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眠药,处方药普通人最多一片的量,他竟然给一个几个月大的孩子喂了几片。
“快通知医院。”
“女乘务员满脸焦急;“来不及了列车靠站至少还需要半个小时从这到医院至少需要二十分钟”!
这孩子。
乘务员没有继续往下说,但所有人都明白。
这孩子坚持不了十分钟。
车厢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低着头不说话。
甚至很多人都低声哭了起来。
他们不敢相信一个小小的生命,竟然要在自己的眼前凋零。
就在所有人失去希望的时候。
张枫站了出来。
“他不会死。”
所有人闻声看去。
冯亦可大声呵斥:“张枫,这个时候你就别添乱了。”
张枫掷地有声;“我说了他不会死。”
人群不由自主地给张枫让开道路。
张枫将孩子放好,将他全部的衣服扒了。
他大手一挥,数道银针射出。
银针准确无误地扎在孩子身上。
“我已经封住了孩子的心脉,风灵,天冲,少阳,”
“防止毒素攻入心脉。”
张枫手上动作不断,一道道银针打出。
他额头上冒出细密汗珠,神情紧绷,额头青筋凸起。
"张枫,你到底行不行啊?"
冯亦可焦急道。
张枫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打一盆水来。”
张枫吩咐道。
一名乘务员快步去打水。
张枫将孩子倒吊着,用银针刺破他的手指。
瞬间一股黑血。
黑色的血液从指尖流出,沿着银针的轨迹,落在盆中。
黑血刚一落下,孩子的脸色就变得红润起来,呼吸也顺畅许多。
张枫松了一口气。
“没事了。”
车厢里先是死一般的寂静,接着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掌声。
“神医。”
先是一个人喊,到后来一群人喊。
冯亦可看着张枫的背影,眼眶微热。
火车很快到站。
急救车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两名医护人员直接将孩子接了过去。
张枫两人也坐上了急救车。
一辆黑色的桑塔纳轿车停在路边,看着急救车驶离车站。
“老夫人,孩子没除掉。”
“是。”
桑塔纳汇入车流,很快就没了踪迹。
急救车一路飞驰很快到了医院。
医生已经整装待发:“病人怎么样。”
张枫在一旁说道:“孩子大概八个月左右,未进食,误服安眠药五片,已经排毒,建议肾上腺素滴注,洗胃。”
护士诧异地看了张枫一眼。
很少有人能在如此危急的时刻头脑如此清晰。
冯亦可开口道:“就是他在车上紧急施救孩子才能坚持到现在。”
主治医生一听拍了拍张枫的肩膀。
“好样的,剩下的交给我们。”
一个便衣赶来。
“老大,孩子的家人已经找到了。”
他的身后跟着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
男的胡子拉碴,女的两眼通红,显然都没睡好。
两人一到来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恩人,谢谢。”
两人流着泪,直接一个头磕在地上。
冯亦可连忙要将两人扶起来。
她实在是受之有愧。
“张枫别站着了,把他们扶起来啊。”
张枫立在原地没有动。
他救了那孩子一命,不说价值千金,受他们一跪也是理所应当的。
“好了,你们两个起来吧,我能救这孩子一命也是缘分,你们两个不必太过挂怀。”
冯亦可见张枫如此臭屁,却也无话可说。
本来这一切都是张枫的功劳,从一开始就是他发现的女人的问题。
之后也是他找到的孩子,更是他在所有人失去希望的时候,凭借一己之力,力挽狂澜将孩子救了下来。
两人听到张枫的话才站了起来。
“恩人,我叫霍起铭,这是我的妻子穆静瑶”
“恩人,对你来说是一件小事,对我们家来说如同再造,我们夫妇,牢记于心。”
霍起铭双手抱拳,虽然慌乱却可以看出气度不凡。
名叫穆静瑶的女子也一副大家闺秀的气度。
“你们的孩子已经没有什么危险了,只需要在观察几天就可以了。”
张枫自然看出两人十分急切地想看孩子。
他也不在耽搁:你们快去看看吧。”
两人闻言大喜过望。
一边道谢,一边往里走。
正当张枫打算离开的时候。
你们的孩子目前情况很危急,必须转到重症监护室,你们赶快去交钱吧。”
一个长得跟奔波霸一样,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十分不耐烦地说道。
“那,大概需要多少钱?”霍起铭连忙问道。
中年医生摆了摆手;“先准备十万吧。”
“十万。”
俗话说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两个年轻夫妻显然被这个数字吓到。
穆静瑶柔声开口道;“可是刚才那个医生告诉我们说孩子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需要再观察几天就好了。”
她不说还好,她话没说完奔波霸就好像炸药桶一般爆发力。
“医生,那个医生?那家伙就是一个到处招摇撞骗的骗子
那孩子现在还能不能活下来?都不好说,谁告诉你们再观察几天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