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太太,生活上变得奢侈且不说,在跟着丈夫出入了一些商务场所后,她慢慢结识了很多各行各业优秀的男人,开始心猿意马,开始渐渐地不愿回家……
小说里,“妻子”没钱的时候贤良淑德,有了钱立刻变化,她的形象很标签化,也很扁平化,像个工具人,没有丝毫的人物弧光。
此外,她似乎完全没有自己的事业,完全是男人的附属品。
简单来说,她是个花瓶,还是个浪荡的花瓶。
除了一张漂亮的皮囊外,她本人无权无势,无名无利,未曾享受过任何美誉。
问题来了,既然她无名、也没有什么身价,谈何身败名裂呢?
不仅如此,这位丈夫如果是个知名作家,想要曝光妻子,他应该有自己的渠道。毕竟现在有那么多社交平台可供他使用。
他为什么非要通过杂志社来曝光这一切?
除非……
除非其实“妻子”才是那个作家。
这位笔名为“山有灵鹿”的,写作风格为悬疑、恐怖、探案类型的作家,其实是这位妻子。
与普通的家庭主妇相比,得到很多人喜爱、有一定名望的作家。显然更适合“身败名裂”这个词。
这种情况下,丈夫只能通过杂志社曝光这一切,也可以理解了。
因为寂寂无名的人反而是他。
他的社交平台没几个粉丝,他担心自己就算发了,也没有人信,搞不好大家会认为照片是他PS的。
这种情况下,如果邢世才是“山有灵鹿”的丈夫,他到底在这个故事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他为什么会认为自己是“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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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听到火火给自己说的悄悄话后,沈明烛无疑感到了惊讶。
——我竟然穿着粉白色的裙子?
思及于此,他立刻伸手往自己的大腿上探去。
然而他触碰到的是裤子,并不是裙子。
在他自己的认知里,他穿的还是他原来那套裤子。
但沈明烛更愿意相信火火的眼睛。
搞不好从破门救人开始,这一切就是一个巨大的陷阱。
火火的闯入,恐怕不在副本规则的预料内,这才成为了可以看到某种真相的存在。
再过了一会儿,沈明烛收到了文字让他继续探索的要求。
但其实就算没有这些文字,他自己也会选择继续往前走。
只不过这回他没有再让孟纯带路,而是提出走进那片黑暗的树林看看。
沈明烛感知光线的能力非常微弱,进树林后并没有感到非常明显的光线明暗变化,只是感觉到周围的空气更潮湿了一些。
孟纯在前面小心翼翼地走着,沈明烛听着声音默默跟着她,过程中他不动声色地咬破手指,将尽可能多的血喂给了火火。
“等会儿我们可能还会看到那栋房子。你别跟进去。另外,我进去之后,会把盲杖给你。你要把它拿好。”
沈明烛这样小声地告诫火火。
火火听话地点了点头。“好的。火火知道了。”
沈明烛一边往前走,一边听见“哒哒哒”的声音不断在身后响起。
“纱织,”他叫了那个人偶娃娃的名字,“我听不懂你讲话。但你也许能听懂我的话?我问你一些问题,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是的话,你嗯一声;不是的话,你嗯两声。如果你不愿意回答,你可以保持沉默。”
除了脚步声和风声外,森林里一片安静。
沈明烛的身后一片沉默。
直到差不多整整一分钟后,他才听到一声轻轻的“嗯”。
“你是来救我的吗?”
“嗯。”
“你记得我的同伴吗?”
“嗯。”
“你如果来了我这边,就没法去他那边?”
“嗯。”
“没有你的话,他有极大的可能会死吗?”
“……嗯。”
沈明烛杵着盲杖,眼前浮现的是燃烧在烈火中的小戏台。
他眼盲,没有亲眼看见那场火。但他当时真切的感觉到了火焰滚烫的热度,以及烟尘带来的窒息感。
光是想到那一幕,他的皮肤几乎就又感觉到了灼热。
沈明烛的眼前不由出现了巫浔竹临死前的画面——
即便知道身体即将被烈焰焚烧,他没有半点犹豫,而是准确而又果断地反过来操控着那些被点燃的丝线。
那些观众这才得以意识到这一切是一场戏,继而跟随着燃烧的丝线,发现藏在幕后的操纵者。
紧接着沈明烛想起的,是邵飞燕被仙家上身后,对自己说过的那番话。
他说自己注定孤寡,他说自己身边的人注定得不到善终,他说但凡靠近自己的人、一定没有好下场……
沈明烛面上没什么反应。
但若要说真的完全不在意这些话,却又未免有些不现实。
不过,既然这些话如此不好听……
我又干嘛让它应验?
沈明烛眉目一凛,问身后的纱织:
“你现在能去他那边吗?”
“……嗯。”
“那你去救他。”
“啊咧?”
“去救他。不用管我。”
“嗯。”
“哒哒哒”的脚步声倏地消失了。
沈明烛知道,那是纱织不见了。
做这个决定的时候,沈明烛并没有犹豫。
副本内的凶险,文字和系统的来历,一桩又一桩可怕的异像……
沈明烛清楚地知道,这世上有太多他不可把控的事。
但只要在他的能力范围内,他会尽全力去保护他身边的人。
哪怕那个人会是他的仇人。
有意无意地(),他想起了他曾看到的画面里?()_[((),山澨曾对他说过的话:
“就算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