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在脑海里响起,‘也许同萧元怀圆过房,你玩起我来才更刺激。’
萧奕看着萧元怀开始解裤带,他的心如针扎一般疼。
那个被按在石壁上的女人不再推拒,她应该是以为他真的不在乎。
他也这么认为,可当自己眼睁睁地看着,内心却如此煎熬。
当萧元怀伸出手,即将掀开小衣时,萧奕瞬间冲出去,朝着脖颈劈出一掌。
凌芸正紧张地闭着眼,等待着萧元怀的下一步动作,结果嘭的一声,面前的男人倒在她身上。
她睁眼就看到萧元怀被拽走扔在地上,而她由于没人托着也向下滑去。
关键时刻,萧奕抓住她的腿根,对着她邪魅一笑,“嫂子,我们又能继续了。”
“你疯了!他醒了以后该怎么办?你怎么这么冲动!”
“我顾不了那么多。”萧奕把头靠在她胸口,“让我眼睁睁地看着他碰你,我做不到……”
凌芸沉默,这一刻她的眼圈有些酸,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你忘了?我是你嫂子啊。”她抚摸着萧奕的头顶,“我们永远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可你是我的女人,我的。”
“小叔……”
萧奕紧紧抱住她,仿佛生怕失去她一般。
凌芸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即将十三岁的男人还是个孩子,也许此时的男主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爱,他无法放手只是怕失去。
“等你行过冠礼,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时,也许你就不这么认为了。”
“你什么意思?”萧奕用力捏了她一把,“你嫌弃我小?”
凌芸刚要开口解释,嘴就被堵住,他的舌攻城略地地攻进来,尽情地啃吮着她的甜美。
直到两个人都有些呼吸不畅这才作罢。
“我还嫌你小呢!”
“什么意思?”
萧奕的手不安分起来,先是伸进去揉了一会儿,嫌不过瘾,又将她裙里的衬裤褪下来,让她的腿盘着他的腰。
他凑在凌芸耳边,暧昧地吐出两个字,“尺寸。”
想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凌芸的脸一下就红彤彤的,偏偏他见了还故意继续捉弄她,“太小了,每次都好紧,不舍得我似的含着。”
那话明晃晃地下流,凌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别说了,羞死了。”
“你叫叫我。”
“小叔……”
萧奕的嘴角扬起,眼神里变幻着意味不明的光,“嫂子的声音真嗲,这一唤连下面都给叫起来了。”
他拉过凌芸的手放在他小腹上,让她感受他,“想不想尝尝滋味,嫂子……”
那声音越来越小,气音似的性感撩人,那声音仿佛有了意识钻进凌芸耳朵里,羽毛似的瘙痒难耐。
萧奕的气息喷在她耳后,一股如松木般的清香沁入肺腑,让她的意识都有些混沌不清。
不知什么时候,萧奕已将裤子褪下,对着她肆无忌惮地蹂躏起来。
深入到底的贯穿让她的身体都战栗起来,难以名状的感觉一波一波地将她吞没。
偏偏他还在耳边问:“还觉得我小吗?”
……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整理好衣服一前一后地偷溜出假山。
至于萧元怀又不能放着不管,叫了小厮把人抬回去。
凌芸没走几步,就被夫人身边的嬷嬷请走。
秦氏坐在上首,有一搭没一搭地喝茶,似乎没看见她行礼似的,就是不让她起身。
什么情况?
凌芸心虚极了,根本不知道究竟是哪件事让这个婆婆不满意了。
是和萧奕通奸还是给赵姨娘送丫鬟的事,又或是把萧元怀打昏的事?
估计不会是前者,不然早家法处置了她。
凌芸只能保持半跪的姿势,刚刚的激情让她浑身都酸痛不已,有些坚持不住,双腿颤抖得不行。
秦氏挥了挥手,才让她站起来,却没有看座。
凌芸只得低着头乖乖站着。
“听说你给二房安排了两个丫鬟。你可知现在是谁在掌管府内的中馈?”
秦氏将手中的茶盏重重地放在桌上,瓷器磕碰发出尖锐的声响,直刺耳膜,吓她一个激灵。
“是母亲掌管府内中馈。”凌芸瞟了一眼秦氏见她脸上挂着薄怒连忙跪下,“儿媳不该自作主张替母亲安排。”
“替我安排?”秦氏抓起茶盏直接往她身上砸去,“我倒想听听你如何辩驳!”
她下意识地偏过身,微烫的茶水泼在她后背上,碎裂的瓷片从地上弹起划破了她的裙摆。
“二房那个庶子心术不正,只怕日后是个祸害!”
危急关头,她必须说重点,当然了,这话一点错也没有。
按照原剧情,男主确实是害了大房一家,不仅夺了爵位,连秦氏最后也被活活气死,她这个身世背景强大的儿媳更是被奸污利用后又进了大牢成了背锅的罪魁祸首。
对于秦氏来说,萧奕绝对是个祸害。
听她如此说,秦氏的怒气散了些,可目光依然凌厉。
“他虽是庶子可在众人眼里勤奋好学,克己自持,若不派人盯着动静,免不了日后他生出什么妄念,做出些无法无天的事来!”
“刚巧元怀要发卖通房,赶上牙婆子带了些新面孔过来,我本想着买些留着自用,可赵姨娘却巴巴地来了。”
秦氏的眉头一皱,“她又是打什么算盘呢?”
“她一直盯着那些姑娘看,挑菜似的。我探了探口风,她想给那庶子安排个通房,启蒙那男女之事。”
凌芸突然停顿下来,捂着头有些跪不稳。
秦氏这才让嬷嬷把她扶起来。
嬷嬷见她衣服破了问道:“少夫人的衣服怎么划破了?”
凌芸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她貌似有些难以启齿,秦氏直接挥退了所有伺候的人,只留着嬷嬷在。
“是元怀他……偏要在假山里对我……”凌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