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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 天崩地裂(3 / 5)

发生极大的偏差!她有可能再也回不到故乡,谢归晚则因此或会失去天道的信任,更难以同那黑魂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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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怎么办啊。

沈放舟嗷呜一声,努力不叫自己哭出来。

系统点着根烟语气沧桑:“别想了,这种事情发生大家都不想的!”

沈放舟抹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泪:“所以你有没有办法?”

系统叹口气:“我去给上面打份报告,到时候再说吧。”

“还有报告?!”

“辞职报告。”

沈放舟:“……”

沈放舟:“你再努努力呢?”

系统给自己猛灌去火凉茶,生无可恋:“在努力了在努力了,骗你的,我跟你没法解绑。我已经向上面说明情况了,等回复吧。”

能有个沟通渠道就说明还有一点挽回的可能,沈放舟松口气,预备起床。

然后起到一半自己掉回去。

不敢多想是什么原因,沈放舟揉揉腰腿赶快去找衣服,却发现自己那件青袍几l乎被扯成了碎片,正歪歪扭扭地躺在地上。

沈放舟:......

这是自己干的,怪不到别人头上。

沈放舟轻咳着从储物戒中翻出来一套崭新的常服,然后就开始闭着眼睛穿衣服,努力不叫自己看到那些灼目的红痕和青紫。

但是该说不说,门主你下手好重呜呜呜。

任劳任怨地将屋子打扫干净,又念了个驱风咒换气,屋子里这才重新飘满檀香。

此刻谢归晚还未醒来,那床绒被却有些乱了,沈放舟往前小心翼翼地走了几l步,屏息凝神,伸手把绒被给门主盖好了。

视线滑过谢归晚□□的、印记似乎不怎么比她少的肩膀,沈放舟心虚地摸摸手腕,默默地收回对门主的谴责。

然后有点不太敢想昨晚到底是谁先开始,又是谁先结束的。

此刻已快到正午,些许不出片刻,师尊或师姐的传讯便要到了。

重新点了一束安魂香,运转起屋内掌控温度的法阵,沈放舟在门前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走到床头温了一杯热水,然后用灵力写了张纸条。

“门主,我先去沧澜殿拜过师尊,等我回来......我们再说一说昨晚的事?”

犹豫片刻,沈放舟又伸手加了几l个字:

“我会负责的。”

不对,这话怎么这么奇怪,她是中蛊不是酒后乱性!

划掉。

“我们还是朋友吧?”

也不对,怎么着,还能割袍断义?

重写。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更不对!这东西谁能是有意的啊!

沈放舟越想越混乱,干脆留了行和从前她给谢归晚留信时没什么差别的话,掩好窗

() 帘,便小心地推门离去了。

徒留床头的几l行小字。

“温水在床头,你抬手便能够到;柜中有七神丹,依旧咳得厉害时吃;长途奔波合该休息,你若醒了便多再睡一会儿,也不要太久,午时就正合适;长生鹤机关偶就在隔壁,你叫一声它便过来了。”

落款是个线条颜色有些深的笑脸,而后是端端正正的三个字。

——沈放舟

*

狂澜殿位于小金山主峰,乃是剑阁的核心所在,又因其峰高巅远,视野开阔,故而仙盟的某些会议也常常放在此处。

沈放舟之前来时不过筑基,如今自己却已是金丹初期,运转灵气之余只觉豁然开朗犹如明悟大道,身后九歌剑匣亦是随之轻颤,长剑龙鸣与软剑苍泽欢呼雀跃。

系统啧啧称奇:“九歌剑匣这种不出世的神器堪称万里难寻,每一柄都有其独特之处,你居然拿它当飞行器!太腐败了!”

“别吵,我想静静。”沈放舟幽幽制止系统,从府邸赶到狂澜殿妖风四起,却也没吹醒她那颗混乱的脑袋。

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沈放舟叹口气,望了望远处高耸金殿上龙飞凤舞的狂澜二字,这才定定神,大步走了进去。

几l乎是踏入门槛的瞬间,沈放舟便望见了远处那人。

红衣肆意,眉眼清锐,神剑碎山夺目、腰间玉佩空悬。望人时眼带笑意,举手投足间却自有天才般的傲气,正如一柄坐镇仙界的孤高之剑。

剑阁掌门祁钰早已等待多时。

见到师傅,沈放舟眉开眼笑,心都不自觉地落回肚子里,她开口,声音熟稔随意地像上辈子回家:“师尊师尊!我回来了!”

祁钰闻声猛地转身,但见大殿远处正站着一个熟悉的青衫剑客,不是她那徒儿还是谁?

想也不想,祁钰向前一步眼泪汪汪:“徒儿!”

沈放舟感动万分:“师尊!”

远处的姬浮光:“......”

姬浮光严厉地咳了几l声:“沧澜殿内,成何体统!”

孤峰峰主一出声,这对师徒立马规规矩矩地分开来,不敢再乱动丝毫。

祁钰有点委屈:“师姐,你就说这里是狂澜殿又能怎么着呢。”

这地方原来的确叫狂澜殿。

剑阁师祖开宗立派时取挽狂澜于既倒之意,封此殿为狂澜,昭示天下以显剑名,自有一股狂傲。之后掌门则因仙盟缔约之事而主动改字为沧澜,以示剑阁诚意。

直到祁钰接任掌门,走马上任的第二天,便将牌匾重新换成了狂澜,差点把她师姐姬浮光气得半死。

沈放舟心想也正常,毕竟仙界一十三州中,谁没被双手叉腰所向披靡的祁钰怼过?

祁钰本是一十三州某个末代王朝的长公主,父亲偏爱奢靡享乐的兄长,对她冷眼而望。祁钰丝毫不在意兄长的迫害,一边装得父慈女孝,一边暗地谋夺神器,最终迫使其父传位于她

只不过这老东西病重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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