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先按下不表,按照朕的指示先收取卫生费和摊位费吧。毕竟现在的卫生并不用花钱很多。“
想到了那些劳改犯,秦骁顿时安静了下来。
毕竟之前的大虞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生意,打仗的同时还能挣钱。
所以一时间劳改犯成了众多商家争抢的资源,这也导致到了现在不仅仅是之前的匈奴王庭,就连高丽人和倭寇都能被商人抓来当劳改犯。
而这样一来,既解放了大虞的劳动力还增加了更多的就业机会。
毕竟随着工厂的增多,各行各业现在都开始需要人,所以一时之间大虞的平民竟然不够用了,尤其是西域城的建立让大虞和西方的交易量激增,这也让京都附近成立了众多的工厂。
相应的,大虞的平民进入工厂,赚钱之后再选择消费,在这样良性的刺激下百姓变得越来越有钱。
现在的京城已经形成了产业链,大虞的百姓挣钱消费,带动商品的发展,而商品的发展也让大虞的工厂变得富裕。
而之前一些没人愿意参与的行业比如掏粪工清洁工已经被劳改犯占据,最奇怪的是劳改犯并不抗拒这种行当。
毕竟之前他们过的都是那种
朝不保夕吃不饱饭的日子,现在则是有了一份工作还管吃管住,所以相比之下,他们更愿意在大虞工作下去。
……
“报,江南发生水患。”
还没等秦骁消停,一封源自江南的急报直接让众人震惊了起来。
群臣激烈的讨论着江南水患造成的影响,毕竟那可是南方重要的粮食集散地,而且在水患的波及下,江南肯定要面临粮食减产问题。
如果放任不管,那么今年肯定会影响今年的粮食收成。
可看着下面吵做一团的大臣,秦骁顿时头疼不已。
可实际的问题还是没法解决,毕竟大虞还是一个以农耕为主的国家,粮食生产那是重中之重,所以一旦遇到天灾人祸就必然会让粮食减产,而减产带来的后果就是百姓起义。
毕竟吃喝都成了问题,百姓一定不会坐着等死。
可现在?
看着众多大臣吵的满脸通红,秦骁也觉得无奈。
“成何体统,户部发下章程整饬河道,然后花钱雇佣平民修理,然后调用劳改犯前往江南协助。”
“至于要花多少,户部给个折子提交内阁,最后由朕审批。”
见吵来吵去也吵不出个结果,秦骁只能无奈的宣布退
朝。
可想来想去,秦骁根本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毕竟江南离着京城太远,再加上修缮河道花费不菲但还不能不修,因此,秦骁跟李长阳等人商量之后才做出决定。
由户部出自五十万元带着水泥一起下江南,希望用最新的材料将原本肆虐的河水引导到正确的河道之中。
想的头疼,秦骁决定偷懒,自己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出门了,所以此刻的秦骁决定自己去京城巨山监的附属工厂看看。
毕竟无论是现在的水泥还是新修缮的街道自己都没有亲眼看到,与其在皇宫中头疼莫不如跑出去视察一番。
于是,秦骁带着张永和一众侍卫准备微服私访,可还没等走出皇宫,却遇到了两个根本不想遇到的人。
“皇上?您这是?”
李长阳和陈安这两个大虞绝对的智囊在内阁也觉得无可奈何,所以两人干脆决定走走,可还没等出了皇宫却发现皇帝此刻正带着侍卫鬼鬼祟祟的想要出宫。
这让李长阳和陈安大感惊讶。
要知道皇帝基本上都在皇宫内处理事务,很少外出,可这个秦骁却不一样,总想着走出皇宫到外面去看看。
可那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还能
怎么办?
所以秦骁这一行人就加入了两个大虞的肱骨之臣浩浩荡荡的直奔着工厂方向走去,“走吧,一起去看看!”
秦骁与李长阳和陈安共乘一辆马车,身后则跟着其他的侍卫和张永。
李长阳直接笑着开口道:“之前巨山监的情况,臣看的可是清清楚楚,现在来到京城这里变成什么样这些日子可一直想去看看。”
秦骁道“你问朕,朕问谁?这不是微服私访吗?一起去呗,到时候你们也别叫陛下,不如今天你们叫我秦老爷,我叫你们李管家和臣管事。”
“臣不敢。”
见皇帝这么一说,李长阳和陈安顿时准备跪下,可是由于车厢太小,两人撅着屁股试了半天也没有成功,只能无奈的笑了笑。
“如果有一样高产的粮食就好了,那么减产问题也得到了解决,咱们也不用时刻担心大虞的粮食危机。”
两人笑笑没说话。
毕竟高产的粮食要是出现早就流行了起来,哪里还能等到现在啊。所以两人只是觉得这是皇帝的异想天开。
可秦骁并不这样认为,要知道后世亩产千斤的作物还很多,红薯玉米都是,不挑地方不挑环境而且生长周期都不
长。
要不然大虞往南还有一个国家有四季稻,只要从那里换就行。
要知道在之前的世界,那附近的粮食每年三季,而且还不挑环境。
要不是那里的人太懒,别说吃大米,恐怕连出口都没问题。
要知道那里的环境可是得天独厚,随便扔点种子都能种出粮食来,只不过现在的大虞海军。
秦骁想着,只能默默的摇了摇头,自己还是想的太远了。
不过京城的变化在自己的千叮咛万嘱咐之下还是有了很大的变化,劳改犯忙着洒扫街道,而街边的厕所则变成了一个个艺术感十足的建筑。
最为可喜的是,街道上再也没有那种腥臊的气味,在加上水泥路面的缘故,这一路走来却是让秦骁感受到了一种因自己改变了大虞的想法。
毕竟之前从京城走过,每每都是晴天一身土雨天一身泥,根本没有干净的时候,再加上大虞百姓不讲卫生,那个环境……
走出了京城,水泥路面换成了碎石土路,虽然这里也被人整理了一番,可还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