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景华府。A大对面的高档小区,凌家的地产。几天前凌峻之在得知结婚消息后,安排助理把一套之前留出的房子取回钥匙。
一切都是新的,甚至左汐被扔在客厅地毯上时,感觉到地毯有种初次被按压的奇异松软。左汐有片刻的自作多情,A大对面,这座房子应该是特意买来给自己居住的吧?
凌峻之像是会读心术,掀起唇角出言讥讽:“鸽子好歹也要住个鸽子笼,出质的质子,自然也要有个小蝈蝈笼子圈着。”
左汐心中狠狠一痛,就这么寄人篱下了吗?可是妈妈在左天齐手里,她不得不答应那个计划,现在又已经落到凌家手里,事情已经朝着自己无法干预和无法改变的反向前进了。
“脱。”凌峻之踢了伏在地毯上的左汐一脚,皮鞋踩在她裤角露出的纯白棉袜上,留下一点灰尘的痕迹。
今天的左汐也要和她干净的袜子一样遭受玷污。
“凌先生,我……”左汐本想试图沟通,避免和凌峻之的亲昵,可是刚刚在医院妇科的偶遇,让凌峻之已经动了怒。
此刻,没有任何斡旋的余地,没有任何男人的言语,只有布料被通通撕碎的声音。
她被蹂躏过的身体毫无遮拦地被他尽收眼底。
“新房子,旧新娘。”凌峻之抬起左汐的下巴,语速很慢,让左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哈哈哈哈哈哈,你在害怕吗?左天齐也就能生出你这种野鸡,刚刚撞我立什么烈女牌坊?真脏!”看到白皙胴体上处处青紫的痕迹,凌峻之怒极生笑。
他一手擒着赤裸裸的她,死死把她的身体按在阳台的玻璃前,一手抓着她的头发,逼迫她只能向后仰头。
玻璃外是车水马龙,如果楼下有人向这里张望,就能看到她的窘迫。
“放……放开我,我没有……”左汐颤抖着,28年来还没受过这样的耻辱。
看来是她太单纯了,以为自己可以自作聪明的避开这种事,以为青年才俊的凌峻之能够和他表面一样至少看起来是个体面人。
怎么就忽略了一个掌握偌大集团和又被左家算计了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对身为共犯的左汐心生怜悯呢?可是昨天的意外并不是她愿意的,她也并非人尽可夫的放荡女人。
那个男人不相信她,也不接受她任何辩驳。
“没有?那你应该还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吧?那就让你好好看看好了!”
凌峻之把左汐一把搡在地毯,骑上她纤细柔软的腰肢,抽出腰间的皮带,把她绑在一旁的床头上。
左汐挣扎着想要起身,可是男女力量太悬殊了,她无法挣脱,就像刚刚被他从医院扛走一样,无法挣脱,就像昨晚一样,无法挣脱。
“放开我!我没有做下贱的事,也没有污秽不堪,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放开我!放开!!”左汐忍不住叫喊和流泪,小扇子一样的上下两扇睫毛间填满了泪水。
她什么都看不清楚了,拼命地挣扎,凌峻之什么时候起身她都没有注意,皮带的卡扣将她的手腕磨出血痕。
浑身淤青,鲜血淋漓,梨花带雨。凌峻之拿了镜子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他本想让她在镜子中好好看看她不再完整的下身,和她的不贞对峙,可是此刻凌峻之却不忍心了。
这满身可疑的伤痕难道另有隐情?总不可能是昨晚的女孩吧,自己昨晚疯了些,那个女孩肯定不好过,但那是遥远C市的偏僻角落,怎么可能有一个A市的新娘恰好流落于那里?
或许是出于对可能有同样遭遇的女子的同情,或许是因为此刻她明明手无缚鸡之力却还是不屈地反抗,让他产生了类似猫在吃掉老鼠前要放掉老鼠、反复捉弄的兴趣。
凌峻之停止了羞辱,并且破天荒地对一个女人温柔起来。
松开她被捆绑的手,吻去了左汐的泪,把她抱进浴室共浴、处理伤口。
左汐已经没有力气再反抗了,坐在凌峻之怀中,光洁的后背贴着他硬实的胸膛,软绵绵任由他来,连哭都只有胸廓的起伏和小声的抽噎。
可是在他略微粗粝的大手抚弄过她的隐秘处时,她还是忍不住一激灵,她小小的动作让凌峻之也跟着僵硬了起来,左汐滑嫩的大腿缓缓地紧紧夹住了他的手,让他进退不得。
“还是……我,我自己来吧”左汐摆弄着小葱葱白一样的手指,轻轻推着他的手臂,想把他的手慢慢挪开。
“呵,你还在意这个?我又没有乱摸,就是帮你洗洗……澡……”凌峻之话音未落,被她从脸红到身前的害羞样子传染了,耳朵也不自然地红了起来。
那手还挪开干嘛?
……
次日,清晨。绿化极好的小区,小鸟刚好在应该早起晨练的时间上岗啼鸣。凌峻之在鸟鸣声中逐渐清醒,忽然发现感受不到左臂的存在。
他伸出右手探了探,摸到了左汐软软的头发,哦,昨天他结婚了,第一次有女人睡在身边,这该死的女人,左臂被她压得没知觉了。
穿了这么多年的睡衣昨晚也被这该死的女人剥光了。
左汐呼吸的气息喷在他的胸膛上,热乎乎的,她睡着的时候呼吸又轻又缓,如果不是此刻他感受到胸部的温暖和湿润,简直要怀疑她是否还活着。
可能是他清醒以后打破了二人相拥入眠的和谐频率,左汐的呼吸开始不太均匀。
妈妈被他们抓走了,现在他们也要抓她和弟弟走。
“你们还我妈妈!走开!走开!”左汐抓着厨房的菜刀,对着梦里的人挥砍过去,她紧紧靠在衣柜上,拼命地挥舞着,弟弟在柜子里,她要保护弟弟,梦里的那些人不断扭动着身体,消失了,太好了,她赢了,他们不会抓走左汐和弟弟了。
“唔……嗯……啊!走开!呃……”左汐呼吸粗重,眼球在眼皮下来回摆动。
正欲起床的凌峻之见左汐此状,又躺了回去。他轻轻拍了拍她毛茸茸的小脑袋,眼睛中是一抹疑惑,心中开始动容,这女人好像没有想象中那般坏。
昨夜她带给他的感觉,完全不像是一个经验丰富的女人,28岁,像个小孩。
“他们不会带走弟弟了,我保护好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