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多少?”洛凡问道。
“先来五十坛子。”金掌柜的说道。
“可以,先给二百两定金。”洛凡淡淡笑道。
“二百两?”金掌柜的咬着牙,一脸的肉疼。
“你们若是拿了银子跑了怎么办?”
洛凡笑了笑说道:“你若是信咱们就合作,你若是不信,就别耽误我和其他酒铺合作了。”
金掌柜闻言,顿时慌了,咬牙道:“先给你一百两定金,若是五十坛子酒造好,再给你剩下的。”
洛凡爽快的同意:“成交。”
“剩下的这坛子就就送给金掌柜。”
洛凡把剩下的一坛子放在金掌柜的面前。
金掌柜肉疼的取出一百两银子,扔到洛凡的面前,洛凡二话不说,拿着银子转身走人。
他不担心金福会反悔,酒香不怕巷子深,金福酒铺不要,自然有其他酒铺要这白酒。
“一坛子酒就卖了十两银子,真是暴利。”马良不禁咋舌。
这白酒的成本并没有这么高,洛凡之所以卖这么高的价,是因为目前的产能不足。
还有一点就是,这酿造的白酒多了,就不值钱了。
好酒要的就是品牌。
若是生产的太多,蒸馏酒也就会失去了高贵的价值。
那些富贵人家,之所以愿意花钱购买白酒,买的就是一个尊贵,买的是虚荣。
若是市井之人都喝得起了,富贵圈子反而就不喝了。
回到庄子,洛凡又定制了两个铁锅,用来蒸馏酒水。
经过一天的时间,有蒸馏了三坛酒。
洛凡也不吝啬,直打开一坛子酒给众人品尝,这些庄人都是跟随洛凡一路厮杀过来的,都如同亲人一般。
“凡哥儿?这一坛子酒就要十两银子,你也舍得?”张缭激动的说道。
“若是别人自然舍不得,但我等都是同生共死的兄弟,区区一坛子酒算得了什么!”洛凡意气风发的说道。
朱依柔担心洛凡的身子,小声的劝道:“相公,你少喝点。别喝醉了。”
“无妨,我少喝一点。”洛凡笑着说道。
梁嫂子也劝张缭不要喝太多。
张虎一阵苦闷:“怎么没人劝我?”
众人闻言,登时一阵哄笑。
第二天中午,马良带着庄人收了两马车酒水回来。
见到洛凡在鼓捣蒸馏装置,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抹担忧:“凡哥儿,我刚得到消息。”
“这阳城的陈家,竟然是陈志的本家,长宁县失陷,陈志的父亲提前卷着银子跑了,但也丢
了官,投奔了陈家。”
听到这个消息,洛凡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这确实是一个不好的消息。
“可当真?”洛凡道。
“千真万确,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到冤家。”马良的脸色凝重,冷声道。
“要不,我和张虎两人把陈志结果了?”
洛凡闻言,不由的瞪了马良一眼,沉声道:“别乱来,这里是阳城,不是江桥村!”
马良叹了一口气:“真是冤家路窄,我们要想在阳城铺开造纸生意,恐怕陈家一定会不择手段的打压我们。”
原以为来到阳城可以大施拳脚,没想到竟然遇到陈志这个混账。
若是以前,洛凡在听到陈志这个名字的时候,定会吓得尿裤子,而现在,洛凡却一反常态。
冷冷的说道:“不急,若是他们不找我们麻烦的话,我们就慢慢发展,若是找麻烦也不怕,这一路走来,比这困难的事情多了去了,那一次挡着我们的脚步了?”
有洛凡这句话,马良这才笑道:“也是,区区一个陈志而已,还是掉了牙的狗,怕他作甚。”
几个人一边喝酒,一边聊着发展的问题。
竹纸订单不多,只有三千张。洛凡没有急于求成,而是徐徐发展
。
“我们的生意不能只局限于阳城地界,周边的几个城也要探一下。”洛凡表情严肃的说道。
“嗯,我带几个人去一趟阳城?”马良问道。
“不必了,过段时间我亲自去一趟。”洛凡淡笑道。
马良和张虎几人各自喝了两杯,就继续到村里收酒去了。
朱依柔听闻陈志在阳城,俏脸不由的露出一抹恐慌。
洛凡笑着安慰道:“你怕什么?”
朱依柔娇嗔的翻着白眼:“当然是怕你这个没良心的了,当初差点把我卖了。”
洛凡抱着朱依柔的纤纤细腰:“那是我当时糊涂,现在给我多少银子我都不卖。”
阳城城。
富饶的西城花坊,觥筹交错的酒楼内,七八个花娘眉笑眼开的簇拥着两个清俊,小心翼翼的讨好,生怕得罪了眼前的客人。
不过即便如此,对方还是一脸的厌烦。
“屁股小了。”一个清瘦男子,冷冷的将花娘踹到在地上。
花娘直呼疼痛,抬着梨花带雨的脸,依仗着几分美貌,想要惹得客人垂怜一番。
不料,又挨了两级巴掌,这才颤巍巍的退下。
“洛凡这个小子一定来了阳城!”一个气急败坏的青年,恼怒的吼道。
“侄
子还在生气?”青年的对面,还坐着一个白净的书生,头上带着玉簪,面容清秀,仅是往那一坐便给人一种儒雅之感。
“你不知道,那个洛凡是我死对头。”陈志恼羞成怒的说道。
“而且他懂得造竹纸,最近城中的竹纸,想必就是他造的。”
“不就是造纸吗?”面前的俊秀青年,淡淡的开口:“我们陈家垄断了阳城九成以上的纸,就连进贡的纸都是我们陈家的,他拿什么和我们比?”
“你不懂,他造的竹纸是一等一的品质,比我们的上阳春还要好。”陈志喋喋不休,连喝了两碗酒,才稍稍缓口气。
“这酒怎么这么烈?”
“是金福酒铺的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