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奕眯了眯眼,漫不经心地在她身上抓了几把,“我倒真是小瞧你了,凌大人嫡女可真不简单。”
“滚开,完事了快走,天都要亮了。”
凌芸在他焦灼的注视下,大咧咧地拿湿棉布擦拭身体,不急不缓地换了一套干净的内衫。
“头一次见到脸皮这么厚的女人,只怕连怡红阁的姑娘都没你这么镇定。”
“说得跟你去过似的。”
“切,你以为我没去过?”
凌芸将换下的脏衣服扔进取暖的炭盆里,金光的火苗突然蹿了半尺高,待全燃尽了,她幽幽地说道:“别逞强了,你那生疏的技艺可不像是流连过花丛的,只怕也是个雏。”
“你!”萧奕吃瘪,不知是不是气愤的缘故,脸都涨得通红,他咬了咬牙鼓足了气势一步步逼近她。
“真生涩啊。”凌芸伸出手指轻轻地戳上他的胸膛,“小叔那里可真嫩。”
“你再说一遍!”萧奕几乎是咬牙切齿,恨不得要将这女人给撕碎了才解气,可偏偏她视若无睹,一点也不怕他。
“害羞了?”凌芸的手向下滑,抚上他,“若觉得我说得不对,那就亮出来让我再细看看。”
在她的手指即将触到他时,萧奕向后一退躲开了她的魔爪。
“荡妇!”
他留下这一句,转身翻窗逃走。
凌芸玩味地看着他的身影,那双皎洁的眸子里闪动着流光。
明明就有了感觉,真是个口是心非的男人!
【恭喜宿主,男主好感度增加5%,请再接再厉。】
哈哈,凌芸忍不住笑出声来。
此时,天已经蒙蒙亮,院子里已经有下人起来走动的声响。
凌芸将屋里的灯点亮,对着铜镜一下下地梳妆。
镜子里,女人的眉眼由于刚刚的滋润而越发的妩媚生情,红嘟嘟的樱桃小口略微发肿,脖颈上一抹红痕。
她打开脂粉盒,薄薄地沾了些粉将红痕给遮住。
“姑娘已经起来了?”
门外的嬷嬷唤了一声,端着水盆进来。
不一会儿,一群丫鬟仆妇也进来伺候。
当大红色的精致嫁衣穿在她身上的时候,大家不由得眼前一亮。
她的母亲王氏欣慰地握着她的手嘱咐道:“我的女儿可真美,日后嫁入侯府要孝敬公婆,伺候好夫君,早日生个一儿半女才好有个依靠。”
伺候夫君?
凌芸冷笑,这侯府可真是个狼虎窝,这还没伺候夫君,就先伺候了小叔子,想必这日后可有的受了。
“母亲放心就是。”
王氏忽然问向一旁的嬷嬷,“可教小姐男女之事了?”
“未曾。”
“这么重要的事怎么能忘,若到时候没了分寸,岂不让女婿生厌!”
于是王氏先遣散了众人,让嬷嬷单独教导凌芸房事。
看着一幅幅让人面红耳赤的图画,嬷嬷不光逐一解释,还想要她褪去衣衫亲自示范一番。
好在时间紧,凌芸给推脱了。
若真被嬷嬷检查了,就露馅了。
随着外面一阵锣鼓鞭炮声响起,凌芸被母亲搀扶着上了花轿。
她合上眼,脑海里一幕幕的记忆如流水一般闪过。
原主嫁入侯府,新婚之夜被丈夫萧元怀发现不是处子之身,不仅挨了一顿毒打,还从此失了宠。
小妾更是一个个地被抬进府,婆婆见她不得儿子喜欢,经常打着教导的名义,动不动就罚她“抄佛经”。
最可悲的是,每当她独守空房,男主就会趁虚而入凌辱她,她被威胁又敢怒不敢言。
就连府内的中馈也没争取到手,吃穿用度紧紧巴巴的,后来在男主的威逼利诱下给夫君下了毒,最后被婆家送入大牢悲惨收场。
而男主却因此翻身成嫡子,成为侯府唯一有资格继承爵位的世子。
原主记忆接受完毕,凌芸叹了口气。
这个小世界比上一个更难,一次要应付两个男人。
要如何在洞房的时候不被发现呢?
嘟嘟兔,你有没有什么办法?比如商城之类的。
【对不起宿主,商城系统升级中,无法利用现有积分进行兑换。】
什么?!你这个破系统光会拖后腿,真是一点用也没有!
抱怨了一会儿,花轿忽然停下。
有人踹了一下花轿,然后一只手伸进来,凌芸被牵着下了花轿,隔着红盖头,跨过火盆,拜了天地,就被送入洞房。
洞房里就她一个人,有两个小丫鬟守在外面。
她掀开红盖头,随意吃了点床上撒的桂圆和红枣,在房间里四处翻看,没什么能派得上用途的。
天色暗下来的时候,房门终于有了动静。
两个丫鬟推开门,一双红色的软靴步履不稳地走到她身前。
凌芸心跳如击鼓,心中有些慌乱,盘算着该如何应对。
萧元怀手执一柄玉如意,挑开了红盖头。
刹那间,美人的眼波流转,含娇带怯地喊了他一声,“夫君。”
“娘子好美。”
萧元怀接过丫鬟递过来的酒盏,和凌芸交颈喝了合卺酒。
待丫鬟退下,合了房门,萧元怀将人揽入怀中就要亲嘴。
“夫君,人家有些饿呢。”
凌芸轻轻地推开他,兀自坐到桌前去,“不如,夫君陪我再吃些酒,醉醺醺的才有情趣呢。”
待萧元怀走近,她伸出一根手指勾着他的腰带将人给拉过来,又偏身坐到他腿上去,水波盈盈地望着他。
萧元怀勾起唇角,一把揽过那纤纤细腰,就要下手。
“别急嘛,夫君,一会儿让你要个够。”
“想不到娘子如此得趣,真真是个妙人呢。”
凌芸捂嘴一笑,“都是自家嬷嬷教导得好,教过如何服侍夫君,如何讨喜呢。”
桌子上摆了一些糕点和水果,凌芸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