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一直这样温存该有多好,可这短暂的美好凌芸并不贪求。
还有5%就能攻略成功,她总要离开的。
叶轩抱着她回到地下牢房,又拿铁链把她锁起来,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怎么还锁着我?很不舒服的,我又不跑。”
“以防万一,陆长空对你有所怀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即便他找到这里,只要将你锁住,他也带不走你。”
他话里的势在必得明晃晃的,似乎她只是一个私有物。
“我不会跟他走的,别锁着我,我是活生生的人,不是阿猫阿狗。”
叶轩捧起她的脸,仔细地端详着,眼里那化不开的柔情仿佛要凝成实质。
“乖,等我成就大事,会让你堂堂正正地站在我身边,但现在不行,这样做是为了保护你。”
“这不叫保护,这是囚禁!我讨厌被锁住!”
凌芸把手边能摸到的东西一股脑砸向叶轩,房间里立刻乱成一团。
“别闹了,乖。”
叶轩抱住她,轻轻地拍她后背,像是在哄一个孩童,试图抚慰她躁动的情绪。
可凌芸越来越烦躁,把叶轩的衣服扯乱,指甲在他身上抓出许多血痕。
“放开我,你放开我,我讨厌你,你别想控制我。”
她开始毫无预兆地激烈反抗,推搡间,她的衣裳松散,露出锁骨下的一片起伏的弧度。
叶轩眸色暗了暗,大手按住她乱动的手腕固定在头顶,又解开她的腰带将手腕给捆了起来。
随着衣袍散开,露出里面的性感的小衣,薄薄一片根本遮不住那些诱人的春光。
凌芸蹙着眉,脸上全是愤怒,她不甘心地扭动着在叶轩看来更像是一种撩拔。
她的曲线丰盈美好,吸引着他去开采和探索。
随着层层纱帐垂落,铁链清脆的磨动声响不停地律动着,激奏出一首首靡靡之音。
四周的守卫听着房里传出的各种细碎声响,不由得面红耳赤,他们的少主又开始了,只怕这半宿都得不消停。
……
天蒙蒙亮的时候,叶轩松开怀中的人,亲了一口,这才轻手轻脚地下床穿戴好离开。
最近山海宫的探子来报,雍王异动频频,他在一处山谷里豢养了数千名私兵,每日操练演习日夜不停。
之前凌永昌贪墨的银两大部分都进了雍王的腰包,无论是治理水患或是各种名目的银两都被移花接木最终用于豢养私兵。
如今山海宫的势力归他所用,若比起豢养私兵,只怕雍王是远远比不过他父王。
景王的私兵近万数,每日开销巨大,之前留下的那些银两已经捉襟见肘。
吴锋抱着一摞账本过来,“少主,这些是刘氏留下来整个东街那一条街的旺铺,每月进账近万两白银。我把账都收回来了,以后每个月初掌柜都会来交账。”
“毕竟是刘家的店铺,你收了账,刘彦可知道?”
“刘彦丢了货,忙得焦头烂额的,回来的时候得知凌二小姐出意外死了悲痛欲绝整日买醉。”
“给他下点药,不能人道的那种。”
“还下?之前他照顾凌二小姐那阵子不是已经给他下过不举的药吗?再下只怕永远不能人道了。”
叶轩一副明知故问的表情,吴锋只得点点头退下,他家少主对觊觎凌二小姐的人可真是太狠了。
一个月后,雍王起兵谋反,数千名私兵逼宫,而近半数的羽林卫已被雍王收买,而此时镇远侯被调离京都镇守边关,距离京都最近的军队也远水解不了近渴。
趁此机会,叶轩带领近万数私兵打着“清君侧,剿灭叛军”的旗号冲进皇宫解救皇上。
一时间,血染宫门,无数叛军被诛杀。
当叶轩提着长刀冲进御书房的时候,皇帝正躲在龙椅后,见前来救人的是他,指着他大喊道:“你是何人?”
“在下景王世子景瑄,是来救圣上的,雍王谋反,叛军皆被诛杀。”
“景王世子?好啊,你们父子果然在豢养私兵,如今你这个漏网之鱼主动送上门来,快来人,谁拿下他朕重重有赏!”
几个羽林卫冲进来,没走几步,就被叶轩的私兵斩杀。
“圣上真是糊涂,如今的局面,还请圣上主动禅位。”
“放肆!朕就算死了也轮不到你这个异性王之后,文武百官也不会认你。”
叶轩冷笑了几声,“他们没得选,你那几个不成器的皇子已经先走一步了。”
“你!我不会写的!”
立即有个卫兵一把按住皇上的手,用匕首斩断了他两根手指。
剧痛传来,皇上捂着手指疼得撕心裂肺地大叫。
“不听话就是这种下场,识时务者为俊杰,圣上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最终,皇上被逼写下了禅位诏书,将皇位传给了景瑄。
满朝文武的家眷全被挟持,莫敢不从。
十日后,景瑄正式登基为皇。
满朝文武皆跪拜祝贺,整个京都放起了喜庆了烟花,一片繁华热闹的景象。
凌芸慵懒地斜靠在软塌上,吃着各种口味的酸梅,仍觉得不过瘾。
【宿主,还剩5%的进度,男主已登基为皇,快来不及了,你赶紧想想办法啊。】
我能想什么办法,现在的剧情和原主经历的相差太远,还是再等等吧。
一连几天,叶轩,不,应该是景瑄一直都没露面,仿佛是已经把她淡忘了似的。
都说当了皇帝坐拥无数美人,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哪里能轮得到她?
“来人,我要见他。”凌芸不停拍打着铁门,试图引起守卫的注意。
终于,铁门被打开,景瑄一步一步地走进来。
与往日不同,他身上带着尊贵的王者之气。
“想我了?”
今日的他一身玄色滚金纹的华丽常服,俊美到极致的眉眼自上而下地斜睨着她,湿润的唇瓣轻启,明明是勾起唇角,却发出犹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