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色的祖母绿不容易,他让人拆了原来的戒托,重新定制了这么一个。
老工匠拆的时候问了他好几次,是不是真的要拆。
原来的戒指是整套的,光戒托就很贵,拆了实在可惜,霍涔也知道,但是原主人在里面已经刻过了字,他不喜欢,他觉得许听宁也不喜欢。
紧赶慢赶,加急做好,结果霍涔准备回来的时候,发现订不到飞机票,也可以晚一些,但他不想等了,联系了早一些飞机的人,帮忙把戒指先戴了回来。
他交代王秘书千万别去送,就找同城快递跑腿,王秘书大概也没想到那里面是十几克拉的祖母绿,连个纸袋都没装。
霍涔接到许听宁的电话,正在酒店补觉。
“是你送的吗?”
“嗯。”他困顿的声音又沉又哑,“戴着合适吗?不合适我再给你换个戒托,有一种钻镶在周围特别漂亮,这次来不及。”
“霍涔,我不知道合不合适,我没戴上,也不会戴。”
霍涔深深吸了口气,揉着头:“不是羡慕别人的祖母绿了?那个成色不行,也没你这个大。”
“我以前是羡慕过,羡慕的时候是不会讲出来的,我既然能跟你那么说,是我已经无所谓了,这戒指我不要,你要么让人来取,要么我让人给你送去。”
许听宁咬牙道:“你别这样了,这样君豪会不高兴的。”
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重新把霍涔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