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遣陈凯之前往到乌丹国中,要将那些弃城而逃的官员全部诛杀,再好好的敲打一番乌丹国的国主。
情况允许,更要将其撤换掉,不过是与大厦边境相接壤的一个小国,这并非一件难事。
调派大军,直接灭国屠城,都是一句话的事情。
如此行事,也是考虑到方方面面,像这样的小国绝不止乌丹一个。
手段过于强硬,很可能会引起一些人的忌惮,致使他们倒向草原上的蛮夷之族,和他们沆瀣一气,勾结在一起。
又怎么可能会料想得到,乌丹国的那些家伙,过于不知好歹。
“他们真是好大的胆子!”
“李巍呢?他在哪里,让他快点来见朕!”
李承乾气极反笑,他曾想过无数种可能,唯独缺少了这一种。
扣押大夏之国的丞相,他们的胆子到底有多大,连李承乾都有些估摸不准。
那名小太监心里头也很清楚,事态紧急,分秒必争。
哪敢去耽搁时间,朝着李承乾磕过头后,就一路飞奔而去。
韩初若来到李承乾身边,眼神中充满担忧,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已经超出他们的预料。
“陛下,如若不然,还是换一种法子,谋求
和谈。”
“让他们归还丞相,至于那些叛逃的官员,另做打算即可。”
韩初若这样说,完全是担心事态会继续失控下去。
真到了难以掌控的地步,必将掀起一场新的战争,刀光剑影,血雨腥风。
一旦开战,受苦受难的,全都是两国百姓,这一点毋庸置疑。
听到韩初若这样说,李承乾心有所动,却很快打消掉不该有的念头。
用力摇了摇头,沉下去了脸色,变得冷淡异常。
心情略有平复,又将嘴角微微扬起,冷笑开口道。
“如此小国,也敢冒犯天朝威严,谁给他们的胆子?”
“从一开始的时候,他们胆敢接纳大夏之境叛逃之人,便说明有人在背后给他们撑腰做主。”
“越来越过分,再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他们还真以为我大夏之国怕了他们!”
“或者说,是朕软弱可欺,怕了他们!”
李承乾最后说出口的这几句话,特意加重了语气,内心的愤慨之情,根本不需要过多遮掩。
果不其然,见他如此动怒,饶是韩初若都不敢过多劝阻。
皇帝说出口的话,那便是圣旨,皇帝拿定的主意,岂能轻易更改。
哪怕李承乾现在要天
上的星星和月亮,他们都得去想尽一切办法,为他求得。
更何况其他方面,韩初若用力点了点头,再没有任何的无用之言。
陪伴在李承乾身边,始终如一,就算前方是刀山火海,也绝对不会去退缩。
事关重大,不管牵扯到任何人的身上,都不敢有所推脱。
李巍急匆匆的赶来,严格意义上来说,他比李承乾都要先一步了解到情况。
只因为百里加急,飞马来报的兵卒,猝死在了驿馆之中。
他过去查看情况,总得有人照看,才派了那个小太监过来将消息告知。
匆匆赶来,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直接跪倒在地上。
“陛下,奴才有罪,奴才罪该万死!”
“没想到乌丹国的那些小杂碎,竟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就连奴才安插在那片地界上的一些桩子都被连根拔起。”
李巍所说,不过是在乌丹国境内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情报据点,随着陈凯之被扣押,一夜之间就都不复存在。
苦心经营,一点用场都没有派上,便是他的失职之罪。
李承乾咬了咬牙,很想要将其怒骂几句,话都已经到了嘴边,又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恐怕只有站在他身
边的韩初若内心最为清楚,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将脾气乱发一通早就变的没有意义。
与其那样,还不如体谅下面做事的人太不容易,眼下局面,并非是他们愿意看到的。
李承乾真就那样去做,重重的叹了口气,来到了李巍身边,将他缓缓搀扶而起。
随后开口道。
“混账东西,别动不动的就跪在朕面前要死要活,多大点事情,他们既然敢有所冒犯,那就应该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李承乾从来都不是任人欺负的主,对方敢骑在他的头上拉屎撒尿,那就应该做好付出生命代价的准备。
而不是轻松了结,躲过一劫。
“李公公,你还愣着干什么?没听到陛下刚才说的话吗?”
见到李巍两眼发愣,站在原处动也不动,韩初若失笑出声,连忙开口提醒。
生怕他因为这一时的疏忽,再将李承乾惹怒,白白讨了一顿骂。
听到她这样说,李巍浑身一颤,赶紧打起精神,认真听候李承乾的吩咐。
“陛下,那你说该怎么办?”
“这些家伙胆大妄为,要让奴才说,就应该集结大军,重兵压境!”
李巍目露Y狠,从来都不是一个宽厚之人
,更何况这一次乌丹国的国主把事情做的太绝。
将东厂安插在那里的暗桩全部拔起,简直就是在把他的那张脸踩在地上,狠狠的羞辱了一番。
这件事情一旦传开,东厂在这天底下,再无威信可言。
不过是人们茶余饭后的一些谈资,光是想想,他都气的咬牙切齿,必须要去报这个仇。
李承乾轻轻点头,瞧见他这般有血性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
自己的身边,一直缺少的就是这样的人,足智多谋者,早已有不少。
“何必大军压境,大动干戈。”
“小小的乌丹国,稍微动点心思,就能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李承乾话不多说,就让李巍去召集人手,随他一起行动。
所有的人都要从东厂内部精挑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