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夕阳绚丽的如一幅唯美的画卷,美轮美奂。
女子就站在那画卷中,整个人都笼罩在那斑斓的色彩里。
越忱宴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盛云昭。
“怎么了?”盛云昭见他看着自己怔怔出神,心都跟着往下一沉。
“唔……”
越忱宴眨了眨眼,回了神对上她的视线。
谲艳的光芒投进盛云昭那双漆黑明亮的眼眸里,潋滟生辉,漂亮极了。
越忱宴原本有心逗逗她的,可却一下就有些心软了,“你都说了他是聪明人,他又怎么会做愚蠢的事?”
盛云昭闻言满是不信,“这么快……就收服他了?”
她怎么想都觉得谢承不那种会轻易倒戈之人。
“不会是他的权宜之计吧?”盛云昭狐疑的道。
越忱宴眉头微挑,“难道你觉得他跟着我还委屈了他不成?”
盛云昭当即认真否认,“怎么会?我反而觉得谁想跟你,都苦于没有机会!
只是……你是怎么做到让谢承这么快就臣服的?因为这个人是谢承,我觉得不踏实……”
越忱宴被她的话给都笑了,捏了捏她有些凉的手,“回房说,外头冷。你是忘了我之前有说过,不会给他退路……”
越忱宴不紧不慢的和盛云昭说了整个过程,“说白了也不过是破他心里防线罢了。
另外,我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收为己用,之前我和他说了那些,没有半句虚张声势。
若谢承吓的屁滚尿流的,或是跪地求饶等,他也是没有资格的,不过一番试探下来,他还算合格了,的确是个聪明人……”
盛云昭听完缓缓地吁了一口气,越忱宴那句“还算合格”可是不含半点水分的。
能让越忱宴说这句话,也不简单了。
“如此就好……对了,你觉得谢承这个人怎么样?”
越忱宴扶着她的手臂往房里走去,声音淡淡,“不错,是个有上进心的,重要的是品行端正,这点还是难得的。”
盛云昭忍不住笑道:“恭喜王爷收了一把刀……”
越忱宴摇了摇头,“现在还不算收,我还要看看他的能力再定……”
随即他认真的道:“你若信我,就只管等着听个乐子如何?可否不要这么费神了?”
他有问过成先生,有孕在身的人最忌讳费神,成先生说过于生产不利……
“好。”
盛云昭应的痛快。
有人心疼她,帮她处理外头那些破事,她不乐意才是傻子。
这时,风午的声音在外响起,“王妃,属下回来了。”
刚刚坐下的盛云昭顿时道:“进来说话。”
“打听到了?”盛云昭见风午进来,便问道。
风午:“谢承,二十一岁,家中有一寡母,还有一个待字闺中的妹妹,与左邻右舍关系格外融洽。
只是谢承的爹却是个不省心的,将家早早的给败落了,谢承十五岁时,他爹因欠人赌债被人打死。
谢承十七岁时托关系去守了城门,两年后进了皇城司,因恪尽职守,又因擒获敌国细作而成为了皇城司指挥使……”
越忱宴眸子微微眯起,似是想起了什么,随即顿悟,想必是听说了什么,难怪那么紧张。
见盛云昭没有说什么,越忱宴挥手让风午退了下去,他才道:“今日怎么就出门了?”
这段时间越忱宴很忙,夫妻俩都没时间说话,盛云昭便想到了成瑾儿,就将今日之事说了一遍,“之前我是觉得瑾儿那丫头性子直率,可到底与她接触不多,实在不好说些什么……”
越忱宴听完,面色逐渐冷肃起来。
片刻,他捏了捏眉心,有些无奈的道:“成先生照顾父王这么多年尽心竭力,这份恩情……”
说着,越忱宴叹了口气,“我将瑾儿视为妹妹,也不好看着她如此……”
想到此,越忱宴也坐不住了,“我来处理,我可能会晚些回来,你早些歇息。”
盛云昭张口想说该用晚膳了,不若明日再说。
可明日还有其他的事要处理,到了嘴边的话,到底还是没有说。
越忱宴说的不错,若是放在自己身上,她也无法坐视不理。
然而,就在越忱宴离开没有多久,门外有小厮禀报,“王妃,承恩将军求见。”
纪轩?
片刻后,盛云昭才淡声道:“不见。”
不用见,盛云昭也知道纪轩为什么要见自己。
可她凭什么这么轻易的放过罗氏?
纪轩听到门房的话后,他在淮南王府门口呆立了许久,才转身离开。
他脸上一片平静,没有半点沮丧。
就如他的心一般,跑了一个下午,他又累又口渴的厉害,索性直接回了府。
迎接他的是方聘的嘘寒问暖,关心备至。
方聘极力的压制着自己兴奋的情绪,原本罗氏早上走的时候还一副趾高气扬的,谁知没两个时辰,只有孟香儿回来了。
她追问之下才知道罗氏和她讨厌鬼侄女被关进牢里了,而且还是被盛云昭给灌进去的。
方聘差点没大笑出声。
憋屈了这么久,她总算感觉舒坦了。
罗氏就是个泼妇,她又不能弄死她,每天不知要和她争吵多少次,最重要的是,她还不能让纪轩看到。
纪轩只淡淡吩咐一句,“打水,我要沐浴。”
方聘被纪轩这般不同寻常的冷淡愣了愣,她很聪明的没有多问。
而是让人去准备,还嘱咐下人手脚轻些。
她则腰身一扭回了房,默默地为纪轩宽衣。
待水送上来了,方聘亲力亲为的服侍纪轩沐浴。
上次纪轩将她带回来后,两个人便圆了房。
要说纪轩并不是重色纵欲之人。
虽然府里还有个孟姨娘,可纪轩并不去她那里过夜。
自从和她圆房后,纪轩只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