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温暖的卧室内。
小舞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起,柔软的被褥轻轻滑落,露出她娇嫩的身躯,她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上,双眼还带着些许睡意,透出一股慵懒的美。
突然,她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拽住了自己,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
她惊呼一声,本能地伸手想要支撑住身体,却未能如愿,一双温暖而有力的手臂揽住了她的腰肢,将她稳稳地拉入了一个宽阔的胸膛。
小舞的心跳瞬间加速,她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迅速升温,仿佛被一股暖流所包围。
“哥...哥......”
烛阴的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他的手指轻轻在小舞的腰间捏了一下,那触感细腻而柔软,让他不禁有些把持不住。
小舞被这突如其来的触感惊得尖叫一声,她本能地扭动身体,想要挣脱这突如其来的亲昵。
然而,烛阴的怀抱却像是铁箍一般,紧紧地箍住她的身体,让她无法挣脱。
情急之下,小舞一口咬在烛阴的胳膊上,尖锐的小虎牙咬住就不松口,带来一阵轻微的疼痛。
然而,这疼痛对于烛阴来说却仿佛不值一提,他只是微微皱眉,然后低头看向怀中的小丫头。
烛阴凑到小舞的耳边柔声道:“醒了?睡得可好?”
小舞的脸颊更是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她挣扎着想要站直身体,但那双有力的手臂却紧紧抱着她,让她无法动弹。
“哥,你...你放开我!”小舞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娇羞和嗔怪。
烛阴却似乎并不打算放开她,反而更加用力地将她揽入怀中,低沉的笑声再次响起:“怎么?害羞了?昨天晚上钻我怀里撒娇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啊。”
闻言,小舞的脸噗就红了,有些紧张的看着烛阴。
“我...我没有,我不知道,没有这事...”
烛阴看着小舞这副娇羞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他微微低头,目光深深地锁定在小舞那双波光潋滟的眼眸上。
“没有这事,你是说我撒谎?”
说着,烛阴轻轻在小舞腰上捏了两下,小舞轻声尖叫,一头顶在烛阴鼻子上。
“我靠!”
烛阴没料到挠个痒,小舞反应会这么大,捂着鼻子痛呼几声。
他急忙放开手,只见小舞的头发凌乱不堪,嘴角还挂着一丝笑意,狼狈地看着自己的哥哥。
“哥,你坏死了...刚睡醒就这样......”
烛阴揉了揉被小舞顶得有些发酸的鼻子,没有再说话,只是宠溺地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尖,然后缓缓坐起身来。
小舞看着烛阴宽阔的后背,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满足感。
她轻轻地笑了笑,那笑容如同初升的阳光,温暖而灿烂,她伸了一个懒腰,娇躯舒展,如同一只优雅的猫咪在阳光下慵懒地伸展着身体。
她的长发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光泽,如同流淌的瀑布一般洒落在床上。
“对了哥,昨天晚上那两个家伙来了...”
“来这里?干什么了?”
“没干嘛,就是你不在,他们就问我你的来历,我就说,我哥的来历关你们什么事,别瞎打听!”
说着,小舞双手叉腰,奶凶奶凶的瞪着墙,给他演示昨天的动作。
“刚开始好好的,但后来他们被我说急眼了,我们就动手了...”
“动手了,你没受伤吧?”
小舞捏了捏拳头,眼中闪过一丝自信的光芒。
她微笑着摇了摇头,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得意:“没有,哥,我没事。虽然他们比我大两岁,但我现在已经是十八级的魂师了,而且吸收了那块魂骨之后,我的实力提升了很多,打他们还是没问题的。”
说着,小舞还做了一个夸张的挥拳动作,仿佛是在展示自己的实力,她的小脸上洋溢着得意和自豪,仿佛是一个刚刚战胜强敌的小战士。
烛阴看着小舞这副模样,不禁哑然失笑。
他伸手轻轻刮了刮小舞的鼻尖,宠溺地说道:“我的小舞妹妹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不过,还是要小心一些,人心这个东西,可怕得很,知道吗?”
小舞乖巧的点了点头,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眼,开口道。
“对了对了,哥,那个叫白蛰的,身上有魂骨!是一块躯干骨,还有一块外附魂骨!”
小舞的话语让烛阴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迅速地坐直身体,双手撑在床上,目光紧紧地锁定在小舞的脸上。
“魂骨?你确定没看错?”烛阴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他知道魂骨的珍贵和稀有,更清楚拥有魂骨对于魂师来说意味着什么。
小舞看着哥哥严肃的表情,知道这件事情的重要性。
她点了点头,声音中透露出坚定和自信:“我确定,哥,我不会看错的,那块躯干骨以及外附魂骨应该都是出自同一只魂兽,都是蝎子形状的魂骨。”
烛阴的眼中闪过一丝思索。他知道魂骨对于魂师的重要性,更知道拥有魂骨的人往往会成为众人争夺的目标。
他低头看向小舞,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千年第一环,还有两块魂骨。”
“哥,你想什么呢?”
话音刚落,烛阴突然一把抱住小舞,让她的身体在空中旋转起来,小舞惊呼一声,双手紧紧地抓住烛阴的衣襟,眼中闪烁着疑惑和期待的光芒。
烛阴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他低声在小舞耳边说道:“丫头,你这次可是帮了我大忙,之前我还在犹豫要不要招募他们,现在你这么一说,我决定了!”
“日后我们兽神殿!只会越来越强!”
小舞有些疑惑,她并不知道,兽神殿是烛阴和古月娜数十万前年就约定好建立的势力,只不过之前二人都在沉睡,最近这段时间,才被古月娜督促组建而成。
只不过,看着烛阴现在的样子,小舞将头埋在他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