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的项目。
只不过实验对象不是咒胎九相,是其他兰开斯特族人而已。
是的,你没看错,其他兰开斯特族人。
由于时间已久,许多名字无法考证,但对照兰开斯特家族谱来看,绝大部分人都是「庶子」或「私生子」。
他们大多实力不强,有的没咒力,有的少的可怜,有的没有术式,有术式的又菜的可以。
只有偶尔几个实力好一些的,但那都是少数。
虽然已经是百年之前的罪恶,但林越觉得还是有必要让他们得到自己应有的公正。
按照他们一开始推测以及那本书的只言片语,他们顺利找到了地下洞穴的另一个入口。
并且发现了另外一些活人。
这个实验重来都没有停止过,正如羂索一样,躯体死去,而他却金蝉脱壳,换一个继续恬不知耻的活在世界上。
“……”
“逮捕兰开斯特族人吧。”
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暗示了答案,不是吗?
羂索从始至终都没有放手过加茂,兰开斯特也一直处于他的势力笼罩之下。
所有人都是他的傀儡。
“你!”
抓捕兰开斯特族人时倒是发生了插曲。
他们的少主加茂宪纪,也就是这个世界的阿尔特·兰开斯特眼中的恨意似欲喷火山,只差一点就要喷涌而出。
“埃利乌斯派的人。”他的声音低沉,满满都是愤意,他甚至捏爆身侧的血包守护这个摇摇欲坠的家族,“你是故意的吧?!”
先是克里斯琴,后是兰开斯特。
谁看不说一声是为了埃利乌斯清除障碍啊?
“你想错了。”林越讲手机里的逮捕令展示在加茂宪纪眼前,“况且,你自己的家族,你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吗?”
连自己家族人都不放过的家伙,兰开斯特的那群长老们真是烂透了。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你们家族地底下藏了什么。”
话是这样问,可林越对这个问题的心知肚明,加茂宪纪是不会知道的。
《咒术ο战》里也点明过加茂宪纪在兰开斯特家的尴尬处境,虽然是少主,但却处于一个微妙的被孤立的状态。
或许是因为姓名,又或许是因为庶子的身份。
阿尔塔·兰开斯特死了一百五十年,属于他的阴霾却一直笼罩在兰开斯特的上空。
无法分割。
…
“我感觉到过,但我不知道。”
加茂宪纪突然觉得很恶心。
他是个不够强大的赤血操术,是不完美的继承人,更是鸠占鹊巢的假嫡子——
总之,加茂宪纪是被剔除权利的少主。
所以他完全不知道长老和其他人之间的合作,就算有所察觉,到最后也会因为想起母亲的话而不了了之。
‘如果是真的话……’
‘没有继承<赤血操术>的我,是否也会进到地下呢?’
……
‘真的有必要吗?’
加茂宪纪质问着自己。
‘你真的做到了吗,阿尔特?’
拥有着兰开斯特禁忌名讳一样的姓名,说好了要做令母亲骄傲的儿子,却一次次以逃避的态度不去面对。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令人扫兴啊。”
加茂宪对自己说道。
怪不到……母亲走的那样决绝呢。
思绪混乱之间,搬运实验体的那群特工也从地底下走了上来,抬着担架上用白布遮蔽眼睛的人,将他们带离困住他们的囚笼。
风轻过,掀起白布的一角。加茂宪纪就这样毫无准备的与半睁的麻木双眼对视了。
‘你所谓的,要背负的责任,’
‘真的做到了吗?’
加茂宪纪不明白,明明自己已经很努力的在做一个合格的少主了。
可为什么到最后,族人在视线盲区被杀掉,权利被其他人玩弄在鼓掌时。
你却一无所知呢?
……
“放开他吧。”
对面的亚洲青年的手抚摸上加茂宪纪的肩膀,但又僵硬地不知道该不该安慰他。
没有五条悟一样的天才光环,没有伏黑惠的绝佳天赋,没有禅院直哉的嫡子地位,是否就代表了他的失败呢?
明明已经在不断在鞭策自己变强,甚至战战兢兢的想要肩负起守护咒术界的责任。
林越想,加茂宪纪是个合格的继承人。
只是兰开斯特家不对而已。
…
“放心。”
加茂家的许多人都是被奴役的族人,大英政府包括游行者们不会对他们下手的。
林越的话语铿锵有力,
是保证,更是承诺。
“无辜之人,我们会还他自由的。”
——
不同于英吉利,美利坚那边倒是一片祥和。
夜蛾正在进行他的扎毛毡小课堂。
“这样吗?”史蒂夫有些窘迫的举起了手中看不出来是何生物的毛毡,“怎么感觉不对呢?”
同样是大块头,一身肌肉,阿德勒是怎么做出来精致小玩偶的?
美国队长面对难对付的敌人都没这么愁过,他实在是驾驭不了这个戳毛毡的针。
“嗯……”夜蛾正道选择不做评价,提出了另一个办法,“要不你试试棉花娃娃?那个也可以做咒骸。”
棉花娃娃就是两块布缝在一起,填上适量的娃娃,可能会做的丑,但是应该不至于像毛毡这么离谱吧?
“棉花娃娃?”娜塔莎的毛毡做的倒是还不错,“那个东西也不简单吧?”
她怀疑队长根本没在手工上点技能点!
“要不还是算了?”史蒂夫有点想退缩,但这个念头只出现了一瞬间,就
立刻消失了,“不行,我再做一个!”
话说着,史蒂夫就把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