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秘密?”
“大小姐她私会外男。”
“外男?”
“放蛇那天,大小姐身边的碧玉见了一个随从打扮的人,那人给她蛇篓时,说了一句什么约在老地方见。
事后,我向碧玉讨要剩余的钱,可她不认,于是我就偷偷跟着碧玉想拿到她把柄威胁她,没想到竟然发现碧玉跟着大小姐出了府,七转八拐地进了一座私宅,这一进去就是半天,等再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大小姐脸上的妆都有些花了,口脂也淡了。”
“看见对方长什么样子了吗?”
“没有。”
“可还记得宅子的位置?”
“记得,若是二小姐想继续查,奴婢愿意将功赎罪,帮二小姐盯着动静。”
凌芸看着香雪信誓旦旦的样子,冷笑了一声,“将功赎罪?我差点死在你手上!你以为用几句话就能赎罪?“
“小姐,我知道错了,求求您饶了我吧,我对小姐还有用。”
香雪爬到凌芸的脚边,不停地磕头哀求。
凌芸抓起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脸,“那就先看看你能带来什么消息,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你还说我是人尽可夫的贱人!”
香雪目光游移,眼珠转了转,“是,是大小姐让我说的。”
“哦?是吗?我可不喜欢说谎的丫鬟。”
凌芸的手指慢慢地向上游移,轻轻地在香雪的眼睛上画圈圈,仿佛随时一个不小心就会按下去。
“听说眼珠子就是一股水,一旦破了,人就瞎了。”
“小,小姐。”香雪瑟瑟发抖,身体下意识地往后仰去,却被奶娘按住了脑袋一直动弹不得。
“我会给你留一只,不妨碍你盯梢。”凌芸突然笑了,笑得歇斯底里,她脑海中是铺天盖地的血红色,这红色让她气血沸腾,按捺不住的兴奋。
她很想试一试,验证一下自己刚说过的话。
也许是她的疯癫的神情过于骇人,香雪大喊了一声,双腿一抖,便从裤管中流出一滩腥臊的水渍。
“不中用的东西,竟敢在小姐面前失禁!别脏到了小姐。”奶娘啐了一口,将人丢在地上,又狠狠踩了几脚。
凌芸捂着鼻子退出柴房,登时没了想亲自动手的想法。
台阶上青苔遍布,她脚下一滑,人也向后仰倒。
一个坚实的臂膀揽住了她的腰,凌芸跌进一个怀抱。
“呦,真让我开了眼界,不愧是狠毒的二小姐。原来挨鞭子只是最轻的惩罚,我是不是该感谢你对我手下留情,没有废掉我一只眼睛?“
“你!你放开我!”凌芸气急败坏地推他,却推不动,落在腰间的手慢慢用力,捏得她生疼。
奶娘大吼道:“放肆!好个不分尊卑的奴才,竟敢对二小姐不敬!”
“不敬?“叶轩玩味地问凌芸,“要我放手吗?”
凌芸脸色涨红,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拿开你的脏手!”
叶轩立即听话地松开手。
凌芸直接摔到地上,后背硌在青石砖上,一阵疼痛感传来。
看着凌芸疼得直皱眉,叶轩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哼着小调慢悠悠地扬长而去。
真是个讨厌的家伙!
一副欠扁的模样!
“站住!”
凌芸提起裙角小跑了几步,拦住叶轩的去路。
叶轩挑了挑眉,“二小姐有何指教,莫不是后悔了,又要找我麻烦?”
面前的男人背光而立,一张俊美五官打上一层暗色阴影,映出立体分明的轮廓。
他身量高大,而她只到他胸膛,与他说话要仰着头才能看到他的脸色。
这种身高对比之下,让她的气势自然就弱了几分。
若想查清事实,让叶轩的人去查最简单不过,也最有效。
而她能用的人手只有墨竹一人,而此时墨竹还在养伤,若等他好了再查只怕又耽误了良机。
“我,想求你帮忙。”
凌芸脸色凝重,认真地冲叶轩揖了一礼。
叶轩从未想到这女人会如此郑重地求他,心中虽惊讶,脸色未变挪掖道:“求?这又是二小姐的什么新花招?”
见周围没人,凌芸将叶轩拉到一处避人耳目的假山里,压低了声音说道:“帮我查个人!”
“呦,我何德何能啊?”
“别装了,我知道你身手不错。”
叶轩心中一凛,“只怕要让二小姐失望了,我不过是下等仆从。”
“事成后封你为高等侍从。”
叶轩冷嗤了一声,“你当我稀罕?”
“那你要什么?”
凌芸的好脾气已经用尽了,说完她用力一推,将叶轩抵在假山上,又揪住他的衣领恶狠狠地用力一撕,刺啦一声,衣服就被扯开了道口子,直接露出里面白皙的胸膛,上面还有一道未结痂的伤痕。
凌芸嘴角一勾,纤长的手指抚上去,在伤口周围撩拔试探,仿佛他回答若让人不满意,她就会重重地按下去。
“你现在还是我院里的家奴,只要这身份还在,我命你做事本不需要求你。如今我给足了你面子,你若不接,别怪我一会儿下手不留情面呢。”
“凌二小姐就是这么回报救命恩人的?”叶轩一笑,双手按住凌芸的腰肢,往他身前一带,将她摁在他身上。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凌芸来不及反应,手指深深地摁进伤口里,沾上了粘腻的血液。
只听叶轩低喝一声,眼神里满是危险,嘴角却噙着笑意,“我想要凌二小姐投,怀,送,抱。”
凌芸感到面前的男人胸膛滚烫,里面的一颗心脏扑通扑通欢快地跳动着,仿佛在敲击她的心,弄得她脸颊发烫,只觉心如小鹿一般乱撞。
男人优美的唇形微动,低沉暗哑的声音透过她的耳膜仿佛直接传进了她脑海里,“亲我一下,我就考虑考虑。”
这声音带着戏谑,让她想起香雪的话,大小姐从私宅里出来的时候口脂都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