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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0 章 藏地·羌姆舞32(2 / 3)

“是。弟子谨遵神明的指引。”

太一开口,打开木盒,虔诚地用双手接过了息壤,将之放进了阵法仪式的最中央。

等待仪式发动期间,太一想到什么,不由向神明问起了话。

“我所敬爱的神明,沈明烛这个人……不需要处理吗?”

神明倒是反问:“如果你觉得他会是一个麻烦,为何不早点处理他呢?”

太一道:“我没有想到,那么多人会甘愿把自己的肉身献给他,以至于他忽然强大到了我没有预计到的地步。

“当然,即便如此,我也能有把握杀了他,不过那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我们之间会发生一段时间的缠斗。

“可我身上藏着这息壤,还有百合子的一部分血肉,这些东西若在与他交手的过程中有所损毁,那便是得不偿失。”

“对了。就是这个理由。”神明道,“成仙路上,无需太过在意别人在做什么。你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没有什么比仪式本身更重要。

“这场仪式完成,你也就完成了最后的考验。到时候你会立马在我的助力下成仙,然后你就可以凭借仙身,为你的姐姐接生。还有什么会比这个更重要吗?

“一旦你飞升,还怕对付不了一个沈明烛?”

太一想了想后,对着石像的方向作了个揖。

“抱歉,是弟子愚钝。现在弟子明白了,神明你留沈明烛一命,让他活着,是因为你想考验我——考验我的心性,考验我的能力。”

“正是这样。太一,你的表现让我很满意。我没有遇到更让我满意的信徒了。”

神明道,“我给过很多人机会。为了考验他们的悟性,我只会告诉他们只言片语。我对所有人传递的信息都一样,一开始我对所有信徒一视同仁,然而……

“然而太一,你看,数千年了,最终只有你悟性最高、本事最大,只有你成功带着息壤走到了我的面前。

“你是这场游戏的胜利者。否则,你我二人之间,哪有这般推心置腹交流的机会?

“现在我视你是平等的。你已拥有与神并肩的资格。

“至于沈明烛,他算什么?

“他不知道极乐净土,也不知道羌姆的祭台,这样的他,没有办法把任何东西带进来……

“这样一来,他能阻止我们什么呢?

“他什么也阻止不了。”

与太一沟通的是蜃楼的残念。

或者说,是他身体仅剩的一小部分的残念。

蜃楼已经彻底死透了,他的身体早已毁得彻彻底底,这么一点沦落到这个世界的残念,当然无法再以蜃楼的方式复活。

不过,落到这个存在人类的世界后,受到人族思想的侵蚀与影响,这点残念渐渐搞清楚了一件事——

他可以介入人族的因果,靠人类的灵魂与肉身完成复活。

这个世界的人太弱了。

哪怕他不及以前的万分之一,他也足以成为这个世界的霸主。

然而想要得到人类的灵魂与肉身,对他来说无疑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

他的主意识在须弥山,他的力量则散落在羌姆的祭台的其他各处地方。

可偏偏这世界最中央的须弥山被一片海包围了。他完全不理解水,身体里没有能对抗水的东西,他那散落在各地的力量,也就整个被那片海给阻断了。

那片海就如同牢笼一般,将蜃楼的这点残念彻底关在了海中央的山上。

他完全办法没有调取那些力量。

他算是被这片海域所封印了!

这种情况下,蜃楼完全没有办法离开羌姆的祭台。

所以,数千年来,他之所以只向外界的人传递只言片语,并不是为了考验信徒们的悟性,而是因为他仅剩的力量只能支撑他做到这一步而已。

关于这一点,他刚才当然是骗太一的。

从头到尾,他都在骗太一。

不是他不肯给大部人成仙的机会,而是能连上他试图与外界沟通时发出的那段频率的人,能听到他话的人,实在少之又少,得有天生灵力强,或者开了天眼的人,再加上一些机缘巧合才行。

而就算侥幸有信徒听到了他的心声,并选择信奉他,他们还得找到进入羌姆的祭台的办法。

光是这样也还不够。

毕竟信徒还要找到息壤,才能来到羌姆的祭台填平那些海,继而解封他的力量。

蜃楼庆幸,自己等了太久太久,终于等到了太一。

太一不负所望,把他需要的灵魂、肉身、还要息壤,全都带到了他的面前。

现在他的复活只差最后一步了——

等太一的仪式成功。

只要太一现在主持的仪式成功,只要息壤生出源源不断的、足以填补那片海域的土,他就可以恢复力量,完成真正意义上的重生。

蜃楼的世界没有水,也没有什么五行之说。

不过自来到这个世界后,经年累月地,他好歹也慢慢接触到了一些人间的信息,知道了土能克水,还知道了息壤这种强大的神物。

至于那沈明烛,他又何需放在眼里?

沈明烛什么也不知道,现在只是个区区凡人。

纵他来到这里,借自己散落在各处的力量而拥有了所谓的神通,他又哪里有对抗息壤这种上古神物的力量?

土克水。只要息壤灭水,他完成降世,他就能在顷刻间摧毁整个世界。

届时,沈明烛会像蝼蚁一样随着这个世界而毁灭的。

不过……他暂时还不能对太一说实话。

太一太强大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与此同时他是一个极度慕强的人。

他年幼的时候,处处受到父亲的责难与鞭笞。

但他并不是痛恨责难与鞭笞本身,他只是觉得父亲不

配做那个责难自己、鞭笞自己的人。

他的父亲太弱小、也太过懦弱,没有一点本事。

这样的人凭什么让他诚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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