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有自己重生过来,几百年之后,他们是否也会如同原来的世界那般,在这片土地之上点燃战火,肆意屠戮百姓大众?
遍殍千里,血流成河...
他还记得,有那么一位曾经说过,三十万骸,可阻长江断流。
父辈们没能阻止的一切,父辈们所承受的一切,在这一世,他秦骁,断然不允发生!
这一世,便由他秦骁,为后辈做这些个事情。
“朕,必将亲率铁骑,马踏东瀛!”
这句话,是秦骁咬牙说出来的。
永安不知秦骁哪里来的如此恨意,她只觉得,秦骁此志,无论生死皆不可移。
只是,她只能是顺着秦骁的话往下接。
“区区弹丸之地,何劳陛下如此费心?”
秦骁只是暗叹了一口气。
这份仇恨,她又如何能懂?
二人沉默了一会,秦骁才说道:
“这官员选拔,却是着实让朕头疼。”
“既然陛下有取天下之志,那么这许多的东西,便都要改一改了。”
改制,当由小部分地区先行施行,而观后效。
在这期间,不断总结优劣,优则勉之,劣则改之。
待成熟之后,才可在全国范围进行推广。
“朕也知晓,只
是这官员才是基础,朕颁布之政策,尚且需要他们去执行。”
“而且执行起来,也不是那般容易。”
上传下达,中间总会出现各种意外,想要真正做到上下一致,需要的时间太长了。
国越大,上下传递的中间阶层越多,所需要的时间就越多。
而且还要随时监控,纠正,对于人力物力的损耗,也是极大的。
而虞朝想要快步前进,这些都是需要处理的当务之急。
想要跑得快,还要不散架,需要考虑的东西太多了。
假如给秦骁一百年,他有着完全的信心可以做到。
所以秦骁要找出来的不仅仅是一条可以让虞朝高速运转的道路,还要在短时间之内就要见效,且不能给以后留下太大的后遗症。
不然便如秦始皇帝那般,空给他人添作嫁衣。
“那陛下可曾想过,将选拔官员一事交给官员们自己去做?”
秦骁听得永安出声,眉头反而皱的更甚了。
凡重要机构的官员,甚至就是一些地方县官的任命,都是由秦骁亲自定夺选任。
各地以及许多部门的官员选任,考校的不仅仅是知识学历,道德品行如何,更多的是被选用之人的家庭
背景怎样,个人的思想理念是不是与秦骁,与当地或者其部门职位是否契合。
而最最重要的,便是不能让当地或者某些部门能够完全的抱团起来,避免他们作大,然后欺上瞒下。
所以各个州府以及各个部门之间,需要在各处安上一些“钉子”的存在。
“此法...”
秦骁本想说并不妥当,但是转念就想到了,如今天下没有一家独大的场面存在了。
若是将权力下放,让官员们自己选拔任用下属官员...
那么他们必然就会培养自己的亲信势力,届时怕又是诸侯林立,天下混战...
可如果不允许官员们自己天选选拔属下,而是将这个权利交给百姓...
由民众投票选举,在保证大方向不变的情况下,允许各地推行适当的政策改变,那么...
若是当政之官员能够获得当地百姓的认可,便可连任,如若反之,则不需自己多言,百姓们便会让其下台。
至于培植亲信,他们手中的权力并不是固定存在的,而自己,只需要保留一定的特殊任命权即可。
权力并非下放至当地官员手中,而是直接略过了他们,平均分发到了所有
百姓手中。
想要继续待下去,想要保持手中的权力,或者想要更进一步,他们需要做的不仅仅是讨好秦骁,更多的是讨好当地百姓,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去说服当地的百姓们。
将任命制,分为任命与选举共同分担权力的运作与施行。
这个想法秦骁此前并非没有过,只是时机并不恰当。
而朝中内外的相关权利人员也并不会允许秦骁这个想法的真正实施。
毕竟在他们看来,民众,仅仅只是工具—被他们压迫剥削的存在。
但今时不同往日,虞朝的中上权力阶层被秦骁一记重拳粉碎,这个时候将权力下放,再适合不过了。
而这权力的下放,也可为自己试验推行新政提供了无数的便利存在。
而自己,亦可从无尽繁杂的政务之中解脱出来。
如果不是永安说起,那么自己便会陷入这个思想的循环之中,无法走出,更不会回想起来。
念及至此,秦骁大手将永安往上方一推,狠狠的亲在了永安朱唇之上:
“你为朕解决了如此大的烦恼,想让朕如何奖赏于你?”
永安本来还想继续往下说的,可是突然被秦骁来了这么一下,便是刚才想
的也忘记了。
“妾身不敢奢求陛下赏赐,只要陛下龙体安康,妾身也就知足了。”
秦骁的大手在永安身躯之上不断游走,甚至还在那翘臀之上拍了几下。
“朕的龙体如何,你难道不清楚吗?”
“朕既然说了重重有赏,那便是‘重重’有赏!”
言罢,秦骁翻身将永安压下,一时之间寝宫之中春声阵阵。
不知过了多久,永安实在受不住,哀求道:
“陛下莫要折磨妾身了。”
只听秦骁低声怒吼:
“朕乃天主,金口玉言,既是重重,那便是重重赏赐!”
听得秦骁此言,加之自己确实遭受不住秦骁如此“赏赐”,永安连忙大喊:
“快去请冬梅妹妹与婉妃过来!”
若在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