十天的时间足够他们炼几百上千颗,并为从前不能走丹修这条路,但现在也许可以的弟子们摸索出模糊的一条途径!
司官霞自然也和程米是一样的想法,她瞪着“你们听我狡辩”的姜义,忍不住提高声音,“师兄!”
“我们归元门可是丹道为主的!”你清醒一点啊!
司官霞都想掐着他脖子来回摇晃了。
姜义肩膀一垮,彻底老实,“抱歉,确实是我忘了。”
顿了下抬头不忘替自家乖徒扛事,“但是这和拂衣没关系,我一回来她就将能写的全写给我了。”
侯翎在一旁连连点头,“对对对,我也觉得这件事和拂衣没关系。都是师兄的错。”
多好的孩子啊,除了不修剑外,哪哪儿都好。
要是自己来做拂衣的师父,他一定不会像师兄这样不着调的。
侯翎想到这儿,看着姜义痛心疾首的缓缓摇头。一脸“师兄,你不行”的痛惜表情。
“等等。”闻庆欣抓住其中关键,“能写的全写给你了,那就是拂衣那儿还有不能写的?”
“师兄,你说这事和拂衣有关。到底是如何有关?”
闻庆欣问出关键,众人视线齐刷刷落在姜义脸上。
“拂衣身怀先天剑骨的事你们知道了对吧。”姜义左右看看,慢吞吞的说。
“知道了然后呢。”程米催促。
“然后就是。”姜义慢吞吞,“拂衣还身怀丹道道韵。”
这下不仅仅是程米和司官霞了,连侯翎和闻庆欣都倒抽一口凉气。
“丹道……道韵?!”程米双目含泪,捂着胸口艰难追问,“什么时候的事?”
“似乎是她神识恢复后不久?”姜义想了想,“说是帮宜生救一只灵鸟,炼制丹药的时候就被丹道道韵看上了。”
程米再次大声倒抽气,一脸呆滞,想破头也想不通为什么,“丹道道韵看上了她什么?”
“难道是她碰啥死啥的小黑手吗?”
“喂!”姜义。
侯翎沉思,“或者是一炼丹就能炸掉一个山头的威力?”
姜义怒瞪侯翎,手一翻秋水剑在手。
又皮痒了是不是?!
看剑!
不等姜义刺侯翎屁股,程米已经扑过来,一把握住姜义的手,饱含深情,“师兄!”
“?”姜义后仰,慢慢推开脸凑得太近的程米,“干嘛?”
“这十几年来你经常出宗也许不知道。但是拂衣打小就喜欢五行峰,总是往五行峰跑。”程米一脸深情,“这么多年,五行峰上下就没有不知道她的。”
“啊。是。我知道。你们五行峰弟子看见我家拂衣就跟看见鬼一样嘛。”姜义面无表情耷拉着眼,“前段时间你还吓得连夜跑下山呢。”
“这不重要师兄!”程米继续亲亲热热的握着姜义的手,“我是想说你不觉得拂衣和我们五行峰很有缘吗?”
“……孽缘?”姜义认真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