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凡?!你怎么会来?”
慕芷妍惊讶坏了。
宁凡微微一笑,“想你了。”
“卧槽,哪里来的渣男!”
“谁也不能抢走我们的妍妍!”
“妍妍,别被海王骗了,你都不知道自己是他鱼塘里第几条鱼!”
大礼堂一片嘈杂。
男男女女都很激动。
而慕芷妍一张脸早已红的滴血。
但还是将宁凡拉到看台。
她是个传统女孩,早已认定自己是宁凡的人。
但这含羞带怯的一幕,让无数男生心碎。
“炎夏当真无人!”
就在这时,台下那个霓虹人开口。
“没错!”高句丽的人也紧随其后,“以后炎夏不要妄谈中医,中医是我们高句丽发明的。”
听到这话的宁凡霍然起身。
因为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这个时候再不站出来,枉为炎夏子孙。
而他的这个举动,顿时再度成为全场焦点。
大家不知道,慕芷妍从天而降的男朋友要闹哪样。
“为什么?在座都是孬种吗?为什么连一战的勇气都没有!”
宁凡这句话,针对了整个神都医科大的人,不论师生。
“宁凡,快坐下。”慕芷妍拉着宁凡的胳膊,却没能拉动。
“好,很好,总算碰到一个有血性的炎夏子孙,不像某些明哲保身的专家教授。”
霓虹人的话,让医科大的专家教授全部汗颜。
中医是炎夏的国粹。
炎夏先民在茹毛饮血的年代,就有了中医的雏形。
传承了三五千年。
天圣铜人是中医的圣物,有着一千多年的历史。
《千金方》、《伤寒杂病论》的原稿,更是炎夏古代神医呕心沥血的遗作。
同天圣铜人一样,因为炎夏近几百年的积弱,才被一个又一个无耻的强盗抢走。
现如今,他们居然拿着这些圣物过来调侃、奚落炎夏的医者。
他们是骄狂的,或许也有两把刷子。
医科大的这些专家教授乃至天赋异禀的学生,因为压力,因为自身能力,不敢出手。
殊不知越是如此,越是被对方贬低的一无是处。
中医是谁发明的,这颗星球不知道的人还真不多。
这就好比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
但这些文化浅薄匮乏的民族,竟然来抢。
他们是可悲的,他们也是可憎的!
没人站出来,宁凡舍我其谁。
“怎么比,划出道道来!”
宁凡一人独对霓虹、高句丽两派。
高句丽的代表是个瘦高个,名叫朴守银,他盛气凌人:“年轻人,你一个无名小卒就这么站出来,若是输了,家长们不会耍赖吧!”
医科大的教授们刚要表态,因为宁凡根本就不是医科大的学生,跟他们无关啊。
结果宁凡一句“他们不配”,气得一帮专家学者几乎要吐血。
于是全都一言不发,懒得管他。
他们束手无策,刚好缺个背锅的。
慕芷妍自然也明白这一点,急的要死,宁凡干嘛出这个头。
若是输了,是要让人戳脊梁骨的。
小丫头完全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开始急宁凡所急。
“好,很好,非常好。”朴守银点点头,“尽管你们略懂皮毛的人全都怯战,推出来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替死鬼,但我还是要让你们见识一下,让你们知道没有站出来是何等的明智。”
“小子,既然咱们是拿天圣铜人做赌注,那么自然要比针灸,你行吗?”
朴守银挑衅地看着宁凡。
“小爷我当然行,最起码我不守银,你都不知道有多虚!”
此言一出,顿时惹得哄堂大笑。
慕芷妍和朴守银都是满脸通红。
但前者是害羞,后者是愤慨。
高句丽没有本土文化,都是来自炎夏,所以这句话他也听懂了。
“没品的小子,你爹妈没有教过你不要拿别人的名字开玩笑吗?”
“抱歉啊,爸妈走得早,野孩子一个。”宁凡挖了挖耳孔,“我说你还比不比呀?”
“比,当然要比!”
朴守银咬牙切齿,“为了公平,为了让别人不会以为我是在欺负你,咱们比两场。”
“随便。”
“好!有种,第一场,咱们比试在铜人上施针,看谁又快又准。”
“第二场呢?”
“只怕你到时候没有勇气进行第二场。”
“你守银也就罢了,还屁话贼多。”
“你……”朴守银气得七窍生烟,“第二次找两位病情相似瘫痪多年的病人,看看谁能够缓解对方的症状。”
“行啊,可以开始了吗?”宁凡不耐烦地道。
“小子我看你是嫌死的慢,好啊,老子成全你。”
很快,助手摆出两尊仿制的铜人,穴位全都以蜡油密封,当施针者刺穿蜡油,便有液体流出。
“要不让你先?”朴守银戏谑地看着宁凡。
“你先吧,省的到时候输了又说我胜之不武。”
“你……老子成全你!”
嗖嗖嗖……
朴守银双手拿针,如同蜻蜓点水,眨眼间就刺出数十根。
液体纷纷流出,说明朴守银很快很准。
朴守银志得意满,还在继续。
慕芷妍拉着宁凡的胳膊,“认输吧,你没有机会的,这个朴守银是高句丽的针王,便是在全世界的中医界都有着赫赫威名。”
“你呀!”宁凡揉揉她的秀发,“就这么不相信你男人?”
慕芷妍被摸头的刹那,脑袋一片空白,美眸失去焦点,再也没有听进半个字。
“喂,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