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不少裨将,看着一脸得意的关张,都有些不服气。
“告诉宗主,我回去换一身衣服,这就去见他。”关张大笑着说道。
一众人回到府院,换了一身华丽的衣服,这才大摇大摆的去见刘元锡。
他住的府院本是一家地主的,被他带着人全都杀了,地主的两个女儿也成了他的玩物。
“为何觉得衣服有些别扭?”关张皱着眉头说道。
几个弟兄看了,都是一脸的谄笑:“将军身子魁梧,这等儒袍衬不出将军的威武。”
听着众兄弟的话,关张不由的仰头大笑起来。
在去见刘元锡的路上,几个小妇人看到关张等人,皆是吓得慌忙的躲藏,生怕被关张拉去插花。
“此次攻占暨阳,关将军的功劳最大,这一次宗主定会重赏的。到时候将军莫要忘了兄弟们。”一个尖嘴的汉子笑着说道。
关张大笑一声,大声道:“诸位放心,我关张绝非忘恩负义之人,我们是结拜的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以后有好的姑娘,你们尽管排队。”
“多谢将军。”
说话间,几人进入暨阳官坊,关张嚣张的面色这才收敛了一些,他不是傻子,知道刘元锡的武艺,在他面前嚣张,只有死路一条。
不够举止之间依旧带着一抹意气风发。
刘元锡曾经有令,暨阳城的将领,绝不可以持
刀进入官坊。
要不是刘元锡要看他的宝刀,他平时也不敢带着武器进来。
“能在这里带着武器出入的,只有寨主和刘将军,关将军算是第三人,可想而知宗主对将军有多重视。”几个兄弟一阵吹嘘,关张登时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
在跟着刘元锡之前,关张就是打家劫舍的江匪,手里有几千个兄弟,不多后来江匪被洛凡打散了,不少人都被刘元锡招揽了。
只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江匪的癖性却没有一点的改变。
仗着自己手底下的士卒多,甚至连刘元锡的命令都不听。
关张提着刀进入官坊大堂,却没有看到刘元锡的身影,眉头不由的一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宗主不是要见我,为何不见踪迹?”关张鼓着眼睛道。、
“许是宗主事务繁忙,我们等等便是。”
说话间,突然大堂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数百持弓的士卒冲入大堂,将他们围的水泄不通。
箭矢纷纷对准关张等人。
关张的脸色不由的一变,浮现一抹惊恐。
“大胆,你们竟敢拿着武器进入官坊?”关张怒声道。
“关张,宗主待你不薄,为何持刀行刺宗主?”刘俊面色冷峻,缓缓的从大堂的偏门走来。
随着刘俊的这一番话落下,关张不由的一愣,涨红着脸道:“是宗主要见识
一下我的宝刀,命我提刀前来的。”
“还敢狡辩?我一只和宗主在一起,从未听过宗主要见你。”刘俊的脸上带着一抹冷意。
“就算宗主真的要看这宝刀,你也应当把刀封好呈上来。哪有提着刀面见的理?”
关张听着刘俊的话,脸上不由的一怒,他并不傻,知道中了刘俊的计谋。现在的他做任何解释都无用了。
“来人,把这些企图刺杀宗主的奸人,全部射杀!”
随着刘俊的一声令下,数百道箭矢立刻向着关张等人劲射了过来。
几乎瞬息间,关张和几个兄弟就全部倒在乱箭之下。
关张倒在血泊中,大口的咳着血:“刘俊,你敢杀我,我的兄弟绝不会放过你。”
刘俊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手起刀落,直接将关张的脑袋削下。
提着关张的头颅走出官坊,召集了关张的大军,向着众将士的面举起关张的头颅:“关张企图谋反,已被我诛杀,敢与关张同流这,杀无赦。”
关张的几个兄弟和心腹都已经被杀,其余的士卒最高不过百夫长,他们哪有胆子造反。
刘俊冷漠的眸子落在众人的身上,声音带着一抹杀意:“愿意追随宗主的,出列!”
随着刘俊的一句话,数千人齐齐的上前迈出一步。
极个别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被周边射来的箭矢刺透了脖子。
“很好,无一人背弃宗主。”刘俊望着眼前瑟瑟发抖的士卒,脸上浮现一抹淡笑。
“宗主已经重新人命了裨将还有校尉,宗主仁慈,并没有赶尽杀绝。之前关张劫掠的银子,三成可以分给诸位。”
大一耳光,再给一颗糖,恩威并施,这才是精明的人该做的。
果不其然,关张手底下的士卒,在听到刘俊的话后,脸上都涌现一抹激动。
纷纷表示愿意为刘元锡下刀山火海。
当天,暨阳城就张贴了布告,无非就是宣告之前劫掠百姓的行为都是关张所为。现在已经被诛杀了,尸体就吊在暨阳城头,以谢民愤。
只是关张劫掠的金银却没有提及该如何处置。
不得不说,刘元锡的这个法子很不错,即转移了百姓的怒意,又把自己塑造成一个为民除害的英明君主。
这段日子,靠着这般手段,刘元锡除掉了七八个心腹大患。
而且把他们的部下全部拉拢到自己的手下。
云泽城内。
“探子汇报,刘元锡最近除掉了不少江匪头子,暨阳百姓无不称快。”刘封冷声道。
听着刘封的话,洛凡不由的摇头,问道:“刘元锡有没有提到该如何处理那些江匪劫掠的金银?”
刘封微微一怔:“并未提到。”
“这就对了。”洛凡面带冷意。
“主公这是何意?”刘封问
道。
洛凡沉声道:“关张和那些江匪劫掠百姓,刘元锡是默许的。”
“刘元锡为何这样做?”刘封不解的问道。
洛凡淡然开口:“单靠刘元锡的力量是攻不破暨阳城的,他借助了江匪的力量,就不得不妥协,许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