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的录音笔从内衣中取出来,放进左汐的染血的内衣里。
左汐心中诧异。
“你救出我的父母,这是我大发慈悲~”陈芷月得意洋洋,反正“老板”的五千万已经到手,她也不在意A大的工作通不通过非升即走的考核,只是话音未落时,被人冲出来打倒。
“婊子!原来是你做的!”左怡不知何时回到了屋子,和陈芷月扭打在一起。
只是她听错了内容会错了意,以为当时是陈芷月绑架了左怡,逼迫她放了陈芷月的父母,于是怒不可遏。
路上。在季昭快速开车的时候,凌峻之急忙叫停。
他下车,蹲下身子,用手指捻起一枚金灿灿的东西。
是左汐亲手选的对戒。
她的这枚已经被车轮压得变形,但仍旧能看出原本的款式。凌峻之双目通红,把戒指握紧在手心,左汐,你还好吗?再等等我,再等等我。
随后把这枚女戒放进衬衫胸口的小口袋,和他那枚男戒放在一起。
“季昭,算你有点用,路线是对的,继续。”凌峻之眉头紧锁,她一定不能出事,她那么聪明,那么勇敢,一定不会有事的。
陈芷月因为左怡的胁迫,心中有恨,掏出随身携带的刀子对着左怡乱挥。
左怡抄起屋子里放着的铁棍,不甘示弱。
两个看似弱女子的人,从简单的掐脸拽头发竟然发展成了械斗。
左汐被晾在一边,还是五花大绑的状态,只能看戏。
你一拳我一棒,你一刀我一脚。
两个疯狂的女人在阴暗潮湿的地下仓库打的有来有回。
过度的疼痛让左汐的体力已经几近枯竭,她无视着眼前的打斗,尽可能集中精力,心里盘算着怎么摆脱眼前的局面。
“都是左汐害的!你为什么不去打左汐?”左怡眼看陈芷月攻势太凶,企图祸水东引。
只是她的计策无法得逞了。
左汐在晕厥之前,看到屋子的门,透进了光。
她笑了。