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打量就很不规矩!
一看,这俩就不是幽桂阁的人。
香姨出了趟门,就带了这两个姑娘过来,她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什么事?”徐小受也没有问,只言及正事。
香姨却并没有直说何事,而是双手撑在桌子上,俯下上身,压迫感十足地率先逼问道:“三炷香的事,是你搞的不?”
徐小受坐着抬眸,感受到了波涛汹涌的势,只一笑道:“香姨耳朵很灵啊,三炷香也有你的人?”
“哼,我猜也是!”香姨先是神气地轻哼了一声,继而又有些好奇和敬佩,“你怎么做到的?”
“天机,不可泄露。”徐小受摇起了纸扇。
香姨被噎得胸口发闷,恶狠狠瞪了他一眼:“你越来越像那骚包老道了!”
“受到厌恶,被动值,+1。”
“说吧,何事?”
徐小受不关注细枝末节,只关注香姨来意。
能让她这般焦急的,显然只有正事,不可能是门外两女。
香姨本来是想直说的,当下桃眼咕噜一转,也不急了,双手交错抱着胸坐了下来,哼哼道:“你猜。”
“我不猜。”
“猜对了有奖励!”
“别是门口那俩人就行。”
“你……”香姨再一噎,气极道,“徐大公子,你眼光好高哇,这已经是我们香家最出色的俩人了,容貌上佳,身材又好,这你都看不上?”
“嗯。”
“你!”
“受到诅咒,被动值,+1。”
香姨起身就想走了,想了想还是坐了回来:“姨暂时不想跟你说话了,金凰街,金凰广场,你自己去看吧,这就是我要说的事!”
“好。”徐小受起身就走。
香姨都惊了。
这就走?
你真不好奇?
“你小子,还真是懂得怎么气人啊!”香姨忿忿起身,望着就要跳窗而去的年轻人,“回来!”
“啊?不是你让我自己去看的吗?”徐小受迷茫回头。
“姨带来的人,你见都不见一面?”香姨指向了门口,再指向自己,“你一点面子都不给的吗?”
“这不好吧?”徐小受头都大了,怎么搞得跟长辈催婚似的,他也指向自己,“我现在只是一个分身,徐故生在众目睽睽之下去了三炷香呢,你要我用什么身份去见她们?”
“呃。”香姨三度给噎住,如鲠在喉,难受无比。
“下次吧。”徐小受呵呵一笑。
“那鬼面呢?”香姨想起来了什么,“他在楼下等你许久了。”
“我不是徐故生,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护卫尽人,我懂什么谈判?”徐小受摆着纸扇,“让他继续等着吧……或者这样,你让他把八门、七宿的秘法留下来,人先走,我们不能耽误别人时间。”
“这怎么能行?”香姨大急,“他带了大礼……”
“哦?香姨见过他了?连他带了大礼都知道?那你们谈就好了!”
香姨顿时不说话了,杀气腾腾的桃眼死死瞪着徐小受。
“受到怒视,被动值,+1。”
“对了。”
徐小受像是记起了什么,纸扇一敲脑袋,笑道:“我的人传讯说,鬼神帮里也有坏人,香姨自个儿注意些吧。”
窗台处雪一荡,空间涟漪泛开。
徐小受消失了,留下香姨独自一人,收敛了所有情绪,唏嘘不已坐了下来
“这小子……”
“也太难对付了吧!”
“他猜到我要他接管鬼神帮了,顺带着帮忙清理一下内部问题了?”
香姨又望向门口:
“他又怎么知道我要安排她们给他,很明显吗?”
“也不对啊,这俩跟阿摇截然不同,但容貌、身段也是极佳俗,是这个类型的他也不喜欢?”
香姨捉摸不透了,继续冥思苦想。
很快她黛眉一蹙,最后皱得老紧,眉头都要贴一起了。
一起身,香姨往窗户走去,手拄着窗台望向窗外的风雪,陡吸了一口凉气:
“莫不成他不好这口,我把性别搞错了?”
……
“轱辘、轱辘……”
香桂马车在平稳驶进。
在莺莺雀儿的陪伴下,
徐小受本尊回来了。
以他现在的级别,当着莺莺雀儿面对调本尊和
就连马车外的李老汉都没有多少察觉。
徐小受细细感应了一下,李老汉的气海毫无灵元波动,但一身略显凌乱的衣物内,他腹上裹着几根绷带,分明有些“封印”的痕迹。
“虚空岛上,他是太虚没错吧……”
“可这藏得也太死了,要是遇袭,怕是连解开封印的时间都没有。”
“好你个李富贵,这是拿命在扮演车夫啊!”
徐小受有些佩服这些纯粹的情报工作者了。
他自己不同,有着各般被动技,能耍出各种来。
都用不着怎么训练,就能变着法儿扮演别人,将敌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李富贵这些就纯粹多了,能靠的只有自身过硬的真本事。
稍有差池,死无葬身之地!
“徐公子,您也听说今日是圣宫宣布试炼的日子了?”车厢外李老汉的唠嗑声又起来了,或者说从一上车他就没断过。
之前听着没什么感觉,现在再一回顾,只能说老李兢兢业业,恪尽职守,话里话外满满的全是情报输送。
圣宫试炼要宣布了?这就是香姨说的大事吗……徐小受依旧在病公子的角色中,躺在莺莺的大腿上,张口等来雀儿的葡萄,吞下道:
“你也知晓?”
“那可不嘛,老李头我就靠这混口饭吃了,这消息虽说才传出来不久,但在圣宫试炼前夕,很快大家都知晓、都去围观了。”
“那你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