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山田一泉啊!”被绑在石柱上的蒋晨光开心的哈哈大笑,“你以为,就你会用计谋?使手段?
这一次,你的计谋是彻底没用了!
我压上了我的命,我们所有人的命,就是为了让你魂飞魄散!
像你这种东西,就应该永远被埋在地下,永世不得超生!
泰山府君祭,你是不可能完成的!”
“所以……你们这么容易就被我抓住,其实也是个圈套?”山田一泉先是一愣,然后很快又恢复了平静,说着一口流利的国语,看向蒋晨光冷眼问道。
“是啊!”蒋晨光得意的回道,“这就是个简单的阳谋,一直自负的你,一直瞧不起我们的你,不是已经上当了吗?”
“蒋道长,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林夏好奇的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林夏,其实可怕的不是光明正大的敌人,而是那些潜伏在我们内部的敌人。”蒋晨光语重心长的说道,“山田一泉这个鬼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打入到我们内部的那个人。
他们就像是地沟里的蛆,是蛰伏在黑暗中的毒蛇。
总会在关键时刻,给我们致命一击。”
林夏目光微动,瞬间就明白了蒋晨光的意思,“道长,您是说有叛徒?
是不是……那个叛徒就在我们学校内?”
“是啊!”蒋晨光脸上一片凄然,“当年,我师父师兄拼尽全力,最后身死道消,才将这个东西镇压在下面。
只要有学校内的阵法在,再加上有獬豸的镇压,虽然不能说让这东西永不见天日,但几百年内,他不可能出来祸害人间的。
可……这才多少年?
学校里的阵法就被人为的破坏了,这个东西提前苏醒了!
是有人故意破坏了学校的阵法,放他出来的。
想要人不知鬼不觉的破坏阵法,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至少也有五六年的时间了。
所以那个人不仅对阵法很是了解,他还一定在学校内担任要职!”
对阵法有所了解?
在学校内担任要职?
林夏忽然想到一个人,校长郭镇!
郭镇的那个房间内放着八卦镜,放着小旗子,说明他对这些东西有所研究。
而且郭镇在学校可不止是担任要职那么简单,他是学校的最高领导人!
可如果他真的是那个打入我们内部的人,那简直是……太恐怖了!
因为他是学校的校长,掌握着最高话语权,可以为所欲为。
甚至是,他还可以用各种正大光明的手段……逐渐的教废这群学生!!!
慢慢的修改教材,悄悄的磨平他们爱国的心……
悄悄的降低平时训练难度,把他们养废……
其实他可以躲在暗处,悄悄的做好多事情。
越想,林夏越是心惊。
这样的人,是怎么当上他们学校的校长的呢?
尤其是今天晚上,蒋晨光说那个封魂阵的阵眼,就是郭镇在守着。
那么他……
想到这里,林夏连忙看向蒋晨光,“道长,上面没事儿吧?”
“放心,绝对没问题!”蒋晨光笑着看向林夏,“他会留一手,我也会。
上面有咱祖师爷保佑,一切正常。
否则,他也不会被打下来!哈哈哈……打得好啊!”
林夏听后这才松了口气,上面没事儿就好。
全校的学生和校领导也都在那里呢!
“我猜啊,他原本的计划是,先是和外面那个内奸里应外合,抓住我们的魂魄。
然后他再上去出其不意的杀死我们的肉身!
阵法破了,獬豸受伤,我们死了,就再也没有东西可以镇压他。
这样,他的泰山府君祭就可以顺利完成了。”
“是又如何?”山田一泉在印时的搀扶下站起身,“就算是我在上面失败了,未必就代表我在下面也会失败。
现在我上不去,你的祖师爷也下不来!
你们已经被我绑在这里,时辰一到,祭祀就会开始!
泰山府君祭会照常进行,谁都没有办法阻拦!”
“你把我们都当成泰山府君祭的祭品?到底是要复活多少人?”蒋晨光问道。
“礼多人不怪嘛!”山田一泉阴险的笑一笑,“我多祭祀几个,泰山府君只会高兴。
泰山府君一高兴,我就可以活了!”
“哈哈哈……你可真幼稚,你把泰山府君当小孩子哄?
还礼多人不怪?谁喜欢你这玩意儿的礼?”蒋晨光冷笑着问道,“再说了,你就不考虑把你的这条忠狗也复活?”
“只要我复活了,他就一定可以复活!”山田一泉看向印时,“你懂我的,对吧?”
“……嗨!”
“呸,汉奸走狗!”江浩朝着印时大骂,“你这样的人,下地狱都会污染了地狱。
你就该这么不人不鬼,烂在地里……”
林夏也鄙视的看向印时,“明明可以做人,你非要当狗。
明明可以站着,你非得跪着。
你早就该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你……”印时也是个暴脾气,是个一点就着的人,他挥着白骨爪就要拍在林夏的胸上。
“别!”山田一泉连忙制止道,“他们可都是我最完美的祭品,有大作用的!”
山田一泉说完,不再理会林夏他们。
他径直来到观音像下面,盘膝而坐,口中默念咒语。
“道长,蒋道长!”一个道长焦急的看向蒋晨光,“你倒是快想想办法啊?”
“想什么办法?”印时冷嘲热讽的问道,“想着快点儿魂飞魄散吗?”
“印时!”山田一泉看向印时,“你不要跟他们打嘴仗,你骂不过那群牛鼻子老道的。
他们骂人可厉害了!
不要耽误时间,时辰马上就要到了,我们一定要及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