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她的三言两语挑拨。
云忠淡淡瞥了汤氏一眼,冷笑道:
“侯夫人不求情就好,不然咱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原本咱家是要将这以奴欺主的恶奴带去慎刑司的,是柳姑娘苦苦求情,咱家才只让人掌了她的嘴。
若侯夫人再求情,那咱家今儿个还真就罚不了这恶奴了,毕竟,侯夫人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言下之意,汤氏若求情,他也会给她几分薄面饶过昕书。
只可惜,她没有。
汤氏怎么可能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气的脚下踉跄,心下苦涩的看向了地上的昕书。
只希望她能明白,这是东厂的死太监和柳烟柔在故意挑拨。
柳烟柔却不让她如意,又给添了一把火。
“婆母,昕书姑姑是您的贴身丫鬟,自小跟着您,您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受刑。”
说着,就一脸悲切的看向云忠,祈求道:
“忠叔,您能不能饶过昕书姑姑,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说话间,却是朝云忠眨了眨眼。
云忠心下暗笑,面上却是不显的板着脸看她。
一直等到小太监二十多个竹板打下去,这才叹了口气,道:
“柳姑娘,你这……实在让咱家难做啊……罢了,看在柳姑娘的面上,就饶过她这次吧。”
昕书的脸已经被打的红肿渗血,小太监一停下,她就软软的倒在地上,凄惨的样子看的人心惊胆颤。
汤氏吓得捂嘴后退。
昕月更是眼都红了。
寻常掌嘴最多只是让脸颊红肿,根本不会渗血。
这明显是慎刑司的手段,该死的阉人,他就是故意当着她们的面折磨昕书的!
心里也忍不住埋怨起来。
夫人为什么不替昕书求情。
只要她求情,昕书就能少挨几下,伤势肯定就不会这么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