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帝国与星罗帝国的边境。
“大姐头,这个实验室也勘察清楚了,确定是目标物件,可以开始损毁了。”
“设置定时起爆魂导器装置吧。”
一处不起眼的山崖夹缝之中,一名名身穿太空人制服的高挑人儿,正分工合作,将起爆魂导器装置安装在夹缝深处的山洞之中。
橘子站在山洞门口,手中把玩着一把小巧精致的手炮。
手炮通体由白红金三色组成,部件线条简约流畅,在手炮的炮口下段,隐藏着一段刀刃,可自由控制弹出。
弹药仓是一枚缩小升级过后的魂导电池,在巴掌大的弹仓核心处,足足刻有五套联动的核心法阵序列,完美将弹药存量和威力融合,扳机旁的小摆针足有三档。
如此娇小的一把魂导器,放在外面没人会想到这是一把威力强大的八级魂导器。
“小马儿,有带勘察器吗?给我留个影?”橘子手中拿着一面小镜子,放在手炮边上,她对这把手炮是越看越满意,尤其是枪柄处刻上的狐狸与橘子的图案。
影马从随身的腰包之中拿出了足有脑袋大小的勘察器。
这玩意是用来协助大型工程建造用的,功能就一个,拍照。
从山洞之中钻出来的影鼠,见到橘子臭美的模样,翻了个白眼,说道“大姐头,你都已经用了三台勘察器了。”
“嗯哼,这东西制造出来就是用的,反正由供奉堂提供,不怕没有供应。”橘子玉指轻轻抚摸过绽放蔷薇的枪身,贴合手掌的设计让她爱不释手。
当然,爱不释手的原因还有一点,那就是叶南霄专门为她量身定做的。
听某只狐狸的意思,这把手炮本来是一对的,只是
正巧,遇到了橘子搜身,只得拿出来换取榴莲的免跪权。
“这混蛋狐狸,每次都藏着躲着,还得我来亲自动手。”橘子轻哼一声。
影鼠拿过勘察器,听见橘子的话语,笑道“大姐头,姐夫也是想着到时候给你一个惊喜嘛!”
“他出现在我面前就是最大的惊喜了,其他什么的我都不奢求。”橘子幽幽说道,将绽放蔷薇的枪身轻轻贴在自己的脸上,似乎这样能够感受到某只狐狸大手的温度。
“嘿嘿,快了快了,姐夫不是史莱克学院的吗?那什么全大陆魂师大赛不是快要开始了吗?”
“比赛的举办地点就在明都之中,到时候姐夫不就可以随着史莱克学院那群人一同过来了吗?”
闻言,橘子微微一愣,似乎四年一届的全大陆魂师大赛就快要开始了。
到那个时候,史莱克学院是必定会参加的。
而叶南霄,正好是史莱克那边的人。
“时间怎么就过得那么快呢。”橘子喃喃自语说道,思绪似乎回到了那天的下午。
睡眼朦胧的少女在自己老师的小房子之中见到了那名俊朗的少年。
阳光正好落在少年的身上,映照他仿佛是天上仙一般。
看着自家大姐头一脸兴奋的笑容,影鼠不由得往后退了两步。
“不过,全大陆魂师大赛,到时候可是所有帝国的强大势力都会参加,大姐头,这是一场比赛,也是一场机会。”站在橘子身边的影蛇说道。
闻言,橘子瞬间明白了影蛇的想法,瞳孔紧缩。
“魂师大赛,坏了!”
正在返回路上的叶南霄,此刻正趴在一块浮冰上补觉,浮冰由马小桃牵着。
处理完日月山脉的邪魂师之后,监察团需要返回史莱克学院做报告,而还想外出跑路的叶南霄,被马小桃无情镇压,押回史莱克学院之中。
由于临走之前叶南霄在耍白虎公爵的好感,帮忙处理升级星罗边境线的拦截塔顺手谈了一笔生意。
只是叶南霄没想到,身为星罗帝国大将军的白虎公爵,在生意谈判上面如此成熟老练,无论是叶南霄摆出了酒席洽谈大阵还是亲自烧烤包餐,白虎公爵愣是咬住了叶南霄话语之中的逻辑。
这也让叶南霄感到很意外,白虎公爵若是不当官了改做生意,估计多少也得个国商级别的商人。
见叶南霄被镇压,玄老二话不说,打出魂力卷起一众人,超速盾回史莱克学院。
他老人家已经很想念叶南霄留在史莱克城之中的酒窖了。
再来就是他也想看着叶南霄被训。
摸出瓜子小酒壶,看着某只狐狸被训话,这难道不是一件惬意的事情吗?
史莱克城。
作为拱卫天下
即使是这样的情况下,史莱克城的土地也依然让一些热衷于炒房子的商人看了都直摇头。
史莱克城的城主,时兴,压根没想过靠土地贩卖来赚钱,导致史莱克城的土地价格,与帝国的四型小城镇的土地价格差不多。
这现象,也导致了坐落在史莱克城之中的宗门势力,非富即贵,不入三九,都是一些名门大势力投放在史莱克城的分堂点。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江湖,有江湖就会有纷争。
各大宗门势力彼此之间都是心高气傲的,大家都是大势力大宗门,谁也不服谁。
而唐门,这个近年来崛起的新秀,早已成了各大宗门势力眼中的一块肉。
拥有着大量超前的魂导器,招收平民弟子,没有贵族阶层压制,前身更是层名响大陆的暗器巨头。
唐门无疑是被许多宗门势力盯上想要收为附庸宗门的一块肉。
唐门,客堂。
“唐门副门主,我们的要求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们双方合作,对彼此都有好处,我们带着诚意而来,想必副门主也不会寒了我们的心吧?”
一名精瘦留着半长胡须,身着华贵长袍,左胸上纹着一朵金色玫瑰的中年人,带着几名同样服饰的弟子,坐在右排的座位上,目光中带着轻蔑。
主位上,江楠楠端着一杯香茗慢悠悠品着,眼眸微垂,感受着茶水的回甘。
左边的位置上,徐三石和和菜头像是两尊门将一般,浑身肌肉隆起,周身魂力浮沉,眼神不善地盯着对面的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