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吧。”
越忱宴坐在了长案旁边,一手撑着长案,对于父王问出来的结果并不觉得意外,果然如他所料,这蠢货被人利用了。
眼下灯火通明,他顺手展开手里的信笺大致扫了眼。
陆知府嘴唇颤抖,饶是越忱宴什么都还没说,他心中也是惶惶忐忑,微微转动膝盖对着越忱宴便砰砰砰的磕头,“王爷恕罪,是臣罪该万死。
一时被猪油糊了眼做出这种糊涂事,求王爷看在我那亡妻呃,看在您嫡亲姨母的面上,就饶恕臣一回……”
越忱宴眸光冷戾,“本王的姨母亡故不足三月,你便娶了续弦,如此薄情寡义之徒,你有什么脸提她?”
“不,不敢,微臣……”
“本王问你,是谁帮你坐上的这个知府位子?”越忱宴沉声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