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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装什么装,假清高。”(2 / 3)

,忍不住笑容一收,朝那目光的主人看去。

——他看到了郁栖。

郁栖站在兰君钦的身边,在看到谢栀白低头看他的时候,不知为何忽然笑了一下,笑容温和淡然,让人不敢相信,刚才那阵森寒冷漠的目光是由他发出来的。

郁栖拍了拍兰君钦的肩膀,在兰君钦疑惑地抬起头来的时候,随即伸出手,擦掉兰君钦嘴边的碎屑,低头不知说了些什么,换来小狗脸红红地低下头。

这幅亲昵的姿态让谢栀白平白感到些许不适来,指尖用力攥紧拳头,半晌沉下目光,忍不住出门去了。

“嗯?小老师怎么走了?”兰君钦虽然在吃,但是也时刻关注着谢栀白的动静,有些疑惑道:

“他不吃吗?”

“你吃你的。”郁栖说:“那么关注他做什么?不是少让你和他接触吗?”

“哦.......”小狗低下头,嘀嘀咕咕不知说什么,半晌用力塞了一口雪花酥进嘴里,没说话。

下午的时间短,到了五点半就准备下课了,兰鸢山和谢宛纵然不想分开,也没办法。

吃过晚饭后,小狗得回家了,他依依不舍地看着郁栖,半晌忽然跑上前,将藏起来的一捧粉红色的纸花塞进郁栖的怀里,在郁栖震惊的眼神中,眼神亮亮的,像是在等待表扬的孩子:

“这是我专门给你准备的,你喜欢吗?”

他挠挠头道:“他们说送喜欢的人,就要送玫瑰花。”

“这是......纸花?”郁栖低下头,看着怀里用卡纸做的廉价纸花,有些嫌弃,习惯性地想要皱起眉。

几分钱的卡纸,就算花了心思去折,也改变不了它的本质是一捧假花的事实,也改变不了它的廉价。

但郁栖还是有基本的礼貌,闻言抱紧花,装作很喜欢的样子:

“谢谢,很漂亮,我很喜欢。”

小狗在课间偷偷摸摸折了一下午,手都折酸了,指尖还有胶水的痕迹,但看见郁栖喜欢,便觉得一切都值得,也开心地眯起眼睛,就差没摇尾巴了:

“你开心就好!”

言罢,他又像是不好意思似的,一溜烟跑走了。

“.......”一旁的谢栀白等兰君钦走远了,才转头看着表情阴晴不定的郁栖,忍不住出声道:“.......你,你明明看起来不喜欢的。”

“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郁栖一秒变脸,抱着花,走上前,冷冷看他:“何况这是他送给我的,不是送给你的,我就算扔了也是我的事,和你没关系。”

谢栀白:“........”

他顿时有些哑口无言,半晌找不到话来反驳,只能咬紧后槽牙,看着郁栖从他身边擦肩而过,耳边还回荡着郁栖那句嘲讽的轻哼:

“装什么装,假清高。”

“........”谢栀白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有多少次听到了这句话,以为自己对此类嘲讽早已麻木,但在此时此地,再次听到这句话时,心中仍旧泛起密密麻麻的刺痛,像是手臂上的伤口,经年难愈合。

裤兜里藏着的那朵纸花已经有些皱了,不及郁栖手里那捧的纸花多且精致,但即使是这朵扔进垃圾桶的纸花,也仍旧不是他的,是他动用小心思偷来的、捡来的。

而那个人和这朵纸花一样,不属于他,也没有办法偷过来,抢过来。

那么单纯天真开朗的人,像是个太阳一样,只要稍微触碰,就能灼伤,就能照出他性格里潜藏的自私和利己,还有卑劣。

谢栀白心想,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有资格和兰君钦做朋友?只能用老师的身份陪着他而已。

........两个月一到,他们又只能像陌路人一样,彻底分道扬镳了。

而另一边的谢宛,显然也像兰君钦舍不得郁栖一样,舍不得兰鸢山。

他用力抱紧兰鸢山的腰,将脸埋进兰鸢山怀里,有些依依不舍道:

“明天还过来吗?”

“明天不来了,本周就休假这一天,明天要上班。”兰鸢山摸了摸他的头发,又垂头亲了亲谢宛的眼皮:

“下周再过来见你。”

“那明天小狗怎么来?”谢宛并不松开兰鸢山,仰头问他:

“你不送他吗?”

“他都多大了,都快成年了。”兰鸢山闻言笑:“公交、地铁、打车,怎么不能自己来了,还要我送?”

谢宛也知道这个道理,但是他就是不舍得兰鸢山,偏要找点借口留下兰鸢山,一个人嘀嘀咕咕道:

“你太狠心了,一点也不心疼孩子的。”

言罢,他又低声道:“也不心疼我,渣男。”

“哎哟,公主。”兰鸢山被谢宛身上这阵黏糊劲儿逗笑了:

“做什么呢?啊?这么大人了,没断奶?”

“你........你别走了,”谢宛看着兰鸢山深邃含笑的眼睛,不知道想到什么,忽然鼓起勇气道:

“不如你把工作辞了,一直陪着我。”

“我把工作辞了谁养小狗?”兰鸢山问:“我喝西北风去呀。”

“.........”谢宛被不开窍的兰鸢山气着了,伸腿想要踹他,半晌又舍不得,于是伸手在兰鸢山胸膛上不轻不重地垂了一下:

“你陪着我,我给你开工资啊。”

谢宛想了想,用手比了一个“1”字:“给我当保镖,一个月给你一万,怎么样?”

兰鸢山低头觑他:“你真的假的?”

“真的啊。”谢宛抱着兰鸢山不松手,就差没整个人挂在兰鸢山身上了,黏人的要命,语气里满是骄横:

“快点,打电话辞职,晚上留在这里陪着我,哪里也不许去。”

“哦,这么霸道啊。”兰鸢山闻言笑:

“那我要是不答应怎么办呢?”

“那,那我就打电话给经理让他辞退你。”反正整个夜阑都是他谢宛的财产,要辞退一个兰鸢山,岂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就算兰鸢山隐隐猜测到当初进夜阑是谢宛的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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