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跃而起,扑向马匹。接下来一幕,在场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只见张虎竟然抱着马首,怒吼着一甩!
一匹足足千斤的好马,竟被张虎甩出十米远。
坐在上面的悍匪头头,瞬间被马匹压在腹下,大口的吐着血,没一会就死了。
剩余的几个匪徒,脸色大惊,眼神中透露出一抹恐惧。
此时的张虎在他们眼中,就如同魔神一般。
“张虎,洛凡,你们给我死!”几个悍匪怒吼一声,骑着马挥刀冲向张虎。
而洛凡也不由眉头一皱。
这几人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莫不是熟人?
洛凡来不及多想,只见张虎已经怒吼着朝着五个人冲了上去。
只见张虎一个转身躲过一个长刀挥砍,随后一记拳头朝着马的腹部锤了下去。
马一声嘶嚎,身子一软踉跄的倒在地上。
张虎顺势抓住马匹上的悍匪,朝着地上一扔,摔得五荤八素。
张缭望着眼前宛如战神般的张虎,脸上洋溢着一抹热血:“张虎,真乃虎将也?”
“虎你奶奶的头?”张虎咬牙道:“还不来帮忙?”
张缭闻言,抽出身上的砍柴刀喊道:“张虎兄弟,我要保护东家。”
张虎骂骂咧咧说了几句,又冲向几个匪徒。眼前的几个匪徒都吓傻眼了,只觉得张虎是个猛虎,一匹马竟然都能一拳打倒,这力量简直恐怖。
张虎不容分说,直接冲向两人,左右开弓,砰砰两拳。
又是两匹马嗷嚎着倒地。
洛凡看着张虎,也是一阵毛骨悚然
,他知道张虎力气大,但这么强他还是没想到。
在洛凡眼中 ,恐怕战场上的万人敌也不过如此,赤手空拳的张虎尚且如此威猛。若是披上一身战甲,手中再配上一把青龙偃月刀,岂不是神挡杀神?
以前洛凡是不相信有万人敌,看不到张虎此时的战力,他信了。
“凡哥,你过来看看,好像是坡子帮的人。”
张虎解决掉最后一个悍匪,解开对方脸上的麻面,眉头一皱。
坡子帮?洛凡在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脸上不有露出一丝谨慎。
从马车上下来靠近过来,望着眼前的一个被张虎锤的胸口瘪了一块的人,不由的面色忧虑起来。
此人正是刀疤李。
“张缭,看一下有没有活口?有的话处理掉。”洛凡眼色一凝,对张缭吩咐道。
“是!”张缭上前检查了几个人的伤势,其中四个被张虎当场打死,还有两个躺在地上呻吟哀嚎。
张缭没有任何犹豫,捡起地上的长刀补了两刀。
坡子帮都已经对他们下死手了,他若是还心慈手软,那就无药可救了。
好在天色一黑,根本没有过往的行人。
再加上现在悍匪经常出没,即使看到路上有人被杀,官府也权当做是被遇到悍匪了。这年头又没有摄像头和DNA鉴定,只要没有人看到,那就是死无对证。
即使坡子帮知道人是被洛凡杀的,也只能忍气吞声。
“张虎,张缭。”洛凡说道:“把这几个人身上的银子全部拿走,马匹全部放了。”
张
虎的拳头力量竟然,不过马毕竟比人骨骼强壮,六匹马全都活着。
张缭一眼看出洛凡的想法。
“东家真聪明,把这里伪造成悍匪劫杀的模样,这样也不会有人怀疑我们。”
洛凡点了点头,凝重的说道:“今天的事情都烂在肚子里,谁也不能说,就是你们婆娘也不能说。”
“不然的话,会引来杀身之祸。”
张缭脸色郑重道:“放心吧,东家,咱们都是一条蚂蚱上的人,我张缭绝不会告诉第二个人。”
陈牧和陈青也点头道:“放心吧,我兄弟二人也不会说出去。”
几个人把刀疤李等人身上的钱财搜刮干净,除了刚才洛凡给的十两银子,竟然搜刮出五十多两纹银。
这让洛凡感觉有些不对劲,若是刀疤李假做匪徒劫杀自己,为何身上带这么多钱?
而且洛凡也清楚刀疤李不可能有这么多钱,只能是有人花钱让刀疤李杀人。
“好家伙,足足五十两纹银,刀疤李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张虎忍不住唏嘘道。
回想起刚才粮商掌柜故意拖延时间,洛凡冷笑一声:“看来,他们早就商议好了,要在半路上劫杀我们。”
“东家,您是说那粮商有问题?”张缭皱眉道。
“张缭,你不是说你和粮商认识吗?”张虎脸色一变,怒声道。
“张虎。”洛凡打断张虎的话,摇头说道:“不是张缭,刚才张缭手中拿着柴刀,而且一直在自己身边,他若是有想法的话,自己早就死了。”
张缭抱拳道:
“多谢东家。”
张虎叫嚣道:“若是让我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害我哥哥,我张虎一拳头砸死他奶奶的。”
“先回城,以后再慢慢想。”洛凡说道。
此时月高天黑,正是杀人之夜。刀疤李虽说已经死了,但并不代表就安全了,这一代恐怕还有会其他匪徒出没。
“张缭,把马灯点上。”洛凡冷着脸,思考片刻道。
现在只能点上马灯,快马加鞭了。
张虎捡起了六把长刀,藏在粮食下面。洛凡看到了,立刻对张虎说道:“这几把刀,不要放在马上上,先藏起来,做一个记号。”
大盛对刀具的管控极为严苛,若是让守城的人看到粮食里藏着长刀。
这麻烦就打了,到时候直接给顶一个造反的罪名,全都活不了。
这一点洛凡还是极为谨慎的。
“哦。”张虎有些不舍,但也只能按照洛凡的要求,用刀在地上挖了一个坑,将刀埋在下面。
又在一个大树上做了一个记号。
“快,上车!”洛凡不敢有耽误,催促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