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轻柔的像对待一件上好的瓷器。
“不哭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柔声安慰道。
穗和哭得更凶了。
这样的大人,以后再也没机会陪伴在他身边了。
裴砚知仿佛读懂了她的心,接着又道:“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对你来说,目前这样是最好的安排,你不要想太多,先跟着长公主好好做事,我有空会去看你的。”
“可陛下都下旨了……”穗和抽泣着,往下又说不出口。
“那又怎样?”裴砚知说,“陛下只说不能娶你,又没说不能看你,难道……”
他顿了顿,望着女孩子那双雾蒙蒙的鹿儿眼,语气不觉带了些戏谑:“难道你想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