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说一次的话,很麻烦诶!”青年有点孩子气的理直气壮,“而且……”
江户川柯南以为还有另外的理由,不禁竖起了耳朵,眼睛里也带上了期待。
“而且故事什么的,我现在还没编好诶。”
江户川柯南:“……”
小孩耷拉下眼皮,虚弱地干笑了两声,正准备转过去,结果却看到日向現已经停下了脚步,然后看着手边的双开大门。
他是只顾着想从对方嘴巴里听到另一个故事,没有注意到手边还有个大门。
日向現歪了歪头,就伸出了手推开了这扇门,门内的灯正亮着,而之前在门口那边一直有等待的石原亚纪小姐正在里面忙着什么。
听到开门的动静几乎是立刻转过头来,又在看到了日向現的时候露出了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啊,是跟毛利先生一起来的……”
“日向,日向現,是毛利先生的大弟子,最近正在想接近一些好玩的案子。”日向現做了个自我介绍,随后一转攻势,“石原小姐在……摆餐具?”
看上去还很年轻的女仆小姐手里还拿着银色的刀叉,现在这间房间里有三张桌子,两长一短,呈现一个面对的U字形状拜访好,上头还分别罩着颜色一样的蓝色桌布。
在桌子正后面,面对大门的方向,则是一个壁炉,壁炉上啧挂着一个看上去快有一米长的椭圆形时钟。
指针正兢兢业业地走动着。
【钥匙!】
【key】
【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原理啊,为什么拨弄时钟,这东西就能掉下来,然后不需要多久黄昏就能变黄金了啊?】
【可能是内部机关,或者是什么住在时钟里等待暗号的幽灵……不好意思。】
【编不下去了是吧!】
日向現无奈,不过知道那个时钟是关键就可以了,他也有些担心把那东西给拆了之后会不会直接把机关给触发了,所以还是暂时不动它比较保险。
这束手束脚的。
“抱歉,其实跟厨师约定好的时间快到了,所以我想先把餐厅这边的事情准备好。”石原亚纪声音有些弱气,“主人有说过,黄昏别馆里的所有地方大家都可以去调查的。”
“那姐姐知道这家的主人今天有没有过来吗?”江户川柯南也跟着跑了进来,第一时间就跟石原亚纪套起了近乎。
日向現没有去管他,走到了餐桌边,发现餐桌上每个座位上都有一个写着名字的铭牌。
上面的很多人他都不认识。
“应该吧。”石原亚纪几乎有问必答,回答小孩子的问题也很耐心的样子,“我早上过来的时候,停车场已经停了一辆车了,之后的白马先生是乘坐出租车过来的,之后就是您几位。”
“所以说这间别馆的主人很有可能现在就在这座别馆里。”
日向現拿起了一把餐刀看了看,跟之前在厨房里那边看着的是差不多的。
随后青年的目光在被倒扣在餐盘前方的瓷碟中的精美茶杯上停了停,又若无其事地挪开了。
江户川柯南还在问女仆小姐一些更加详细的问题,这个时候敞开的门外却传来了门铃的声音。
石原亚纪顿时说了声抱歉,然后就去给应该是新来的侦探开门去了。
而日向現则是转身就要离开这间被布置成了餐厅的房间。
“江户川。”日向現开口。
小崽子抬起头,“日向哥哥喊我柯南也可以的哦~”明明喊工藤新一的时候都是直接喊新一,怎么他现在变小了,而且认识了这么久,还喊他现在的姓氏啊。
日向現从善如流地改了称呼,“那柯南觉得这栋别馆怎么样?”
江户川柯南知道对着人说话得直接一点,所以回答地诚实却也带上了一点小孩子的腔调,“是个很大的房子,就是有些太偏了!”
“唔。”青年摸了摸下巴,“那行,等这次的不管到底是委托还是其他的什么结束之后,我就把这栋别馆给买下来吧,”
江户川柯南一愣,随后又觉得没有那么意外,毕竟以日向現往常的作风,喜欢什么或者对什么有点兴趣,就是直接买下来的。
其实能够看得出来,这栋别墅现在的主人对别墅并不是特别上心,一层楼的回形走廊走过一遍都要花费一些时间,期间一些门上的边边角角除了岁月留下的痕迹没有被修补之外,还有一些地方还有一些隐秘的没有被擦干净,又经过了时间而沉淀下去的暗色血迹。
期间日向現他们遇到了之前刚刚进门的那位法医侦探枪田郁美小姐,对方还穿着进门的时候穿着的衣服,但是此刻外面罩了个白大褂,手上也带着手套,右手上海拿着一个药剂喷壶。
见到他们也没有说话的意思,还是跟之前一样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日向現走过去看了看那位侦探小姐用药剂喷过的地方,有清晰的看到一些地方有散射状的血滴荧光。
随后那点荧光又很快消失了。
随着时间一点点走过,日向現就带着小崽子一起将这栋别馆都走的差不多了,他甚至还在一间钢琴房里的钢琴键中间找到了一张粗粝的纸张。
日向現看了一眼正在东张西望的江户川柯南,心念一动。
“这里好像有一张纸诶。”他这么说着。
果然小侦探的雷达立刻被触发,跟个向日葵一样回头,小跑着就要过来,谁知道不知道踩到了那里,脚下就忽然一滑。
青年的眸光一闪,把刚刚准备拿在手里的夹在钢琴琴键中间的纸放开,快步过去将小孩子一把拎起来。
小崽子无知无觉,有些疑惑地看了看脚下的地毯,眼尖的发现他刚刚摔倒的地方,地毯上有一个轻微的破洞。
他的大脑在第一时间就给出了答案,因为跑得太急所以不小心被绊倒了什么的。
小崽子红着脸,“谢谢日向哥哥。”真的道谢的时候语气就是干巴巴的。
日向現叹了一口气,又把小孩拎着走到了钢琴前,把人放在了琴凳上,这才又去拿那张看上去很粗粝的纸。
“诶?”只是拿起来的时候就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