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颖很会安慰人,回答说“当然是你腰细,她吃草吃成沙拉精,还得提着一一口气才能赶上你”
女老板这么一说话不当紧,引得了楼下牧之远的注意。
他就坐在茶社一进门的
女老板说话的时候,他手臂正搭在椅臂上,穿了件简单的黑色体恤,坐在茶艺师正对面,面前热茶氤氲,散发着香气。
而茶艺师,正是女老板。
女老板很少亲自沏茶,除非是关系甚好,彼此相熟的朋友。
看到程于婧,牧之远怔了那么几秒,手臂从椅子扶手上拿下。
这个动作让很会察言观色的女老板注意到,捏着茶勺,笑问牧之远:“你们认识?”
牧之远抿了下唇,没有说话。
也怪程于婧以前不喜欢交际,深居简出的,这都要离婚了,除了他几个发小和牧家的亲戚,都没几个人记得牧太太现在长什么样子。
程于婧唇角抿了一抹笑,信口胡诌:“没事,找不到房间了,记性不好”
女老板赶紧回头喊人:“悠悠”
被叫‘悠悠’的年轻女孩子忙答应一声,上楼超程于婧走过来,手一伸:“这边”。
给程于婧带路。
牧之远耷拉下眼皮子,没说什么,身边两个生意朋友谈了什么,他也没心思再听。
借着出去抽烟的空,才问女老板:“她经常来这边喝茶?”
女老板想了一会,才知道说的是谁,低头笑笑。“牧总不会看上了吧”
牧之远轻笑一声。“看上又怎样?”
“您可是有家室的人,说不定对方也有家室”
牧之远故意说:“我就喜欢有家室的,良家妇女”
女老板叹口气:“那我可就没机会了,我没结婚,还不是妇女”】牧之远抽了一口烟,低头哼笑,没接这个话茬。
女老板看他一脸认真,才说:“她是
牧之远心想,是得差不多,毕竟是一家的。
女老板见他不说话,眼角余光打量过去。
“好歹噎死我的一个大客户,牧总可别给我搅和黄了”
牧之远听罢便笑了,笑的有些无奈。
拧眉:“我像这么不正经的人?”
女老板抿了唇:“主要以前不正经惯了,一时间改不了对你的印象”
牧之远今天心情尚可,只看她一眼,也没有反驳,他抬手把香烟熄灭。
回身往程于婧定的茶室方向扫一眼,垂下眸想了想。
“以后帮我留意着,她来这边喝茶,你
“做什么?”
牧之远扬眉:“你哪来的那么多问题?”
女老板说:“我这可是正经地方”
牧之远反问:“我说不正经的话了?”
他说完就走了。
女老板听他语气有些不耐烦,也不敢继续强调什么,跟在后面一起回去。
倒茶的功夫,也想清楚了很多,开门做生意嘛,不能得罪人,尤其是不能得罪本市的几个人,这几个人里面,就包括牧之远。
她很上到,但她也不是吃素的。
给牧之远倒了一杯茶,笑吟吟说:“牧总”
牧之远掀起眼皮子。
只听她说:“我这边刚进了几盒上好的贡茶,御贡纯品,给你个特惠价”
“我今天不是刚买了?”
“那个买来自己喝,这个买来送人”
牧之远没想到女老板这么会做生意,明知道自己被宰,还是欣然答应了。
晚上有个朋友约他喝酒,说是喝酒,其实牧之远明白其中的缘故。
前几日几个发小在一起喝酒,他酒后多说几句,这个朋友知道他目前手中有个好项目在融资,这才这么殷勤。
吃饭地方选在这附近,牧之远拎着几盒茶叶前往。
茶叶留着也是留着,家里并不缺这种东西,都是人情往来别人送的礼。
索性做个人情,把东西递给朋友,话说的滴水不漏。
“今天去茶社喝茶,瞧见几款好茶叶,想着你,就给你带了几盒”
何亮接过去,打开一闻,立马就笑了。“还是你好,什么事都想着我”
牧之远要笑不笑的看他一眼,没说什么。
今天再见牧之远,比那天喝酒气色好了不少,何亮以为他和程于婧的事情解决了。
身子往椅背上一摊,笑说:“我就说吧,女人都是感性动物,等感性的劲过去,自然而然就好了”
牧之远瞥他一眼。
何亮件见牧之远这个反应不太对劲,忍不住凑近。“还没哄好?”
牧之远反问:“你觉得我是会哄人的那种人?”
只这句话,何亮就知道事情没他想的那么简单,把菜单推给男人,一本正经的指点。
“不会哄人不要紧,可以学”
何亮是出了名的宠妻狂魔,在这一点上,牧之远自愧不如。
骄傲如牧之远,一向不会向别人请教男女感情的问题,这一次却动了念头。
盯着何亮沉默的看了许久,清清嗓子,才不情不愿的问。“你觉得现在这种情况,我应该怎么办?答应她离婚?”
何亮赶紧摆手,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似的。
“千万别,离婚的女人就像脱缰的野马,拉都拉不回头,所以不能离”
牧之远拧眉,审视了对面男人好久,才没面子的坦白。“她现在看见我就烦”
何亮表示容他想想,思考半响,总结了一个字,虽然只有一个字,却是精华。“拖”
程于婧母亲啊在创业阶段,可没有牧之远还能半夜喝酒额闲情逸致。
她虽然是娇贵的大小姐出身,也曾经做过几年娇贵的富太太,但也不是不能吃苦的人。
这段时间早出晚归,像是换了一个人,就连程阳都也得她变化很大,几次见半夜十二点,程于婧卧室的灯还亮着,问她问什么不睡,她则说‘忙’。
具体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