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凌婉婉破天荒地让叶轩也上了马车,还借机往他身上蹭,欲求不满的目光黏在叶轩脸上身上。
“叶轩,人家好热,帮帮我吧。”
“我可不敢碰雍王世子的女人,凌大小姐请自重。”
叶轩斜睨了一眼凌婉婉,心中鄙视她寡淡的身材,刚刚的激战他已经看了够,比起她的芸芸可差远了。
凌婉婉轻抚上他的胸口,吐气如兰地嗔怒道:“你只需要听从主子的吩咐,伺候好主子,而不是自作主张。”
说着就拿起叶轩的手搭在她腰上,“人家好痒,快伸进来帮我挠挠。”
一碰到这女人,他就浑身厌恶,很想把她一脚踢开。
叶轩控制了半天才强压下心中的抗拒,勉强扯出一抹浅笑,“凌大小姐这么骚,雍王世子知道吗?”
凌婉婉故作娇羞地拍了一下他的脸,被摸到触感一惊,这男人的皮肤滑如凝脂,这是养尊处优的人才有的,就连依兰阁娇养出来的小相公也远远不及,当真是一个尤物!
若是能夜夜让他伺候着,岂不是神仙般的快活。
“轩郎,坏死了,如此打趣人家。”
叶轩只觉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胃中一阵翻滚,见到了地方,快速掀开车帘,迫不及待地跳下车去。
真是恶心死了!
等办成了事,就不用再受这份罪!
凌府门前,门房见凌大小姐的马车到了,赶紧搬来马凳,伸出手臂伺候小姐下车。
见到门房粗鄙的模样,凌婉婉冷哼一声并没有像平时那样将手搭上去,自顾自地踏上马凳下了车。
按照计划,凌婉婉会拖住凌永昌,给叶轩搜查书房创造时机。
凌永昌这个老狐狸一贯谨慎得很,一直派着好几个护院在书房四周轮番把守,连平时进去打扫的人都是他最信任的老管家。
之前怕打草惊蛇,叶轩不敢轻易进去探查,如今时机刚好,只要查到凌永昌的罪证,接下来就是看他们如何狗咬狗。
丫鬟碧玉端着食盒招呼看守一起过来用餐,叶轩趁机翻窗而入,摸着黑在里面摸索。
月光暗淡,隐约能看到书桌上摆着几封书信。
一一看去,皆是寻常的文书,并无大用。
翻找了一会儿,找出几本账簿,上面有些人名和往来入账,来不及细看只能揣进怀里。
他忽然想起凌芸房间里的暗室,若有不想让外人知晓的东西,必然要藏在一个密室里才最稳妥。
叶轩敲打摸索了一番,终于找到机关开启了密室。
里面除了一个书画古玩,最里面的案几上摆着一个木盒子,里面放着几本手札和往来书信。
打开一看,竟然全是一笔笔的贪墨官银的记录,上面还记载着相关官员吞没的金额数量,细细看去,贪墨的官银大部分都去了雍王那里。
不光是官银,还有些矿石等物的运送路线,不过记载并不详尽,想来是凌永昌私下偷偷记录的想用来牵制雍王的把柄。
看来这位雍王殿下野心可不小,私自冶炼矿石想必是用来造兵器,那么每年贪墨那么大笔官银就有了解释,豢养私兵极费银钱。
叶轩将这些罪证包好,翻出窗户迅速出了凌府。
既然牵涉到雍王,这些罪证想必会被雍王处理掉,决不能全交出去。
就在刚刚翻出凌府的时候,隐约在不远处看见几个黑影,叶轩费了一番周折终于甩开那个几个尾巴。
跟丢了目标,几人只能回去复命。
叶轩暗暗远远地跟着,竟然来到了陆府。
陆长空也在盯着凌府动静?
难道他也牵涉其中?
想及此处,叶轩回到他的地盘,将那些罪证收好,又来到地下室看望凌芸。
守卫禀告她有按时吃饭,也未吵闹着要出去,一直都是安安静静的,有时候休息,有时候看看书打发时间。
他走进去的时候,凌芸穿着内衫,如缎子般的乌发长长地垂下,只别了一根金步摇,慵懒地卧在榻上,看着一本杂书。
叶轩走过去,“是什么书?好看吗?”
“好看,讲的是一个秀才和好几个闺阁小姐偷欢的事。”
“好几个?偷欢?”
叶轩一把抢过画本子随意翻了几页,里面的画风文字极其大胆露骨,各种动作画得是惟妙惟肖。
“是谁找来的这些书?自去领罚!”
一个看守低下头,抱拳应了一声“是”。
凌芸冷冷地说道:“罚什么,我倒觉得该赏。这本很有趣,让我觉得待在这里不那么无聊了。”
无聊……
看着她眉头蹙起的样子,仿佛他不在的时候很孤独难熬。
虽说这里吃穿用度一应俱全,可毕竟是被关在这里,像是一只失去自由供人赏玩的金丝雀。
换做是他,一定很难熬,若真有能解闷的东西该有多难得。
“既然她求情,就饶了你这一次,下次买书的时候仔细点。”
守卫连忙谢恩,退了下去。
叶轩抢过书,凌芸正翻到一页,画上是秀才抱着小姐亲嘴,一手探进小衣里搓扁揉圆,另一只手伸进旁边丫鬟的襦裙里,所谓是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欢郎的手法真妙。’
‘柔儿才是妙人呢,嘴巴香甜得跟舔蜜似的尝不够。’
叶轩越看脸色越暗沉,“青天白日的,看这种东西也不难受?”
“难受什么?第一次看到这么有趣的画本子,原来陪嫁丫鬟也要伺候床事。”
“男未婚女未嫁,如此放浪形骸,完全是把那小姐当做玩物对待,这可不是常理,你别被书里给教坏了!”叶轩将书合上对着凌芸说教。
凌芸讥讽地讪笑了几声,“我又不是孩童,这些道理怎么会不明白,再说了,我不就是你的玩物吗?学学怎么伺候好你也没错。”
她伸出光洁的脚丫,晃了晃上面的铁链子发出清脆的声响,“女奴是比玩物更低贱的存在吧?”
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