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姓萧的,把我女儿当什么了,好好的女儿家,被弄成了那样,真真不是个东西!”
凌芸瘪瘪嘴扑进王氏怀里,“娘,我当时好痛啊,可是作为妻子我又不能拒绝,我真的有点怕他碰我。”
王氏一向宠爱这个女儿,见凌芸泪眼朦胧的样子心疼得不行,却也不能拿萧元怀如何,毕竟这是人家夫妻俩的情趣,只得安慰道:“作为妻子伺候好夫君是你的分内之事,最开始是会不舒服些,慢慢也就好了,到后来也能尝到些妙处,只要忍到有了身孕他就不能再碰你了。”
母女两个又说了些体己话这才去了饭厅,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饭。
席间,萧元怀谈笑风生,看法见识颇得凌父赞赏,加之他不时地给凌芸夹菜,眼神里满是宠溺,连王氏都对这个女婿满意起来。
“太多啦,别给我夹了。”
“娘子我刚给你挑完鱼刺。”萧元怀加了一块鱼肉放进凌芸碗里,“多吃点伤好的才快。”
一听他提到伤口,凌芸哀怨地蹙着眉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王氏也尴尬地咳嗽了几声,看向萧元怀的目光也带着些鄙夷。
凌父见状不解地看向王氏,王氏贴过去耳语了几句,许是听到的内容太过炸裂,直接将筷子重重地撂下。
突兀的声响传出来,氛围一时间有些尴尬,萧元怀只道是凌芸自戕的事情被知道了,连忙放下筷子起身赔罪道:“都是小婿的过错,以后我多加改正,绝不让娘子再伤害自己。”
“伤害自己?这到底怎么回事?你把话说清楚!”
“芸儿,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
凌芸自然不能说出自戕的事,便道:“没什么,是我和夫君闹着玩不小心碰伤了,没有大碍的。”
萧元怀见凌芸为他隐瞒心中感动不已,正要说些贴心的话,哪知府里的小厮过来伏在他耳边悄声说了一句:“世子,怡红阁的婉儿姑娘病了,派人请了好几次了。”
这声音虽小,可此时屋里安静得落针可闻,在座的几人都听得清楚。
这个小厮也是个愣头青,不分轻重缓急,这种见不得人的风流事偏要赶在世子妃回门的时候,跑世子老丈人家那里去说。
凌父和王氏一向疼爱女儿,眼见凌芸委屈巴巴地替夫君隐瞒,心中本就堵着一口气,现在又听到这么一出,气得凌父直接一拍桌子,“有事你就去,不用管我们丞相府的脸面!”
凌父黑着脸,连呼吸都不顺畅,王氏更是连眼眶都湿润了,原本以为侯府嫡子受过良好教养,不该是这种酒色之徒,现下只觉得一看到这个女婿恨不得就将人给轰出去。
好好的一顿饭,众人全没有心思吃了。
萧元怀更是无地自容,“父亲,母亲,这都是我之前的荒唐事,我……”
“这是你的私事,你想怎样就怎样!”
随着凌父离席,这顿饭不欢而散,凌芸只得带着萧元怀离开。
马车里,萧元怀明显有些沮丧,不像来的时候那般对她动手动脚。
“娘子,都怪我没用,在你父母面前丢了脸,也不知道你父亲他……”
凌芸叹了口气,“父亲他一向不待见拈花惹草的酒色之徒,尤其是沉迷于烟花之地的男人最让他不齿,原本父亲对你大加赞赏,若不是那个小厮如此不懂分寸,哪会到如此地步?依我看,那小厮定是被哪个居心不良的给算计了,被撺掇着从侯府巴巴地跑丞相府里来打你的脸!”
萧元怀沉着脸不发一言,可他眸中的神色却阴沉得吓人。
“夫君之前玩闹些不过是孩子心性,也少不了狐朋狗友的撺掇,烟花之地的女人最是无情,不过是逢场作戏,黏上你这条肥鱼不会轻易罢手,可夫君别忘了,你我两家联姻为的不就是相互扶持?我父亲如今掌管官员任命,给你安排个职位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今日原本很顺利,可偏偏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纰漏,夫君可得好好查查究竟是谁在背后搞鬼!”
听凌芸如此说,萧元怀重重地拍了一下车壁,“最见不得我好的就是二房!”
“二房确实心怀鬼胎。”凌芸靠在萧元怀肩膀上,“可夫君别忘了,怡红阁的那位平时不来,怎么偏偏今日我回门的时候就来请?按理,夫君不在,请不到人就该回了,怎么又把侯府里的小厮给说动了撺掇到丞相府里去请人?”
“娘子的意思是……”萧元怀有些咬牙切齿,“她和二房是一头的?”
“这只是推测,毕竟咱们没有证据,夫君还是忍过这一遭吧。”
“忍?都把我当冤大头了,我还忍?”
萧元怀一激动,不小心碰到凌芸伤口,伤口破裂渗出一些血迹,湿湿黏黏地在衣服上开出一朵血红花,看着有些渗人。
见凌芸受伤,萧元怀让车夫提速,赶紧往回赶。
“夫君,我好疼。”
“都怪我,我们回去就敷药。”
车停在侯府,萧元怀急匆匆地抱着凌芸回到文夏阁。
两个丫鬟连忙伺候着,绿芜端来了纱布和药膏,要帮凌芸换药。
“你们退下吧,我来就行。”
萧元怀让凌芸靠在软垫上,开始解她衣带。
凌芸抓住了他的手,“夫君,还是让红菱她们换药吧,免得你一会儿又要,人家那里现在还疼呢。”
他的眸色有些暗沉,炙热的气息喷在凌芸脸上,“娘子想什么呢,我保证只换药。”
说着,萧元怀就将她的外衫扒掉随手扔到地上。
【宿主,检测到男主在房顶偷看,请想办法支走萧元怀。】
糟糕!
萧元怀明显要对自己不轨,可男主占有欲又那么强,万一他又把萧元怀打伤了,她可怎么跟秦氏交代?
“别,啊,你弄疼我了。”
“娘子别急,我马上就帮你脱光光。”
“停!我想先去下茅厕。”
“不用那么麻烦,耳房那里有恭桶,我抱你过去。”
“我是伤了上身,又不是伤了脚,我能自己走!”
萧元怀一把抱起她,一边走,一边把她裤子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