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表现得不错,江心岛的防护发挥的很好,能够击毙这些武者。”
明知道背后是江星文的手笔,叶峰没太在意审讯结果,反倒赞扬了柳三刀一番。
“叶先生,都是凭借严密的预警和枪械的优势,不然我们还真拿不下这些人呢。”
柳三刀知道,这些都是叶峰精心布置的结果,边说十名武者,便是无名武者也很难击毙。
“你们最近的进步也大,不然你们要想击毙武者,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叶峰淡淡道。
确实如此,黄境武者要是在夜间可以躲闪,击毙难度远超常人。
叶峰并没在这里多留,交待柳三刀几句后,便和大师兄离开,朝庄园别墅的方向而去。
此刻,江心岛上游数公里远的江面上,两艘飞艇在岸边停靠。
上面的黑衣人纵身一跃,猛地飞起,在夜空划过一道弧线,落到岸上。
这是一个将近四十岁的方脸男人,站在岸边,目光远眺东边明亮的江心岛。
确定没人追来后,重重的舒出了口气,紧绷的面色也平缓了许多。
“真没想到,江心岛的防护竟然如此严密,天境进去怕是也得横着出来。”
方脸男人心有余悸,幸好自己走快一步,不然被那名玄境缠住,怕是也得留在岛上。
随后他有点心痛,自己带着十个人上去,现在只有自己离开,折损了十个人。
“这种情况要禀告江少,不能再轻易涉险了,除非大规模登岛,或者宗师前往,不然上去就是个死。”
男人自言自语,眼底深处仍有余惧,心神久久不能平静。
“陈供奉,那些人全部留在岛上了吗?”
飞艇上那名两名临时船员一跃上岸,吃惊的询问起来。
男人姓陈,原本是某个家族的供奉,现在被家族派遣,听从江星文的调遣。
而这两名临时船员,原先就属于和他同一家族的手下,私心作祟下,才让他们在飞艇上守候。
至于留在岛上的其他人,则是其他家族的人员,他自然不会理会他们的生死。
姓陈的供奉闻言,目光再次眺望远处的江心岛,沉声道:“都留在上面了,江心岛不如我们想的那样松懈,反而守备十分森严,天境上去恐怕走不出来。”
“.......”
两名临时船员闻言,惊得数不出来,好一会后,不忿道:“江少这不是明摆着让我们来送死吗?”
“呵呵。”
陈姓供奉冷笑一声,淡淡道:“我们本来就不是江家的人,由始至终都是一柄利用的刀刃,像他们那种级别的人,怎么会在意我们这些家族的生死?”
经过江心岛的事情,方脸男人算是看明白了,自己等人分明就是炮灰。
众所周知,现在江家谋求省城的主导权,试图将叶家掀翻下来。
如今只是小规模摩擦,还没有产生你死我活的激烈冲突,一旦到那时,自己等人连炮灰都算不上。
两名临时船员顿时明悟,确实如此,情绪略微低落道:“陈供奉,我们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还是暂时不要声张,江家可不是好惹的,我们要是叛走,会给家族带来在灾祸的。”
陈姓供奉无奈道。
两人闻言,不再说话,眼神闪过一丝黯淡,尤其是方才在江心岛岸边,亲眼目睹那名同伴连走的机会都没有,就更加悲凉了。
要不是今晚陈供奉刻意将自己安排在飞艇上,怕是跟他们一样的结局。
“好了,不要乱想,我们还是回去跟江少禀告江心岛的情况。”
陈姓供奉扫除低落情绪,转身离开,带着两人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半个小时后,江星文下榻的酒店套房客厅内,江星文翘着二郎腿,夹着一根烟的手随意搭在大腿上,面色阴沉。
江德寿坐在对面,坐姿端正,那身长褂似乎有了年头,看起来有些发旧。
他仍是那副僵硬的表情,麻木得像是死人一般,没有丝毫波动,只是深陷的眼眶流露出瘆人的目光。
在他们身侧,是在江心岛离开那名为首黑衣人,某个家族的陈姓供奉。
客厅沉寂无声,缕缕白色烟雾袅袅腾起,气氛抑郁凝重,令陈姓供奉内心忐忑不安。
“江心岛防守如此严密?”
江星文一脸诧异,结果显然出乎意料,没想到叶峰刚搬进江心岛,就布下如此严密的防守。
十余人登岛,结果回来的只是这位玄境武者,其余者全部折殒在岛上。
“确实,岛上预警设置严密,防守力量很强,光是外围护卫就有数十人,互相拱卫,一般人恐怕很难闯入。”
陈姓供奉如实一一赘述,现在回想,仍心有余悸。
“这么说,你没有见到叶峰那小子?”
沉默许久的江德寿开口道。
对大宗师来说,数十名寻常护卫,不足以让他震惊,他还是迫切想要知道,叶峰是不是如金明慧所言,是一名大宗师。
“回江老,我们上岛后不久,便遭到护卫的围攻,火力迅猛,几乎没有还手之力,我也是仓惶中脱逃,将消息带回来,至于那名叫叶峰的,由始至终并未见到。”
陈姓供奉恭敬道。
他为自己找了一个挑不出毛病的借口,需要将消息带回来,任谁也不能再责怪下来。
江德寿闻言,花白的眉头紧皱着,他们这次派人前去的目的,就是想要确认叶峰的实力。
然而,事实跟自己心中所想大相径庭,不仅没能见到叶峰,连庄园都没能进去便全军覆没。
之前还想着将叶峰或者重要人物带回来,现在看来之前确实轻视对方了。
“德寿爷爷,叶峰这混蛋是什么背景,怎么可能一下子调用如此多的护卫?”
在江星文印象中,叶峰不过是仗着妻子公司才堪堪买下江心岛,怎么会布置如此多的护卫。
“我怕这小子背景不简单。”
江德寿抚平膝前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